公司的秘密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郎咸平诪：公叵癿秓密/郎咸平著.北亪：东斱出版社，2008.8 ISBN 978-7-5060-3256-8 I. 郎… II. 郎… III. 练济学一敨集 IV.F053 丣国版朓图书馆 CIP 敥据核字（2008）第 105749 叴

郎咸平说：公司的秘密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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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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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晔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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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斱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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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斱出版社东斱音像电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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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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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年 8 月第 1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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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年 8 月第 1 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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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言

公司的秘密

《公司法》出台十几年了，现在距离第二次修订也已经快有三年的时间了，但股份制 毕竟是舶来品，所以我发现很多人至今还是不清楚股份制是怎么回事，应该有什么样的基 础，存有哪些问题。因此，我特意将几年来关于这方面的演讲整理出来，给大家讲述一下 公司的秘密。 为了正本清源，也为了让大家了解股份制的来龙去脉，我先从股份制的起源讲起。大 家可能觉得起源如何，似乎无关紧要，但是你们是否真的了解当初为什么会有股份制？真 的是因为股份制好得不得了，欧美各国才推行股份制的吗？我们这个民族的特性就是喜欢 看表面现象，以为在欧美各国出现的股份制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可大家哪里知道这个 制度的来源是因为没有办法、不得已的，而根本不是因为它好。 股份制为什么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呢？因为最早的“股份制试点企业”起源于西元4世 纪。到了4世纪中叶的时候，英国教会差不多拥有全国58%的土地。但是当时教会的神职人 员是不能够经营企业的，更为严重的是，神父不能结婚，因此，他们没有合法的继承人。 由于找不到继承人，所以迫使当时的教会聘请了职业经理人。 所以才造成管理权与所有权分离，而并不是因为管理权和所有权的分离有何神秘之 处。 那么为什么又要施行“有限责任制”呢？现在只要是对公司稍微有一点概念的人，都 会把有限责任制当做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制度，而且每家公司都要搞这个制度，可是大家 究竟了解多少呢？你们想一想在当时的情况下，一个神权的社会，职业经理人在帮助教会 经营企业，如果借了钱还不出来呢？你们相不相信债权人有可能到教会去大吵大闹。但是 当时的神权社会允许他们这么做吗？如果真的跑去教会大吵大闹，万一惊动了上帝，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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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得了。所以当时借钱时就讲清楚——如果借钱还不上来的话，咱们就此打住，你们不要 到教会去闹，搞不好激怒了上帝，咱们哥俩一起进地狱，因此借钱不还的话就到此结束， 千万不能再闹了，再闹下去两个都不讨好，这就是有限责任制的由来。读者也应该理解了 吧。 那么为什么说“信托责任”是股份制的灵魂呢？当时的教会是神权的中心，这些职业 经理人心里面有着对上帝的信托责任，所以信托责任是在宗教里面形成的。既然当了这一 家教会公司的职业经理人，凭着上帝所托，他们会尽自己的责任把企业做好的。这种以良 知为基础的信托责任，是当时股份制得以生存的唯一原因。也就是说股份制要能推行，我 们必须要有良心，必须全心全力地为教会做事，因为这是上帝的企业。换句话说，股份制 赖以成功的基础就是信托责任，而这个信托责任在中国社会是没有的。举例而言，在2004 年发起的国有企业改革的大讨论中，我所批判的就是国有企业老总对我们国家、民族和百 姓缺乏信托责任——因为这些老总认为国有企业不是自己的，所以做不好，如何做得好 呢？就想透过MBO的手法收归己有。我当时就用保姆理论来说明了这段荒谬的历史——所 谓的保姆理论就是我们请保姆来家里打扫卫生，清理干净之后，这个家就变成保姆的了， 这就是过去缺乏信托责任的国有企业改革。 读者应该明白为什么在欧美各国，股份制运营得都比较成功，因为有信托责任作为基 础，而股份制到了中国却坑蒙拐骗起来，因为缺乏信托责任的基础。 可是为什么有了股份制就离不开严刑峻法呢？大家和气生财不是很好吗？实际上，是 因为大家不了解历史上的惨痛教训，才会问这个问题。因为股份制经历过几百年的运作之 后，太成功了，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于是，职业经理，人和教会都开始腐败，信托责任逐 渐消失了。到了17世纪和18世纪末，欧洲发生了三次非常严重的金融危机，股票市场完全 崩溃。在当时缺乏信托责任的情况下，很多股份有限公司造假，进行内幕交易，操控股价， 利用银行借来的钱炒股，这使得很多老百姓最后血本无归，因此英国《泡沫法案》禁止股 份有限公司达到100年之久；法国禁止“银行”这两个字达到150年之久。因为这个社会一 旦丧失了以良知为主的信托责任之后，股份有限公司一定会成为剥削百姓、剥削股民的最 有效的工具之一。从17世纪一直到20世纪初，股份有限公司日渐衰落。 到了1932年之后，美国找到了拯救市场崩溃的唯一出路——严刑峻法，这也就是为什 么欧美各国的股份有限公司到了20世纪初又开始活跃起来的原因。当时，美国政府为了挽 救股份有限公司，采用了严刑峻法，让人们不敢没有良心，不敢没有信托责任，所以股份 有限公司才重新得以生存。请问各位读者，我们国家有信托责任的传统吗？有严刑峻法以 保障信托责任吗？都没有，这就是我国股市剥削中小股民的真正原因所在。 了解了股份制的由来并且认识到建立信托责任的重要意义之后，那么，第二个层次的 问题就是：作为职业经理人，怎样运作公司才能真正对股东负责，为股东创造价值呢？这 就是行业本质的问题了，我希望各位职业经理人从现在开始思考，企业成功的充分条件是 什么。很多人这一生考虑的问题都是企业成功的必要条件，包括资金、技术、人才等等， -2-

但我建议大家深入考虑企业成功的充分条件是什么——这个充分条件就是“行业本质”。 这部分具体的案例，大家可以去读我写的题为《本质》的系列丛书，在这里我挑了最核心 的三个问题，帮助大家理解公司运作成功的充分条件，分别是外在的行业本质——品牌广 告和内在的行业本质——产业链。 首先请问读者一个问题，你们认为品牌做广告的目的是什么？你们想1秒钟。好了， 答案想出来了吧，但问都不用问，大家都是错误的。因为你们所想的肯定是：做广告的目 的是提高产品或企业的知名度。各位读者晓不晓得耐克的运动鞋是在东莞制造的，2005年， 东莞制造了5%的耐克运动鞋，最近17%的耐克运动鞋都是由东莞工厂制造的，所以耐克根 本不做生产，它只做设计以及最重要的打广告。大家想一想，你们为什么要买耐克的运动 鞋？难道是因为它的外形漂亮、功能好吗？错了，所有的外形和功能的设计虽然是由耐克 完成的，可是却都是由中国的制造业例如裕元工业所生产的，它可以生产和耐克外形、功 能一模一样的运动鞋，可是你们会买耐克的鞋子，而不会买裕元工业生产的运动鞋。如果 今天买耐克运动鞋，你们是看重它的外形或功能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可能还 不太了解自己。你们之所以买耐克的运动鞋，是因为你们认同了它以运动精神为本质而不 是以打知名度为本质的广告。 再给读者举个例子，在竞争激烈的中国日化行业，宝洁公司一直占据行业霸主的地位。 作为中国最大的日用消费品公司，宝洁产品广告的本质是什么呢？宝洁共有四大类产品： 第一类化妆品；第二类洗发水；第三类牙骨；第四类洗衣粉。各位想想看，它的四大类产 品，你们最感到切身需要的、跟你们个人最有关系的是什么？首先是化妆品，其次是洗发 水，再次是牙骨，最后才是洗衣粉。在整个宝洁的广告战略里面，越往化妆品方向靠近， 越需要感觉，越往洗衣粉方向靠近，越需要功能跟价钱的配合，这就是广告业的本质。为 了强化读者的印象，我又分析了手机行业的本质。 为了有效地说明内在本质产业链的问题，我给读者提供了一个真实的数据来进行说 明。中国工厂出产的芭比娃娃成本只有0.35元，但是在沃尔玛的零售价却是8.99元。请读 者想一想，8.99元减去0.35元是怎么创造出来的呢？是由产品设计、原料采购、订单处理、 仓储运输、批发经营、终端零售的6大环节所创造出来的，所以我用6+1来表示整条产业链， 其中1是制造，6是从产品设计到终端零售的6大环节。在产品的整个产业链里面，最不能 创造价值的是制造业，我们的制造业基本上是在剥削劳工，浪费资源、破坏环境，图利外 国人。所以在全世界的产业链的分工里面，中国企业基本上是处在价值最低的制造业环节 也就是说，中国企业的整条产业链是处于竞争劣势的。而原因是我们只掌握了整条产业链 中最不重要的一部分——加工制造。 在整条产业链竞争之下，劳动成本就变得无关重要。以芭比娃娃为例，整条8.99元的 产业链，劳动成本却只占了2.5%。因此，任何想利用廉价劳动力走出国门的战略思维都会 失败。举个例子，TCL和明基都希望利用中国的廉价劳动力配合国外的品牌以及技术走出 去，大家想一想它们走得出去吗？结果都是一败涂地。为什么？因为在产业链的竞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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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廉价的劳动力没有优势。我再给你们举个例子，读者可能会说TCL或者明基，还是某 种意义上的高科技，因此劳动成本可能不重要。我们谈一谈真正的劳动密集型产业——服 装行业。我在两年前就预测，只要西班牙的ZARA和瑞典的HM一进入，必将席卷中国市场。 现在，ZARA不仅席卷了美国、日本，还进入到中国的香港、北京、上海以及广州，那么各 位知不知道它80%的产品都是在欧洲生产的呢，因为劳动成本不重要，那到底什么是重要 的呢？那就是透过产业链的高效整合大幅降低成本。 我们一方面对制造业大国这个帽子感到欣慰，但另一方面只掌握制造业，最后的结果 是使得我们的国际竞争力逐渐下滑。再加上利率、汇率的上升和劳动合同法的不适当推出， 使得我国制造业所面临的投资经营环境逐渐恶化，因此企业家逐渐失去了投资兴趣，并将 应该用于投资的资金形成“虚拟资金”炒楼炒股去了。 我前面谈的问题实际上是告诉职业经理，怎么做才能成为一个好的职业经理人。而下 面我就要转到股东和债权人的身上，谈公司的秘密了。首先我还是从历史的角度谈公司治 理，然后讲一讲现代公司治理的大历史背景。而最为重要的就是公司治理必须有五个方面 的坚实基础，这样股份制才能良好运作，这样股东和债权人才能透过股份制实现其所有权 带来的利益最大化和持久化。 这五个基础分别是：普通法的公平概念被引入、信托责任，严刑峻法以保障公平、严 刑峻法保证信托责任的推行，还有社会主义式的民主制度。应该说美国的伯利和米恩斯开 创了现代公司治理的先河，而激励合同理论则为我们理解股东和职业经理人之间的关系提 了非常清楚的架构。 具体而言，对于股东和公司利益相关者来说，这些问题都显得尤为重要。首先，大股 东应该清楚其在公司治理中实际上所扮演的角色和应该扮演的角色；其次，债权人，虽然 不是公司股东，但是公司的经营绩效会直接影响其相关利益，所以股东需不需要参与公司 治理，应该在多大程度上参与，乃至以怎样的方式来参与，都是关涉其利益的重要问题。 而在这种框架下，股东与债权人之间的关系问题就显得尤为有趣了，具体来说，大家应该 了解美国的《破产法》能否保护股民和债权人，还有美国债权人和股东之间的恩怨，因为 同样的问题也广泛存在于中国的公司治理实践中。 除了对美国经验的系统分析之外，通过对德国和日本的银行的分析，债权人在公司治 理中扮演的角色值得中国银行业在改革的过程中加以借鉴。更为重要的是，通过了解亚洲 家族对银行的剥削和对公众利益的侵犯，我们应该思考中国的民营企业乃至上市公司需要 怎样的规范，进一步的，MBO有没有可能在亚洲生根呢？我们又如何建立一套切实保护债 权人的公司治理机制？要知道，中国社会中最大的债权人就是国有银行，所以切实保护债 权人的公司治理机制才是能切实防止国有资产流失的重要手段。最后，我又跟大家专门谈 了谈应该如何实施监管的这一问题。同时，应读者要求，我也借此机会谈一谈我的学术生 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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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说我自己

观 众：郎教授，你的父母好像不是台湾本地人，他们是怎么来到台湾的呢？ 郎咸平：我的父亲和母亲曾在张学良先生创办的东北大学读书，父亲读的是经济系， 母亲读的是化工系。他们毕业的时候已经是1949年了。我的父亲随即加入国民党刘安祺将 军的部队26军，他一参军即被授予上尉军衔。国民党大势已去后，26军从青岛撤退，大概 有二三十万山东人撤退到台湾，所以在那里山东人特别多。撤退的时候每一个军官一般都 带一箱子的黄金、白银，但我的父亲这个人特别有趣，他带了一箱青岛啤酒、三块大洋和 我的母亲就上路了。那时，母亲还怀着我的哥哥，父亲花了两块大洋给母亲买了一个床位， 供她睡觉。在台湾的基隆，他们下了船，因为第一次看到香蕉，所以父亲又花了一块大洋， 买了一串香蕉。从此，他身无分文，就到部队里去报到了。以后，父亲就一直在台湾，始 终没有脱离部队。 观 众：郎教授，能不能谈谈你的童年和你的家庭？ 郎咸平：我的母亲到台湾后，一直在学校里教书。1950年，她在台南生下了我的哥哥； 1952年，在台中生下了我的姐姐，然后全家又搬到桃园，她在桃园生下了我，那时是1956 年。母亲怀我的时候曾经算过命，算命先生说：“你这个孩子养不大，12岁必死，没有可 能闯过这一关。”母亲不信这些，坚持不堕胎，最后生下我。我从小就体弱多病，父母都 特疼我，怕我死掉。他们的身体都好，就我的身体不好，我那时几乎天天生病。小时候， 我最容易扁桃体发炎，父母大概要一个礼拜带我去3次医院打抗生素、吃药，养大我很费 力。我小时候也尿床，一直尿到12岁，反正各方面都不是很正常，到了12岁过了以后，我 的身体就比较正常，也不再尿床了。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父亲大概能赚3 000台币，也就是大概70美元，母亲赚的钱也差 不多是这个水平。父亲到了台湾以后，就进入了蒋经国创办的政治作战学校（即政工干校） -1-

研究生班第一期。他随后在部队里一直当政工（辅导员）。在台湾，政工比指挥官低一级。 父亲在空军里一直处于政工的位置。他随着部队到处驻防。1958年，父亲跟随部队调到妈 祖，那时我才2岁。根据父亲的说法，国民党当时得到情报认为解放军首要的攻击目标是 妈祖而不是金门。蒋介石紧张坏了，不断地去妈祖招集军官训话。当时，父亲是防空炮兵 团的中校政战部主任，也就是政委的意思。蒋介石到了他们部队告诉这些军官说“共匪” 要打过来了，这是大家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于是，父亲他们就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结 果仗没开打，解放军转攻金门去了。 因为母亲学的是化工，所以在学校里教化学。台湾地区初中、高中、大学升学都要考 化学，所以对升学补习班的师资需求极为强烈，而且好老师也不多。母亲在台湾地区是化 学界的名师，所以整曰忙着到各地补习班讲课。她一个礼拜最多教过76小时的课，为了养 家，母亲非常辛苦。母亲支撑着这个家，我们家的兄弟姐妹都非常感激她。但父亲也没有 办法，因为他是当兵的，所以钱赚得很少。父亲看我们家的经济状况不怎么好，母亲也很 辛苦，于是希望退下来，去高中当军训教官，因为这样的话，生活就会稳定，赚的钱也会 比较多一点。但当时，母亲极力反对，说这样不好，一个男人做教官没有升迁的机会，她 还是鼓励父亲留在部队。不过还好，父亲在部队很受长官的赏识，所以前期一直很顺利， 他在42岁时，就已升至空军少将了，当时在台湾地区算是相当的快了。他那时意气风发， 不可一世，因此也得罪了不少的领导，这就为日后的提前退休种下主因。我还记得在上初 中时，他很骄傲地跟我说：“别人问我这一辈子最骄傲的是什么呢？那就是我从来没带着 你们的母亲到别人家去磕过头、送过礼……”当时，我们都觉得父亲很伟大，但这种不可 一世的态度似乎加深了别人对他的敌视。 父亲升到少将以后，就接任空军防空炮兵政委职务，然后又调去空军供应司令部担任 政委，最后又调到“空军总部”当第二政委，在这个位置上，他干了10年，这也算是做到 头了。因为空军第一政委一定是要飞行员干的，这是台湾地区空军的传统。一般搞政工的， 出来是坐不到这个位置的。由于后期不获空军第一政委的喜爱，因此，父亲在52岁时就退 休了。当时，他毕竟还很年轻，因此，退下来后做起了生意，但也却设赚到什么钱。母亲 并不支持父亲做生意，但没办法，这么年轻的男人，才52岁就待在家里做什么呢？而且， 父亲做国民党的将官时，都是前护后拥的。我还记得父亲做到少将以后，冰箱里、客厅的 橱柜里到处都堆满了他喜欢的XO洋酒、555香烟、黄鱼、鲥鱼等等，我们也跟着沾了光， 这和大陆的情况似乎有点相似。我还记的父亲喜欢吃鲥鱼，他的一些部下还派人到渔船上 替我父亲找鲥鱼，这也可以说是比较腐败的。但在52岁时，他突然退下来，就再也没人理 会了，父亲的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父亲长时间待在部队里，脾气极坏，我和他很难相处。母亲很疼我，但她在补习班里 教书，没有时间陪我。那时，姐姐住校，哥哥也在读大学，他们比我大很多，也很少在家， 要回来也是晚上十一二点钟，那时我已睡了。我下午放学后就一个人待在家里，礼拜六、 礼拜天也都只是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我始终不明白当初为何不出去和别人玩耍，一个人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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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干什么。我跟姐姐相处得糟透了，我晚上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姐姐只要一回来， 一定会把电视抢过去看她自己喜欢看的节目，只要我有意见，她一定会和我大打一架。哥 哥跟我的关系不错，他经常帮助我，但他很忙，很少回来。哥哥说我这个人小时候古怪， 我想从小孤独应该是主因。 母亲很爱我，她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人，我从来没看见她哭过。父亲说母亲的头发特 别硬，头发硬的人性格坚强。父亲还说母亲的眼泪是金豆，从来没在他的面前掉过。母亲 比较节省，我们家的剩菜、剩饭她都会吃下去。母亲炒菜的水平很差，父亲埋怨了一辈子。 而且母亲也不是一个细心体贴、有女人味的人，她比父亲大三岁，也比父亲高，而且母亲 学问又高，又是我们家赚钱最多的事业型女强人。坏脾气的父亲和母亲经常吵架，但母亲 对父亲的爱是至死不渝的。我的大儿子就从来不明白爷爷有何魅力这么吸引奶奶。1999年， 儿子看到我父亲20多岁时的照片，他说：“哎呀！怎么这么帅呀！”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奶 奶那么爱爷爷了。算命的曾对我说，我母亲跟父亲是上一辈子的孽缘，上一辈子她欠父亲 的，所以这辈子得还。有时候，他们吵架时，父亲还会很气愤地说：“上一辈子你欠我的， 不用你还了好不好。” 观 众：郎教授，你当初在学校一定是个优等生吧，能否回忆一下你的中小学求学时 代？ 郎咸平：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成绩一直很差。当时，小学一到四年级时我连书都不会 念，而且似乎什么都不如人家，包括体育、艺术等。我对自己完全不认可，由于当时属于 坏学生的缘故，因此内心充满了自卑感，而且我对未来也不敢有什么想法。在小学五年级 时，我被分到特别班，由老师对我们这些跟不上进度的同学做特别的辅导。记的父亲在我 小学五年级时，拿了一个算术模拟考试的试卷让我作练习，满分是100分，我辛辛苦苦地 做完以后，却只得了5分，那个算数题目特难做，我根本没有任何概念。还好，就在我六 年级时，小学生就不用考初中了，于是我成为了台湾地区第一届小学直升初中的学生。 我进了大同中学。我们那一年级有26个班，我被分到15班。我们的班主任黄升焕凶极 了，他就是那种在日本帝国主义教育下成长的日本式的大男人。眼镜圆圆的，他最喜欢耍 弄日本武士刀，还经常给我们看他的武士刀，我们羡慕的要命。为了有效地控制班上的学 生，黄老师就学习日本传统——指定密探，将喜欢上课讲话或做小动作的学生名字记下来， 下课后再逐一修理。密探都由班里前10名的好学生来做，他们不会登记好学生，专门登记 差学生。班里总共有50多个人，但班上经常挨打的差学生大概超过20多个人。我的学习成 绩不好.，属于那种经常被打的学生。而且好学生坐的位置也好，差学生就坐在教室的四周 或最后面，我当时就坐在最后面。黄老师打人的花样很多，有时叫我们匍匐前进在地上爬， 爬得越慢打得越凶，爬起来又坐在桌子上打大腿，好痛，打手心算是最轻的。初一念到一 半时，我们就搬家了，搬到了离学校很远的地方，于是我上学要骑车。父亲说大同中学好， 不要我转学。因此，每天早上我必须骑一个小时的单车上学，路又远，车又多，骑车很危 险，再加上那个时候老师经常打我，所以我感到上学痛苦极了。 -3-

到了初二，由于我的学习成绩太差，所以母亲就给我找了一个家庭教师补习英文，好 像从那以后，我的成绩稍微有些起色。有一天，黄老师突然问了我一句话：“这学期家里 是不是有补习呀？”我说：“对。”他好像很不高兴，因为我没有找他补习。 到了初三分班的时候，我被分到“放牛班”，“放牛班”就是不升学班，是供那些没 有出息的差生上学的班，我们当时有七个差同学都被分到“放牛班”了。当时我心里还有 点愤愤不平，叫母亲去找关系帮我弄到升学班里去，母亲说分到什么班无所谓，只要自己 用功即可，她没时间去管我的事，她要教书赚钱。父亲在部队里根本也不知道这件事。没 办法，我只有乖乖地待在“放牛班”里了。“放牛班”很可怕，有很多流氓跟太保。因此， 从小我就对台湾地区的流氓、太保黑道非常熟悉。我在学校几乎是天天打架（基本上都是 被打）。初三的时候，我感觉非常不愉快，很讨厌上学。 观 众：郎教授，你当时对自己的将来有什么打算？ 郎咸平：我被分到“放牛班”后几乎天天挨打，那时真不想念书，想去念陆军军官学 校。初中毕业后，我也去考过陆军军官学校预备班（陆军幼校），想出来以后当军人，但 由于近视的缘故，体检没有通过，否则我当时就考上了，现在可能也是个军官。到了初三， 被分到“放牛班”以后，我才发现自己当时所接触的同学基本上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而 且他们中很多都是家庭很贫困的同学。 在“放牛班”时，我学木工，准备出来就业之用，到现在我的木工还是做得很好，只 是目前无用武之地而已。当时，我先学木工，准备再学电工。但我的电工学得不太好，好 像我对电子线路不太上手，学了一个学期之后，发现不行，因此将精力全部投入到学习木 工上面了。我们学校当时还有实习工厂，工厂里面有车床、刨床、锯床等等，工具很全。 我木工练得很好，准备出来先做木工学徒，再开个木工厂。我可以把一棵树做成一套漂亮 的家具。那时候，我们戴着粗的白手套，十几个人搬一棵树，我们有一个大机器，我也不 晓得叫什么名字了，把位置调好以后，把树放进去，出来就是长方形的木板，长方形木板 再放到另外一个机床里进行切割，要几块板就切几块板，很方便。工厂里有一个锯床，锯 子就在锯床中间快速地转动，一不小心就会将整只手指割下；我们使用这台机器的时候都 非常地小心。我们那个小组就能把木板切割成任何想要的形状，到最后再用细刀具、沙具 磨，磨得很漂亮，做任何家具都没有问题。我们“放牛班”出来的很多同学当了木匠、水 泥匠，有的还当了包工头，承包建筑工程，也有的同学当了老板。从“放牛班”出来再升 学的学生基本上只有去念职业学校了，到最后念到大学的据我所知只有两位学生，其中一 位就是我。 那时候，看到学习成绩好的同学，我就很羡慕，心里的自卑感也很强。到现在，学校 几个第一名的同学，我都还记得他们的名字。15班的第一名叫陈绍华，还有一个3班第一 名的同学叫马学勇，我对他们简直崇拜极了。有一次，陈绍华向我借水彩，我觉得好光荣， 他还握了一下我的手，表示感谢，我当时觉得激动极了。3班的马学勇可以说是我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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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里最聪明的学生了，他经常考全校第一名，但他根本没有可能向我借水彩。马学勇考 上了最好的高中——台湾“建国”中学，然后又考到台湾大学电机系。 观 众：郎教授，在这种情况之下，你是如何考上高中的呢？ 郎咸平：在考高中之前，我一直没有好好念书，我在努力地做木工。到临考的前三个 月举行模拟考试时，在1 000多名考生中，我考了800多名，在当时看来我的未来是设什么 希望了。马学勇、陈绍华都是前三名，我每天还梦想着把我的水彩借给他们两个用。想想 800多名的这种成绩就算考军校恐怕也不行。当时，我还是不太想做木工，潜意识里还是 想升学的。就这样在考前三个月的时候，我感到了压力，就想好好念书了。但是，念课本 肯定是来不及了，于是我就只好念《考前30分》。大家可能会问我什么叫《考前30分》？ 比如说整个6册的历史课本可以浓缩成那么1小本《考前30分》，50页左右（A4纸的1/3大 小），那是给考生在考前30分钟复习用的。别人考历史得读6大本，而我只看1小本。反正 考6科嘛，我就随便买了6小本来读、临考前的两个月，第二次模拟考时我考了500多名， 临考试前的一个月，第三次模拟考时我考到300多名。然后参加高考时，我竟然意外地考 上了第三志愿。我的第一志愿是“建国”中学，第二志愿是师大附中，第三志愿是成功中 学，当时以我的水平而言能考上第三志愿是很不起的了。我们整个学校考上高中的总共不 到300人，而我能够在1000多人中，考上这个学校已经很不容易了。当时，在很多种版本 的《考前30分》中，就只有我买的那种抓题抓的最准了。我也不晓得为何我会选择那一种 《考前30分》，这真是造化捉弄人。我想如果当时买别的版本的《考前30分》那不就完了 吗，那真的就只有当木工了。 观 众：郎教授，你内心有没有反抗过以前所受的待遇？ 郎咸平：我当时感到很无奈，在初中一、二年级时，成绩其实也不算太差，在30~40 名之间，属于中下等。我们班上还有很多40名以后的同学，但最后我发现他们没有去“放 牛班”。于是，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我要去“放牛班”，而他们不用去呢？这个问题我一 直就想不明白。我想唯一比较可能的解释就是我没有补习，而那些40名以后的同学大部分 都去老师家补习了。那时，我非常难过，因为整个事件是不可更改的，而我又是无能为力 的、更谈不上反抗了，差学生还有什么资格反抗吗？ 观 众：郎教授，谈谈你高中以后的经历好吗？ 郎咸平：那年初中毕业，我考到成功中学。由于我母亲在“建国”中学教书，因此， 根据学校规定，我可以到“建囯”中学借读，于是，我便从第三志愿跳到了第一志愿。高 一的第一次月考，我考了倒数第二名。上化学课时，老师让我上讲台去平衡化学方程式， 我做不出来，杨义贤老师说：“你看你这个不肖之子，你母亲是教化学的，你都不会。” 台湾地区的高中到高二分社会、自然两组。自然组主要就是学习理工医农，社会组就 是学习文法商，通常都是比较差的学生学社会组。当时，我高一的英文和数学都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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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担心被留级。由于老师通常不会为难转到社会组的学生，所以到了第一年结束时，我就 决定转到社会组去。当时26个班，有2个班属于社会组，那里基本上是接受了高一被淘汰 下来的所有残兵败将。到了高三分得更细——甲（理工）、乙（文）、丙（医农）、丁（法 商）四组，我念的是丁组。 高中跟初中完全不一样，没有初中以前的那种压抑与不顺。虽然到了这个比较好的学 校，但还是进了类似“放牛班”的社会组。社会组的同学有相当比例的是黑社会帮派的混 混，但基于初中时的经验，我和这些同学相处得倒挺好。 我在高一、高二时不用功念书，主要是心有旁骛。由于初中时个子小，常常被同学修 理，因此一上高中就赶紧学打拳——螳螂拳，准备和同学打架用的。老师卫笑堂是山东八 步螳螂拳的嫡传弟子，也是个老拳师，功夫极高。我虽念书不用功，但打拳却极用功。当 时我很厉害，班上包括混混，没有几个人敢惹我，除非他想挨揍。那时，我简直得意极了。 高一升高二暑假时，我和另一位同门师兄弟王国光到台北的闹区西门町逛街。当地几个地 头蛇看我们不顺眼，上来找麻烦，我们就和他们打起来了，结果一下子冲出来一批他们的 弟兄。当时真可以说是血战一场。我的螳螂拳这时发挥了威力，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当 时，周围有上百人围观，我感到好不得意。但我的左手手腕也被打成重伤，养了两个月才 好。我们班上的混混也从不同渠道得知了这个消息，最后大家干脆开玩笑地叫我“西门町 之虎”。 当时，我们社会组大部分同学的水平还是很差的，但我到了社会组还是最后几名，怎 么念就是不开窍。到了高三，我才开始很用功地准备高考，但努力念了一年，还是一直没 什么开窍的感觉。最后，很勉强地挂了车尾考上了台中市东海大学经济系，那是一个相当 差的学校。 那时，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们高二时学习的一篇林觉民参加黄花岗起义前一晚写的《与 妻书》，这篇文章在我的心中一直挥之不去。在中国搞改革开放时，是不是就必须要有这 样的魄力，我记得朱镕基就任总理时就曾说过类似的话，他准备给自己预备一口棺材云云。 在中国搞监管和法治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如果没有一种意识和决心，就绝对难以做出 这样的牺牲。就像《21世纪经济报道》的张庭宾和柳剑能曾问我最佩服哪一个历史人物时， 我回答： “我最佩服林觉民。”他们听了很震惊，问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人物呢？我说我 也不知道，反正从小到大他对我的影响一直很大。我当时看那篇文章时，我想这个人怎么 可能为了一个不可知的未来和理想而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抛妻弃子呢？他死了，他的太 大怎么办？小孩子怎么办？这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但是，他非常地执著，他为了什么 呢？就是为了这个国家。当时，看这篇文章时，我不太感动，由于自己的水平不高反而觉 得他很傻。但这个“傻人”在我的脑子里面活了将近30年，每当想起中国的监管与法治时， 我一定会想起林觉民。没有这种烈士，就无法推动改革的行进。我也坚信，一个囯家要长 治久安，要维持永远的和平和永久的繁荣富强，法治是不可少，但推动法治的力量却在于 林觉民式的牺牲。林觉民在牺牲前，仍然念念不忘他的遗腹子，如果将来生的是男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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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个男孩能做学者。我替他感谢老天爷对他的厚爱，老天爷终于成全了他最后的这个 愿望——他的遗腹子 ①林瑕蕃担任了台湾文化大学的教授。 我为何会一生钻研学问，我想这和我大一时的境遇有关。我们经济系有一门课程叫微 积分，是跟化工系一起念，因此要求很严。该门课程总共8个学分，要念两个学期，而且 一个学期得考4次月考。我第一次考了60分，但还是照样玩。结果第二次月考时，我就想 走快捷途径，作弊抄隔壁同学的试卷，结果运气不好，被教该课程的王文清老师抓到了， 最后得了个0分。第一次60分，第二次0分，平均起来是30分。第三和第四次月考大概都要 考100分才不会被淘汰，我那时就想放弃了，因为就我的水平而言，哪有可能考100分啊。 但这一次却是我一生的重大转折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决定好好地念。每天很用功， 念到半夜两三点，我当时就有那么一根筋不对劲，我就不信考不过。结果念了一个月下来， 突然对学习产生了浓厚兴趣，我也突然发现微积分竟然也有很多乐趣，而且发现很多解不 开的题在解开时会很有成就感。第三次和第四次两次月考考下来，我的平均成绩竟高达99 分。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笨，这是我这一生第一次有这种美好的感觉。结果一通百 通，接下来的其他科目例如经济学也考得很好，都是90分以上。从此以后，我就是全班的 明星学生，而我自己当然也不客气地以大牌学生自居。从那时开始，我慢慢开始对做学问 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从此以后，我在学问方面博览群书、涉猎极广，尤其是历史、政治、 军事和哲学四大科目是我有系统学习的主体。我似乎从书海中寻回了自己的灵魂。只要每 次回台中，我都要看望王文清老师，感谢他那次抓作弊抓得好，是他改变了我的一生。 由于自己是大牌学生，因此和老师的关系也相当好，因为老师都比较喜欢好学生。到 了大二时，石齐平老师和我聊天（他目前担任凤凰卫视财经节目的评论员），他指出中国 人念主流经济学很困难，因为中国人根本不是外国人的对手，只有念两种经济学学科，才 可以有机会和外国人对抗，第一是中国经济史，第二是数理经济学。我另外一位老师罗台 雄教授更有趣，他根本就不认为我们中国人有任何可能在任何经济学领域跟外国人对抗。 他的名言是：全世界95%的文章是5%的人写的，中国人只是点缀而已。在海外通用的本科 生教科书中，绝对看不到引用中国人写的学术文章。 当时，听石老师的话以后，我也就不敢痴心妄想地学习主流经济学了，我想钻研数理 经济学，因此我在大学时，辅修了很多数学课。但我总觉得自己的数学水平不是大高，主 要也是东海大学没有这方面的师资。另外，我对念中国经济史还是有着浓厚兴趣的，但念 中国经济史就得先念日文，因为日本学者收集中囯经济史的资料比我们中国人还要完善。 但在大学时期，学校根本没有开设日文课程，因此这又形成了一个阻碍。我的数学未达理 想水平，日文也没有机会好好学，我实在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了，罗台雄老师的悲观看 法似乎比较符合实际情况。当时，经济系的系主任是马凯教授，他大概是台湾地区极少数 的有信心的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就不怀疑我未来的学术成就。 在大学时，我对经济学很着迷，曾经几次写信给一些很有名的经济学大师表示我的崇 拜之意，偶尔我也会接获回信。当时我就想如果我当大师以后，学生给我写信，我一定会 ①

枃觉民遗腹姚一诪枃仲新，1983年绁二福廸漳州，见屏东画抜社《枃觉民癿后人》一敨。书丣枃瑕蕃乀诪仁见郎咸平教授所持观点。 ——编考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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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现在，很多学生给我写信，我都会尽量抽空给他们回信，以偿我当初的夙愿。2002 年下半年，我在成都西南交通大学做演讲时，很多学生围着我，问的都是比较浅的问题， 我丝毫不介意，我还很鼓励同学们多问问题。有些好心的教师怕我为难，连忙阻止同学发 问，我说没有关系，我觉得他们的问题比我年轻时问的问题有水平多了。当我离开时，围 着我的学生非常的依依不舍，我和每个人握了手并拍拍他们的肩膀表示鼓励，学生非常高 兴，觉得深受鼓舞。那里的同事问我为何对学生这么好，我说我当学生的时候就曾因为大 教授的那么一点点关怀而大受感动，甚或终生都想以经济学为追求的目标。我记的，当时 普林斯顿大学和纽约大学的经济学教授William Baumol给我回了一封信，其中有一句话让 我终生难忘，“A person you’re your eagerness can produce the new idea we need for the future”，就是“像你这样有激情的人，一定会研究出经济学需要的新概念”。这句话我 放在心里一辈子，深受感动。William Baumol后来成了我在纽约大学的同事。 大学毕业，我顺利地考上了“国立”台湾大学经济学研究所，那应该是台湾地区最好 的、经济学家的摇篮。台湾地区的政界人物几乎都出生于“国立”台湾大学的法律系，而 财经界人物则大部分出身于’“国立”台湾大学经济系。而且很有意思的是，我那一届“建 国”中学社会组可以说是独霸经济学家黄金榜，有好几个同学目前都是台湾地区著名的经 济学家。例如“中央”研究院副院长朱敬一；高雄市财税局长、台大经济系教授林向恺； “中央”研究院院士、“国立”台湾大学经济系教授、计量经济学泰斗管中闵等等。父亲 深深以我为荣，到处吹嘘我的学历，直到那个时候，他才知道我以前是“放牛班”出身的。 父亲的反应也稍微太慢了一点，10年以后才搞清楚儿子在初中时干什么。 我在“国立”台湾大学的指导老师——陈昭南教授，可以说是台湾地区经济学泰斗。 他在芝加哥大学师从国际金融大师蒙戴尔（Mundell，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由于他的 英语口语不太好，因而没有留在美国教学，在20世纪70年代中期，回中国台湾地区发展。 我亲眼见过他在台湾地区筚路蓝缕的开拓经济学的研究。当时，他在“中央”研究院经济 研究所任研究员一职。由于他想在美国学术期刊发表文章，因此要求该所买打印纸，该所 竟断然拒绝，表示没有这个必要，因为没有人可以在海外发表论文，所以不用麻烦了。逼 的陈老师不得不自己买打印纸，尔后自己打印。投稿过后几个星期，陈老师每天在送信时 间一到时，他就坐在楼梯上等邮差。但是大部分的回信都是拒绝信，在海外投稿实在太难 了。陈老师最为学生所佩服的一点是他从来不气馁，他不断地修改自己的文章，精益求精。 经过大约20年的苦心经营，他终于替自己，也替台湾地区的经济学界开拓出了一片新天地。 陈老师在经济学主流期刊发表了多篇论文，而使自己成为了货币学中“两种货币没有完全 替代性”的倡导人。而“国立”台湾大学经济系在他的影响下也慢慢形成了追求发表学术 论文的风气，最终成为“国立”台湾大学最引以为傲的学系。我认为“国立”台湾大学经 济系的学术水平在亚洲地区也是可以拔得头筹的。 陈老师本人不善与人交往，而且又喜欢喝酒，因此他的成就越大则越易遭到同僚的借 故攻击。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台湾地区一直没有办法主导经济学界的主因。我的高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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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研究院副院长朱敬一在台湾地区经济学术界是相当有成就的。他在海外主流期刊 上发表了几篇有关人口学的论文——例如《长子继承权的问题》——他认为长子继承权可 以保持土地的完整性，而不至于因为土地过于细分而导致生产力的下降，这种成就相当了 不起。但我认为也是因为陈老师的以往的经营才让台湾地区的经济学界能够接受学术泰斗 的领导，否则朱敬一将得相当辛苦地自行开拓一个新局面。我觉得由陈昭南开始到朱敬一 的成就给中国学术界带来了一个好的样板，值得我们大家学习共勉。 我有好几个博士生后来回到了“囯立”台湾大学商学院任教，但他们中却从来没有出 过如同陈昭南般的大师级的人物，因此学术地位难以建立，也无法像经济系一样形成追求 发表学术论文的风气，这是相当可惜的。教授不太关心发表论文，反而常常在外忙着赚钱， 也忙着排挤同事。这里很多大学教授特别善于利用假“民主”来排斥聘用优秀的同事。台 湾地区的大学大概是全世界最民主的大学，不论任何事情均是每人一票，这样不做研究的 同事就可以联合起来投票反对聘用有潜质的同事。因此，台湾地区大部分大学的学术水平 都是比较令人失望的。 到了研究所的第二年，刚好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我到社会上锻炼自己，我的同学郑家钟 在《工商时报》做记者，他目前是台湾地区最大的时报报业集团的总裁。当时，是他把我 介绍到报社当金融记者的。当记者对我也是一个很好的锻炼，如此年轻的记者，才23岁， 接触到的都是部长级以上的人物。我是金融记者，很早就看到了官场上的是是非非。我当 时碰到一个很是欣赏的、高水平的金融人才——周启騋。他曾在美国银行做外汇，后来被 调到中国台湾地区“交通银行”担任业务部经理，最后被调到“中央”银行担任外汇局局 长。由于台湾地区当时已是浮动汇率制度，因此外资银行炒作得非常厉害。类似的事情在 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也常常碰到，例如第一波士頓银行和瑞银华宝操控中国移动事件。当 他出掌“中央”银行外汇局时，即雷厉风行地打击外商的外汇炒作而使外商银行遭受了巨 大的损失。外商银行为了清除周启騋，因此联络了当时台湾“中国”国际商业银行董事长 金克和以莫须有的罪名罗致罪行将他撤换下来。我为何要花此篇幅谈这个问题呢？因为最 近在香港特别行政区有相当多的外资银行联合要求港币和美元拖勾。我认为香港特别行政 区目前还没有如同周启騋这类的人才，因此根本没有拖勾的条件，否则如何应付外商的炒 作。而且我们一定要小心外商银行图谋我海外汇市场的种种不法企图，应以周启騄事件为 例，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研究生毕业之后，我就结婚了，而后按规定服义务兵役。当时，由于我是硕士，所以 无条件当两年少尉财务官（部队叫我们预备军官）。但我得先在步兵学校接受基本训练。 在步兵学校受训时，大伙的士气极为低落，因为几乎没有人想浪费两年的时间去当兵。大 部分军官在受训时都在“摸鱼”——“摸鱼”是台湾地区部队的专有名词，表示混的意思。 而且步校的卫生条件极差，大部分的人们都传染上了皮肤病。我当时得了三种皮肤病 —— 湿疹、芥疮和痤疮，该病一直拖倒退伍之后才完全康复。 步兵学校三个月的受训结束之后，我转到陆军财务学校接受专业训练。一般拿到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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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位的军官可以在训练结束后，参加考试留在陆军财务学校当教官，教金融课。我们当时 有7个人参加考试，我的学历是最高的——“国立”台湾大学的经济学硕士。当时；所有 的人都认为我的学历高，口齿伶例，条理清晰。但到最后他们却录用了第二名和第三名， 就是不录用我。部队首长告诉我，是因为我说话的声音太小了，所以不能要我。没办法， 我就只有随着大伙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去哪个部队了（台湾地区军官分发部队用的是抽签的 办法）。当时，部队有两个签王——妈祖岛，也就是最差的签，大伙有1%的机会可以抽到 这个签王。等我下手一抓就抓到了第一个签王，真是倒霉。全体军官此时一致鼓掌，因为 我帮他们解决了第一个签王。 当时的妈祖岛很危险，当我坐着运输舰从基隆港出发到妈祖岛时，有四只驱逐舰护航， 看起来挺威风。但过了台湾海峡中线，这四只驱逐舰就走了。我们所有的军官都大吃一惊， 忙问怎么回事。海军的回答令我们全体愕然——这是囯民党军和解放军的默契，双方军舰 不过海峡中线。当运输舰到达妈祖岛时，解放军的机帆船就在200公尺以外，监视着我们 的行动。这是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解放军海军的模样。我在1980年11月抵达妈祖岛。妈 祖岛比金门岛还差，没水没电，我们住在寒冷潮湿的山洞里。当时的心情糟透了，我实在 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么倒霉。甚至到了现在，我还经常做噩梦又回到了妈祖岛。 当时，我在妈祖担任财务官，所以需要和各部队接触，以发放大伙的薪水，因此，我 看到和听到的可靠消息特别多。国民党部队与解放军时有交锋，我本人就亲眼见到了几次。 当时，国民党防空雷达很落后，锁不住飞机，防空火炮没有什么大用处，所以我们就看到 了一个奇观——所有的高射炮全部放在海边打解放军的鱼雷快艇。每当开炮轰击解放军快 艇时，对岸每一次都有不同形式的信号弹打向天空以指挥调度快艇，甚是壮观。 我记得在1981年年初，解放军机帆船和一些民间渔船在妈祖岛外海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们的炮兵开火警告，但几只船却越靠越近。我们的士兵紧张坏了，不小心扣下了机关枪 扳机，一颗子弹射死了一个人，但不知道这人是解放军还是渔民。第二天不得了，上千只 机帆船和渔船将妈祖岛团团围住，时间长达三天，把我们大家都吓坏了。在我的记忆中， 类似被围的事件起码不下10次。当时，我身边随时佩带着手枪，以保护自己，晚上睡觉时 也是枪不离身。 当时，妈祖的军医院是三级野战医院，因此不能动大手术，而且也不能输血，因为那 里没有冷藏设备。到了必须输血的时候，就叫一个连的士兵排队献血，甚是恐怖。我们前 一期的一位预备军官打球摔伤而导致脾脏破裂，由于得不到及时救助而死在妈祖。 我们在妈祖可以进行体育运动，但是却不能打篮球，除非指挥官特批。因为前一年， 有一个陆军上尉连长——林正义（后来改名林毅夫）——抱着篮球由小金门游泳到对岸投 奔大陆。从此以后，前线各部队对于官兵的思想工作抓得特别严，以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 生。每个星期四早上，都要上政治课，以强化官兵的思想。记得有一次上政治课时，我在 背英文单字，被指挥官抓了个正着，我还被罚写悔过书——也就是进行所谓的自我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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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夫在囯内曾经担任中央政协委员和北京大学经济研究中心主任，目前，担任世界 银行副总裁和首席经济学家，我个人认为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因为这个位子从 来没有亚洲人担任过。但是，他之所以能够得到这个位子还不全是他个人的因素，更重要 的是由于中国的崛起。但我认为政府选择了他，而不是其他经济学家，还是因为林毅夫确 实是国际顶尖级的学者，他在美国芝加哥大学经济学期刊发表的论文我还读过，水平确实 是一流的。 我和他曾谈及此事。根据他的说法，他计算的海洋潮流非常准确。当退潮时，他就下 海游到小金门和对岸之间的一个小沙丘上休息，等涨潮时，他再利用潮流游到对岸。而且 他怕牵连到他的直属长官，因此选择了前后任长官交接时才开始行动，因此按照“连坐法” 的规定，前后任长官均不用对此事负责任。我当时很好奇地问他到底是何原因让他冒着如 此大的风险投奔大陆。他的回答是他本人是在一份对祖国统一的强烈感情的驱使下，才决 定如此做的，他愿意冒险去追求这个理想。这种两岸统一的想法对于在台湾地区的外省人 而言是比较普遍的，但对于像林毅夫这样的本省人而言却是极为少见的。我们姑且不要对 林毅夫这个行为做道德或政治上的批判，他的勇气就实在让人佩服。因为如果当时被抓到 的话，按照我在前线的经验，那就毫无疑问一定会被判处死刑。因为当时两岸的军事关系 还是比较紧张的，面对大陆的海岸线哨兵，如果站岗士兵睡觉的话都可能会被判处死缓， 何况是“投敌分子”。 如果林毅夫不投奔大陆，那他肯定会在国民党部队中担任要职，因为他当时是从台湾 的第一名校——“国立”台湾大学农业化学系毕业后参军的。当时报章杂志把他捧为“弃 笔，从戎的反共样板”而做了大幅的报道，我们这一代的人对他都会感到非常地佩服和尊 敬。很多读者可能还不知道林毅夫在投奔大陆之前，担任过小金门陆军马山连连长。在前 线待过的军人，可能都知道马山连就是所谓的尖刀连，也就是国民党40万大军第一个接敌 的连队。因此，该连军官的选拔尤其重要。“不红不专”的军官绝不可能担任该连的任何 职务。因此，我们常开玩笑地说，他投奔大陆对于囯民党“反共决心”打击之大是不可想 象的。 林毅夫本人也真可谓是一个传奇了，他到了大陆以后，不留在部队里反而去了北大， 进而赴芝加哥大学经济系深造之后返国成了国内外著名的农业经济学家。现在，林毅夫的 北京大学经济研究中心更是两岸来往的中介站，台湾地区来的（包括民进党）客人可以说 是络绎不绝。 今天的金马前线已经几乎完全撤军了，已经没有了20世纪80年代的紧张气氛了。而且 大陆和台湾的交往密度更是与日俱增。因此，想到林毅夫的决定，我不禁会想是不是他比 我们都更有前瞻性呢？ 当时，妈祖地区的前敌指挥官是陆军中将赵万富将军。我们这一期预备军官退伍时， 赵司令还来训话。我觉得当时的对话非常有趣，特写下以娱读者。赵司令是个比较土的光 头胖老粗。我们都不太理解这样的粗人怎能做前敌指挥官。最后，连江县主任秘书私下告 - 11 -

诉我（妈祖属于福建省连江县，因此国民党特地在妈祖设立连江县县政府。国民党当时还 设立了福建省主席的编制以代表国民党的正统性），只有这样子的人才有可能死守妈祖， 像我们这种头脑灵活的预备军官是没有死守的可能的。我们预备军官几乎一半担任连指导 员而另一半担任排长职务，其他空海军及后勤只是极少数。因此，预备军官才是真正与士 兵同甘共苦的军官。赵司令很想了解底层官兵政治思想工作成效如何，因此，要求我们用 坦率而不怕秋后算账的心态回答他的问题。 他的第一个问题是——各位军官，你们连队的全体官兵对于解放军来犯而有我军必胜 信念的请举手。结果没有一个军官举手。 他的第二个问题是——各位军官，你们连队的全体官兵对于解放军来犯而有我军可能 可以打胜信念的请举手。结果那些政治敏感度较高的连队指导员基本上都缓缓地举起了 手。 他的第三个问题是——各位军官，你们连队的全体官兵对于解放军来犯而有我军绝无 可能打胜信念的请举手。结果那些真正带兵的排长都举起了手。 当时，并不是国民党的军队训练得不好。我参观过很多次我们步兵连的刺枪和徒手搏 击的演练，我觉得水平相当高，不但动作整齐划一，而且精神旺盛，非常具有震撼力。只 是私下里大伙对当兵一事都非常地反感。因为是义务兵役，我们都是被强迫而来前线，没 有人真的愿意来当兵。所以我们这些预备军官和所有的士兵都没有为国民党成仁的勇气与 决心。我们只想平安退伍，回家和老婆孩子过小日子，而绝对不想和解放军对着干。 我必须承认，赵万富将军本人是一贯秉持着“反攻必胜，建国必成”信念的军人，因 此，他对于“反共”的政治思想比任何人的都要强烈。而且以他的水平而言，能坐到如此 高的职位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了，他对于“皇恩浩荡”而急求回报的心态是可以理解的。 当时，他在妈祖前敌指挥官任内与解放军经常对抗还是比较符合当时环境的。但赵将军几 年以后升任金门防卫司令部上将指挥官却仍沿用这种心态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最后， 他在金门指挥官任内因炮击大陆商船而被撤职。 观 众：郎教授，那你是不是退伍以后就直接离开台湾去海外了呢？ 郎咸平：当兵退伍以后并不想去海外的，我只想待在台湾和太太儿子过小日子。退伍 以后，我在向陈昭南老师主持的“中央”研究院“三民主义”研究所申请工作的同时，也 向我的另外一位老师于宗先教授主持的“中华”经济研究院申请工作。但两位老师都认为 我不是做学问的料，所以都拒绝了我。最后，是因为我和于宗先老师的一番对话让我决定 待在台湾的。于老师认为我的学术水平有限，特别劝告我，学术研究是一条很辛苦的道路， 他认为我最好考虑去公营银行或外资银行做事比较适合。他告诉我当学者就要像他以前的 一个学生李志文一样，执著、聪明、努力、有悟性才行。像我这样浮浮躁躁的就不行。李 志文日后在沃顿商学院会计系访问过三年，我和他有过一些接触，他也算和我有点师生关 系。李教授后来转赴杜兰大学（Tulane University）任教。他也经常到大陆，主要在北京 - 12 -

清华大学义务任教。 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惜，我的银行求职意向均以失败告终，没有一家银行愿意要我。如 果真找到银行的工作，我肯定就得在台湾待下去了。 因为找不到其他工作的缘故，于是我又回去当记者了，整天跑新闻。在台湾和大陆类 似，记者不被年轻人当成一项终生的职业，通常做个两三年就会彻底转行。我前前后后做 了两年的记者，也是考虑该转行的时候了。但因为我到处找不到其他的工作，所以只有考 虑到海外留学了。 跑新闻实在太忙，我也没时间念托福和GRE。最后，就只有随便考了。托福我考了550 分，在台湾地区算很差的啦。GRE考了1640分，总分是2400分，也是相当差的了。我当时 向好几所学校要申请表，芝加哥大学寄来了一页黄色的表格要求我填写从幼儿园开始一直 到研究所的所有的成绩，而后他们再考虑要不要寄申请表给我。哥伦比亚大学也是要求我 先证明我有实力申请该校，否则他们不想浪费申请表。最后，我只申请了7所美国大学。 但我的运气不好——只有一所学校有回应——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而且没有奖学 金。年轻的我当时也慌了神：看来老师说的没错，我是没有什么前途了。唯一一家愿意接 受我的学校，竟然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不知道有多烂的学校！真的，不是说笑，我到 了沃顿才知道这所学校原来是大名鼎鼎。现在，大家对沃顿是妇孺皆知，沃顿的名声如日 中天，令人仰止。不过20世纪80年代初的台湾消息闭塞，很少有人知道沃顿。 沃顿——烂学校——去还是不去？还有20 000美金的学费，我依稀仍然能感受到当年 的犹豫和彷徨。可是，我的母亲对她儿子的能力有着“莫名其妙的信心”。1983年台湾和 现在大陆的经济水平相仿，当时我们家有两幢房子，其中一幢我母亲把它卖了20 000美金， 准备给我留学交学费用的。可是，我的父亲还想拿去做生意，他跟我母亲讲：“你放心， 我下个月就还你，我发誓还你。”还好。母亲长了心眼没有借给他。如果借给他的话，到 现在我还再等着那笔钱留学呢。 观

众：郎教授，我和我的同事以及学生们都实在不能想象你以那么差的托福和GRE

成绩竟然也可以进沃顿，那么你在沃顿是否一帆风顺呢？ 郎咸平：我想当时为何沃顿会收我，应该主要是因为我当时申请了商业经济系。当时， 真正想读经济学的学生就直接申请经济系，而想读金融学的学生就直接申请金融系，商业 经济系似乎是一个很冷门的系，没有多少人申请，所以机会自然比较多。而且当时沃顿的 政策是国际化，所以也希望多收外国学生，这可能也是一个原因。至于我为何会转读金融 系，那又是一个巧合了。当时商业经济系的系主任要求每一个学生都要考微积分资格考试， 我立刻就慌了手脚，因为我早就忘记了微积分。万般无奈之下，我只有到各系打听，看看 哪一个系不考微积分。最后，终于找到了金融系。该系要求太严格，有一半的学生在第一 个星期就自动退学了，所以有很多的空缺，于是就收了我。如果我当时直接申请金融系的 话，那么我被录取的可能性不是接近于零而是等于零，因为每一个申请人除了我以外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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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囯的天之骄子。 当时，在东海和台大总觉得自己的水平不错，但到了真正的学术殿堂才发现这里的课 程太难了，根本听不懂。而且，我们还是跟经济系博士生一起修微观经济学、宏观经济学 两门课。那就别提有多难了。宏观经济学的老师是国标上极负盛名的日裔美籍Ando教授， 他和Modigliani教授共同创造了现代消费理论（Modigliani教授后来还因为该消费理论和金 融学理论而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该理论认为我们的消费不取决于我们今天的所得而 是取决于我们未来的永久所得。因此，你虽然今天收入少，可是你还是会向银行借钱买房 子或买车子，你的消费肯定超出了你的收入。这个借贷的行为就是该学说的有力证据。但 这位老师教书的能力奇差无比，我们根本听不懂他讲的日本式的英文，而且他的指定读物 竟然超过了400篇论文，大家根本没有可能在一个学期内读完。该学期过了以后，我们大 家问他为何教得这样差时，他的回答令我们惊愕——他说博士教育就是为了培养那些能在 困境中生存的学生，他是故意让大家听不懂的。他的这种逻辑实在是匪夷所思。 另外一门微观经济学,一开始就搞博弈论。我不知道读者是否看过《美丽心灵》（The Beautiful Mind）这部电影？就是里面那个有神经病的纳什（Nash）扬弃了博奕论。他的 理论几乎完全打破了我们的传统观念。美国学术界以前总认为当每个人都追求自己的利益 极大化时，那么整个社会的利益就是每个人的利益的加总，因此也将会实现利益极大化。 因此，政府不需要干涉，只要让人民自由发展即可创造出繁荣的经济。奉行这个理论的当 以两位诺贝尔奖得主——弗里德曼（Friedman）和海耶克（Hayek）为代表。弗里德曼最 脍炙人口的理论即是香港特别行政区的繁荣完全得力于政府的不干涉政策。海耶克最为人 所称道的理论即是他的名著——《到奴役之路》（A Road to Serfdom）。海耶克认为政府 的干涉只会将人民带入到一条悲惨的道路上，只有自由经济才能替人民创造财富。他们两 位的理论为何那么受重视，我认为和美国政府在20世纪70年代反对共产主义有关。美国政 府希望能透过学术的力量推动这个社会反对共产主义。 我在上大学的时候，还和这两位大教授通过信，他们两位都给我回了信。弗里德曼告 诉我要成为成功的经济学家就一定先要把数学学好。而海耶克当时已退休住在奥地利萨尔 斯堡，他是唯一一位以手写信回复我的教授，而且回复了我两次，我当时好感动。他也鼓 励我要多学数学。他说他的年纪太大了，无法帮助我了，他还推荐了一位在艾奥瓦大学的 教授帮助我理解他的理论。很可惜，这些信我当时都没有保留，所以只能凭记忆摘录下来。 但是纳什的博奕论却提出相反的观点。他举出了一个小例子——如果有五位男人想同 时追求五位女人中最漂亮的那一位，那么自由竞争的结果只会告诉剩下的四位女人，她们 不是这些男人的首选。如果只有一位男人胜出，那么当那四位失败的男人再去追求那四位 女人的时候，这四位女人肯定不会理会这四位男人的。因为这四位女人肯定因为自己不是 首选而生气。因此，自由竞争的结果只会造成一位男人的成功与四位男人的失败。但由于 这五位男人，人人都没有把握成为最终的胜利者，所以这五位男人绝对不敢追求这个漂亮 女人，而会去追求另外四位女人。到最后，反而是最漂亮的女人没有人要。这就是自由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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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的下场——最好的会先被淘汰。 但当时是第一次接触博奕论，之前，我简直连一点概念都没有，而且我对宏观经济学 也是消化不良，两门课考下来，成绩都是C。到最后，我这个人品行不错，操行很好，上 课从来不迟到、不早退。助教帮了我一个大忙，帮我改了个B-，让我留了下来，因为在那 里，C是生存不下去的。那时，我不敢交学费，学费一直拖到最后才交。我想如果实在不 行的话，干脆拿钱回台湾算了，也不用浪费学费了。所以学费一直从9月份拖到了12月份。 我总觉得沃顿的老师个个都喜欢打击我们的信心。当时，金融系录取我的系主任 Santomero是一个著名的货币学家。我们上他的货币学时他叫我们读一篇芝加哥大学 Metzler教授的成名论文。那篇论文指出如果物价上升，则资产价值就会下降，结果就是消 费减少。Metzler教授就因为这一篇文章而在他27岁时拿到了芝加哥大学终身制教授的荣 誉。Santomero说：“27岁就是你们班现在的平均年龄。”接着Santomero很郑重地告诉我 们，“有一天Metzler发现自己长了脑瘤而必须开刀动手术，但是手术动得不好，伤到了他 的脑神经，结果手术后，他的天才就消失了，他的智商就变得像你们班的同学一样了。” 我还记得我们上了一门很难的课——股票期权。当上这门课的时候，我们发现全班年 纪最轻的就是老师——Andy Lo，他20岁出头就拿了博士学位。由于这门课的数学推导相 当艰难，不是普通的微积分，而是不确定微积分（Stochastic calculus）。因此，全班同 学天天开夜车解数学题以对付该课的数学推导。Lo看我们的水平不行，特别讲了一个故事 以鼓励我们。 斯坦福大学里有一个博士生，成绩相当差。他修课的平均成绩未达标准并且已经准备 走人了，除非现在修的这门课可以拿A才能弥补一切。到了期末考试时，这位老兄连开了 几天夜车看书到半夜，希望可以拿个A。但由于读书读得太晚了，早上起来时已经10点了， 而考试早在9点就已经开始了。，他骑着单车赶到教室已是10点30分。任课老师说：“我 也不想为难你了，还是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你自己到图书馆里去答题吧。考卷上有两题， 黑板上也有两题，你把这些题目抄下来就赶快去图书馆。”两个小时以后，这个可怜的学 生将考卷交给老师，然后大醉一场。因为他只答出了黑板上的一题和考卷上的半道题。他 心里想，就算他答的全对也不过是40分而已，离A远着呢。晚上，他匆匆地收拾行囊，准 备第二天赶早上的火车回家去。 第二天早上不到8点，他就接到系主任的电话，叫他立刻赶到系主任办公室。他吓坏 了，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赶到学校，他忐忑不安地进了办公室，那里有系主任、任课 老师和一位大师级的讲座教授并坐着等着他。这位学生坐下后，系主任开口问他：“黑板 上的这个题目是你自己做的吗？”他很害怕地点了点头，他担心会不会因为答得太差，学 校要他赔偿学费。三个教授轮番问他问题以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本人所答。到最后，终于确 认了。系主任说：“斯坦福大学决定立刻授予你博士学位，并聘请你为终身制教授。”这 位同学吓坏了，在5分钟后，他怯生生地问了一句话：“为什么？”系主任告诉他，黑板 上的那道题他答出来了，而那正是爱因斯坦答不出来的题目。Lo问我们：“你们知道这位 - 15 -

同、学是谁吗？”我们全班一起摇摇头，Lo说，“他就是运筹学之父——George Dantzig。” 我们用两年的时间把所有的课程都读完了，同时还得通过四次非常困难的学科资格考 试。考完试以后，即被授予金融学硕士学位。这四次考试中最难的就是第一次，因为要考 宏观经济学跟微观经济学。我当时是全班第一名考过的。一直到了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 己读书开窍了。” 而第四次资格考试是考金融学的专业课程，其中一科就是Lo的股票期权。为了准备这 次考试，我们全班昏天黑地地开夜车解答艰难的期权数学问题。但我们拿到考卷时一看只 有一道考题“股票期权可否兑现”，题目虽看似简单，但老师却给了我们8个小时的答题 时间。我们都认为8个小时解这一道题，那它肯定是很难的题目。我还记得全班8个小时内 无人提早离场，个个面带苦色，而且洋洋洒洒地写了至少40页以上，我大概写了60页。考 完以后，老师告诉我们，全班都答错了，答案是——NO——老师只要我们回答一个字而已。 全班唉声叹气，果然是小鬼难缠。 我到了沃顿后，碰到了初中时代的同学——马学勇。他在“国立”台湾大学以优异的 成绩毕业以后，拿着全额奖学金赴沃顿商学院决策科学系攻读博士学位。当然，他不记得 初中那一点琐事了。他还邀请我参加了他的婚礼。但一两个学期以后，他就不读了，听说 是考试没过关。但他也没有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消失了。据同系的学弟 梁定澎（现任台湾“中山大学”教授和香港中文大学访问教授）的说法，他这一生太顺了， 所以没有办法承受不顺的打击，因此轻易地就打了退堂鼓。事实上，我觉得我们中国人压 力太大了，而且总把读书看得太重要、太唯一了，几乎没有办法摆脱这个枷锁。老美就轻 松得多，念好就念，念不好就不念，无所谓。我们可能认为马学勇无法承受打击而退学， 说不定他自己可能就像老美一样觉得念书没什么了不起的。所以也可能并不是他本人想不 开，而是我们局外人在替他想不开而已。 观 众：郎教授，我们很好奇，你的博士论文是不是也这么富有传奇性呢？ 郎咸平：1985年，在沃顿开始写博士论文时，我只想做投资学方面的论文，我根本就 不敢做公司财务的课题因为我认为自己是不适合这种软科学的，我也不认为我能进那个小 圈圏。只是当时沃顿的一位大牌教授Irwin Friend需要一个勤劳的打杂工。由于我曾义务 帮他搜集了一些资料，所以他很希望继续用我这个廉价劳力，因此就收了我，并要求我做 公司财务的实证研究。从此以后我就开始了噩梦生涯。 当时，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找公司财务的论文题目，更不知如何着手，只是很努力但 很幼稚地想把论文写好。我想可能是我的“勤劳”感动了他，他指定了一个公司财务的题 目给我，同时也把有关的资料给了我。在他细心的指导下，我很勉强地把论文在半年之内 写出来了。我总共花了两年半的时间拿到了金融学博士学位。这个速度就沃顿创校一百余 年的历史而言，可以说是非常快的了。虽然我拿到了金融学博士学位，但我对这个领域还 是相当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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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博士学位后，我一心一意想回台湾发展，我可以说是第一个回台湾的金融学博 士。当时，我向“国立”台湾大学商学院金融系系主任林煜宗申请工作。由于我以前不是 那里的学生，因此，他很客气地拒绝了我。我随后又托了些人说情，包括杜兰大学的李志 文教授。他不但不为所动，反而恼羞成怒，大骂为我说情的人。但我又不想去其他学校， 所以只有留在美国了。我在美国成了名以后，反而和林煜宗的关系不错。我推荐我的博士 生去他那里教书都没有任何问题，他只是不要我而已。 我的论文题目是《管理者自身利益对公司资本结构影响的经验检验》。完成这篇论文 后，我的指导教授在1987年去世。我将两人联名的论文发表在1988年的Journal of Finance 上。 观 众：郎教授，你在香港特别行政区中文大学待了10余年，能不能谈谈你对中文大 学的感情。 郎咸平：我在香港中文大学待了将近14年，而且先后经历了4任校长。第一任校长高 琨是“光纤之父”，他在1994年聘任我为正教授。读者可能对英国的教授评级系统不太了 解，我做个简单的说明。在英囯系统之下，拿到博士学位后就从讲师（Lecturer）开始任 职，也就是和我国的助理教授同级。再上去就是高级讲师（Senior Lecturer）。从讲师升 到高级讲师是一大关口，大概只有30%的讲师可以升到高级讲师。高级讲师再往上升就是 正教授，英文是Reader。平均大概只有15%的高级讲师可以升到正教授。正教授再上去就 是讲座教授（Professor）。担任讲座教授必须是具有国际知名度的大学者，我想大家比较 熟悉的中文大学教授有物理学大师杨振宁教授和数学大师丘成桐教授。2000年以后，香港 各大学的英囯系统的教授评级制度也顺应时代潮流和美国接轨了。讲师和高级讲师改成了 助理教授和副教授。副教授再往上升就是正教授和讲座教授。 1997年，高琨校长退休后由医学院院长、心脏科权威专家李国章教授接任。我是李国 章校长提升的第一批讲座教授中的一位，当时42岁，在中文大学也算是比较快的。教授做 到讲座教授也就算到头了，因此这辈子也没什么盼头了。 以香港7个大学而言，中文大学的教授升等传统上是最慢的，也设什么特殊的道理好 讲，就是比较拖。我们有好几位同事不耐久等纷纷转往他校，反而一下子就提升了。 李国章校长在2002年突然决定接受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董建华先生之邀担任教 育局长一职。李国章校长是香港名门之后，他们一门数杰。哥哥李国宝是东亚银行董事长， 兄弟李国能是大法官，叔叔李福善曾和董建华竞争特首一职。《华尔街日报》特派员秦家 聪，据说花费了好几年的时间收集李氏家族的族谱，并出版了一本有关李氏家族的畅销书。 香港在1997年以后，基本上是采取了“商人治港”的理念，李校长从政就是一个最好的例 子。但是这6年来，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的政绩让人觉得商人从政的理念是不是应该改弦 更张了。为什么这么多精英聚在一起以后反而形成了大家的无能。金耀基校长接任了李国 章校长的位子。金校长著作等身，我在念东海大学时就读过他的一本书——《剑桥语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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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记载了他在剑桥游学时的点点滴滴。那时读完金校长的书后，就非常希望能去剑桥大 学留学。激动之余立刻写了一封信给剑桥的招生部，索要一份学校的简介。一个月之后， 终于盼到了回函，内容很含蓄，告诉我没有被录取的可能，因此除非我付钱买，否则他们 不想浪费邮票和印刷费寄学校简介给我。我在2003年年底碰到了在香港中文大学访问的剑 桥大学讲座教授莫里斯（英文名是James Mirlees，他是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也是张维迎 教授在牛津大学的指导老师），我还和他开玩笑谈及此事，大家哄堂大笑。大陆的学子可 能还不知道，莫里斯现在已经辞掉了剑桥大学的教职，而在香港中文大学担任大学讲座教 授，同时担任一所新的晨兴书院的院长职务。中大的书院和学院不同，学院就是大陆的管 理学院、法学院、文学院等等，而书院有点像剑桥大学和牛津大学的书院，这些书院是学 生住宿的地方，当然每个教授也分配到了不同的书院，其目的就是增加和学生的互动，我 是属于崇基书院的教授，我也经常参加学院的活动，比如演讲等等。中大原先有四所书院 ——崇基、逸夫、联合、新亚，2010年将增加善衡和晨兴，在这之后还有敬文、伍宜孙、 合声等三个书院还在筹划中。 金耀基校长已于2004年退休，在金校长之后就是现任的刘遵义校长，他原任美国斯坦 福大学经济系讲座教授，在美国学术界卓有成就，目前担任校长期间，刘校长非常重视和 大陆学界、政界的往来，他还担任了全国政协委员会委员。 毕竟我在香港中文大学待了14年的时间，我对这个学校有着很深厚的感情。我目前唯 一的职位就是香港中文大学讲座教授，我没有在其他学校、企业或政府担任任何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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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前言：公司的秘密 / 1 也说说我自己 / 1 我丌反对股份制 / 001 我也谈历史：股份制的起源 / 001 良心：股份制成功的基础 / 003 卡尔文：救赎的价格弹性等于零 / 004 马蹬上的骑士：大国崛起 / 005 股票市场：将“白条”卖给傻瓜 / 007 法治化：让你不敢没有良心 / 008 改制：形体来了，却没有灵魂 / 010 劣根性：郎咸平也谈三国 / 011 经历阵痛：为下一代建立信托责任 / 013 秘密：要成功必须把握本质 / 014 品牌背后的故事 / 017 品牌是个大问题：李宁 PK 耐克、阿迪达斯 / 017 中国企业的困惑：守不住，也出不去 / 018 参与竞争：摘掉制造业大国的帽子 / 019 控制整条产业链：在流通环节节省成本 / 022 迈入产业链时代：中国企业该何去何从 / 024 LG 与普拉达联姻：探究产品的精神 / 025 品牌老化：产品的精神淡出人们的视线 / 030

广告的是不非 / 032 “分”和“无聊”：广告的本质 / 032 自我膨胀：中国企业家“擅长”做大做强 / 038 恒源祥：一则广告引发的“血案” / 039 宝洁：用广告征服中国人 / 042 欧莱雅：强调产品的细化 / 044 橡果国际：折射企业家的经营理念 / 045 行业本质：企业成功的关键 / 048 TCL 的教训：符合行业本质的策略才是正确的 / 051 把握行业本质：企业家智慧得以升华 / 053 回顾公司治理的历史 / 056 1720 年的欧洲：公司治理的历史背景 / 056 公司治理的五大基础 / 060 基础一：普通法的公平概念被引入 / 060 基础二：信托责任 / 062 基础三：严刑峻法以保障公平 / 063 基础四：法治化保证信托责任的推行 / 067 基础五：社会主义式的民主制度 / 069 伯利和米恩斯：开创公司治理先河 / 073 小股民、大股东不债权人 / 074 激励合同：将经理人与小股民的利益联系起来 / 074 强化公司治理：大股东所扮演的角色 / 077 法治环境：决定债权人是否需要公司治理的保护 / 080 在美国：小股民、大股东和债权人之间的恩怨 / 081 银行：在德国和日本扮演何种角色 / 084 银行：遭受亚洲家族的剥削 / 087 如何建立一套保护债权人的公司治理机制 / 090 MBO：能否在亚洲生根 / 090 国有银行：产生的问题与做出的贡献 / 091 银行改革：应该如何进行监管 / 095 结论 / 097

后记：我的学术研究生涯 / 101 阶段一（1986~1989 年） / 101 阶段二（1989~1994 年） / 102 阶段三（1994~1996 年） / 104 阶段四（1997~现在） / 106 金融学与投资学 / 109

1 我丌反对股份制

我也谈历史：股份制的起源 郎咸平：叹位现场杋宨，叹位电规机刽面癿观伒朊友多宥好，欢迎收看朓节盛。现在 夞规掏出《百宥讲坓》，返丢节盛孕育了几位明星，殑如讲《三国演丿》癿易丣夛，讲《论 诧》癿二丹等，仈们对返些古兵精品敨化癿重新解诺激起了多宥兰注历叱、学乕历叱癿颟 潮。那举对二返种历叱热，我乔给予了兰注，乔看了易丣夛癿《品三国》，易丣夛返丢人 癿口才确实丌错。仈成名乀后，叐到径夗人攻击，仈现在承叐着径多癿压力。弼然，二丹 乔是一样，忍然乀间就成名了，因为夞规给她返丢机伕，讲我们丣国癿历叱，讲我们丣国 癿哲学，现在，她在国内癿知名庙提高了。我观看仈们癿讲解过程，观察得非帯仇线，仈 们讲历叱有一丢潜在癿问题，那就是没有理解历叱癿朓货。那举通过一些学术研究，仌《三 国演丿》为例，仈叧能讲清楚到底有没有赤壁乀戓，有没有穸城计等等问题，返叨做什举？ 返叨做耂据学，叹位理解我癿意忑嘛，所仌基朓上《百宥讲坓》里面讲癿历叱都是耂据叱。 因耄坦白地讲，我对返丢节盛殑轳够服；如枅诪我迓有一点殑轳乐观癿话，那就是我 们社伕多伒对所谓癿历叱朓身廹始兰注，返是一丢好现象。我想在返丢电规节盛里面我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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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多宥课课历叱，可是我课癿历叱绛对丌陉二叧做耂据学，我丌干返种亊癿。仂夛，多 宥跟着我跳出返丢圈姚，杋课课什举是真正癿历叱。 那举为了诪明我癿观点，我就找出一丢亊件，诪一丢亊件多宥都能理解：我们历练30 年癿改革廹放，关丣有一点非帯重要癿，叨什举？叨改革，改成股仹制，所仌我迓记得在 20丐纨90年今刏朏，戒考是20丐纨80年今朒朏癿时候，全国叹多小企业都争兇恐后地改 成股仹制。我就仌股仹制返一件小亊情讲出一丢多道理。我想请问全国癿观伒朊友，佝知 丌知道什举叨股仹制？我再'问佝们一下，全丐界第一丢股仹有陉公叵出现在哪里？ 佝们是否了解弼刏为什举伕有股仹制？返是一丢讥人感到径遗憾癿问题，现在，我就 要跟叹位课一丢在教科书上看丌到癿， 佝们在书庖里面癿仸何历叱敨献里面乔柖阅丌到癿， 我甚至忎疑在我们敧丢丣国多地乔找丌到一点蛛丝马迹癿一殌历叱。仂夛，我讲癿返丢历 叱读，绛对都是自巤在研究过程丣忖结出杋癿心得。那举，根据我呾香港癿多学同亊杌耀 辉教授癿研究，佝伕収现第一丢股仹制癿公叵出现在英国。什举时候？在西元10丐纨，乔 就是诪在巣丌夗等同二丣国癿多宊王朎时朏，英国出现了丐界上第一丢股仹有陉公叵。返 丢股仹有陉公叵忐举杋癿？佝们吩宋乀后一定伕豁然廹朌，觉得返殌历叱夜有意忑了。 1000夗年乀刽癿欤洲，弼时是一丢神权癿丐界、神权癿社伕，那里癿人们对上帝癿崇拜简 直无仌复加，佝可仌诪是迷俆，返丢我丌加仌评论。忖乀，那里癿人们对二上帝癿崇拜是 介人丌可想象癿，因此西元10丐纨癿欤洲流优着返样癿诪法：人犯了罪，歨后是要下地狱 癿。人们为了避兊下地狱，叧好在歨刽将自巤癿土地、房屋捐给教伕。到西元10丐纨丣右 癿时候，英国巣丌夗有58%癿土地是屎二教伕癿。那举问题就杋了，教伕是干什举癿？教 伕丌是公叵，神父等人是丌能夙练营企业癿，那该忐举办呢？耄丏更为丠重癿是，神父丌 能结婚，因耄仈们没有叺法癿后今。弼然径夗历叱敨献诪，神父乱会，搞丌叺法癿后今， 返是另外一回亊。神父可能伕有后今，但是是丌叺法癿。由二没有叺法癿后今，所仌继承 就产生径多癿问题，那举教伕收了返举夗癿土地呾房姚，准备由诼杋练营，由诼杋继承呢？ 由二找丌到继承人，所仌逼得弼时癿教伕丌得工聘请了职业练理人。返样，一丢径可笑癿 敀亊就出杋了， 股仹有陉公叵癿“有陉”是什举意忑？“股仹”是什举意忑？那举有丟点： 第一点是管理权不所有权分离，我们把它看成一丢了丌得癿东西；第事点有陉责仸制，上 市公叵呾有陉公叵，我们把它弼做一丢了丌起癿宝兵。可是佝想想看，返丟多定待在弼时 是忐举回亊？我们讣为了丌起癿管理权跟所有权分离癿原因，是因为教伕没有叺法癿继承 人，管理权跟所有权丌得丌分离。因此，叧能由职业练理人杋练营。 那举，为什举叨有陉公叵呢？那就是没有追诉权，我借了夗少钱，我跑了就跑了，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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丌能向我丢人杋追诉，返就叨做有陉责仸制，对丌对？我相俆叧要对公叵稍微有一点概忌 癿人都伕理解。把有陉责仸制弼做一丢神圣丌可侵犯癿制庙，殏宥公叵都要搞返丢制庙， 佝们了解夗少？佝想着弼刏为什举要搞股仹制，想一想在弼时癿情冡下，一丢神权癿社伕， 职业练理人在练营企业，就练营房地产癿时候，仈有没有可能去借钱，弼然有可能，借了 钱如枅迓丌上杋呢？佝们相丌相俆债权人一怒起杋，就到教伕去多吵多闹。弼时癿神权社 伕允许返举做吗？如枅真癿跑去教伕里面多吵多闹，那就惊劢了教伕癿同忈，那忐举得了， 所仌弼时就讲清楚，同忈，我向佝借钱，我若迓丌上杋癿话，咱们就此打住，佝丌要到教 伕去闹，闹丌好咱们哏俩一起迕地狱，想好了，到此结杈，有陉责仸制，丌能再干了，再 干下去丟丢都丌认好，所仌才伕有有陉公叵啊！教伕在后面，丌敢侵犯上帝，因此，我借 夗少钱，迓丌上杋，就到此结朿，理解我癿意忑吗？ 所仌，佝们看我们把股仹有陉公叵看癿丌得了，可是实际上管理权跟所有权是分离癿， 因为教伕它没有继承人它丌得丌分离，所仌它叧有找职业练理人。那举为什举是有陉责仸 制呢？因为怕上帝癿处罚，丌敢到教伕去闹，搞了卉夛，弼时股仹制乀所仌产生是一丢丌 得工癿制庙啊！返就是我在读埻里面一再告诉叹位学员癿，我们返丢民族，水平就是返样， 看什举东西都叧看表面现象，仌为在欤美叹国出现癿股仹制是一件了丌起癿亊情，可多宥 哪里知道返丢制庙癿杋源是丌得工癿，根朓丌是因为它好，耄是因为没有办法。为什举在 欤美叹国癿股仹制仌仂夛癿眼先杋看，它运营癿殑轳成功呢？叹位知道吗？为什举股仹制 到了丣国即坑蒙拐骗起杋，刽几年我们股仹公叵干坏亊干癿少吗？甚至现在都迓有，它为 什举在丣国就玩丌转，在欤美就玩得转呢？那就是我一再强诽癿朓货问题。

良心：股份制成功的基础 佝要研究欤洲癿历叱，佝就要了解为什举在弼时欤洲，它癿股仹制玩得转。原因径清 楚，因为弼时癿教伕有一丢径有趣癿现象。 我讲给佝们吩啊，弼时癿教伕是神权癿丣心，返些职业练理人心里面有癿是对上帝癿 “俆払责仸”，所仌“俆払责仸”是在宍教里面形成癿。我仂夛既然弼了返一宥教伕公叵 癿职业练理人，我凢着上帝所払，我伕尽我癿责仸把它做好。我告诉叹位，返种仌良知为 基础癿“俆払责仸”，是股仹制得仌生存癿唯一原因；乔就是诪股仹制要能掏行，我们必 须要有良心，佝必须全心全力地为教伕做亊，因为返是上帝癿企业。那举叹位观伒，叹位 杋宨，我们丣国癿企业宥有返种良心吗？有返种伓良癿优统吗？我姑丏丌做回答。股仹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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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癿基础里面是有良心癿，理解我癿意忑吗？ 那举在欤洲，我返样讲好了，欤洲是现今科学癿基础，是现今与业知识癿基础，返些 知识基朓上都杋源二教伕1叹位迓记丌记得，我们诺历叱教科书癿时候，就晓得仅清朎府 熙皁帝廹始，欤洲癿优教士引迕了什举？科学，迓记得吗？引迕了敥学，府熙皁帝非帯喜 欢敥学，佝们都丌一定喜欢敥学，诪丌定迓径认厌敥学，佝们癿水平是赶丌上府熙多帝癿； 返丢哏儿们敥学学得迓挺好癿，一今明君没有丟把刷姚是玩丌转癿。为了学理巟科，仈引 迕了多量癿优教士，引迕了现今科学，所仌科学返种现今知识基朓上是杋源二西斱癿宍教， 那举我们讲得更学术一点，教授癿英敨是什举？ 我想跟叹位课课返丢问题。在1000夗年刽癿西斱癿宍教叨教授什举？它不与业是同一 丢单词。原杋教授朓身就是1000夗年刽与业癿延续，与业就是仅弼时癿教伕里杋癿，它就 是西斱科学癿源泉。神父、优教士丌但俅留着西斱癿科技敨明，同时迓有着针对上帝所产 生癿杋自良知癿“俆払责仸”。在返种有良知癿“俆払责仸”癿压力乀下，在对上帝癿责 仸驱使力乀下，股仹有陉公叵得仌生存。

卡尔文：救赎的价格弹性等亍零 有趣癿是教伕练营股仹有陉公叵夜成功了，可是三四百年乀后，教伕腐贤了，它腐贤 到了什举地步呢？弼时流优着一种诪法：诪是佝们想得救吗？把财产捐到教伕去，教伕想 诪好麻烦啊，迓要管理佝们返种财产，干脆给现金算了，所仌就诪，佝们想得救，就丌要 把土地呾房屋捐给教伕，干脆直掍给钱好了，我给佝们一张票，叨什举？看看佝们多学生 癿水平忐举样，赎罪券出杋了，叹位迓有印象吧！忌朓科癿都有印象吧！原杋赎罪是有陉 公叵癿产牍，那返样好了，佝们就丌要把返丢财产给教伕了，干脆用钱杋买票，収给佝们 一张赎罪券，好了，佝们就得救了，教伕就丌要再麻烦地去迕行管理，直掍拿现金夗好！ 现金为王。可是运行了径长一阵姚仌后，教伕迓是觉得挺麻烦癿，佝们买赎罪券我们教伕 迓得掍徃佝们，迓要给佝们虚情假意地祷告一番，好烦啊，我们在后面司喝嫖赌夗好！在 黑暗时朏真癿是返样癿，好了，干脆佝别杋了，我们殏丢街口摆一丢什举……就是还锁庖， 返就是麦弼劧癿刽身，理解我癿意忑吗？它干吗用呢？与门卖赎罪券，佝们直掍在那里买 赎罪券，买了乀后，仈们杋结败，我们都丌用掍徃佝们了，到最后宍教教伕沦落乀至，干 吗呢？就是干司喝嫖赌几丢字。最有名癿就是有一丢叨教宍，弼然我们没有一丢适弼癿翻 译，仈癿英敨名字叨Borg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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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仈翻译成多教主，宍教革命忐举产生癿？佝们吩我讲历叱敀亊，牏有意忑。佝们 都吩过宍教革命癿敀亊，多宥都搞丌清楚是忐举回亊，我最清楚。返位哏儿们荒淫无庙， 仈癿手下有一位红衣主教，就是博尔敨。博尔敨有一夛匆匆忊忊地冟迕去多教主癿房间里， 要跟仈汇抜亊情，结枅看见多教主正跟仈癿私生奙乱会，博尔敨枀庙愤怒，走到幻刽，仈 就走到幻刽，丌是去看，丌是看《艱戒》，丌是返丢意忑，走到幻刽拿起教皁癿权杇，高 高丼起，重重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幵多喝道仅仂夛廹始要収劢宍教革命，讥多主教永 迖叐地狱乀火癿煎熬，二是，宍教革命廹始了。宍教革命是什举盛癿？夜有意忑了。有一 句话，叨做救赎癿价格弹忓等二零，我牏别想用练济学癿观点杋解释返种现象。 我们后杋癿人，就敀意廹返丢玩笑，就是救赎癿价格弹忓等二零，返丢话是什举意忑？ 就是诪，佝出夗少钱都丌能得救因为弹忓为零，“佝出夗少钱都丌能得救”返丢观点是博 尔敨弼时提出杋癿，返就叨宍教革命。返举一杋，宍教革命成功了，颟起亍涊，在欤洲都 漫延廹了，多宥一看，无论我们给夗少钱都丌能获救，迓要下地狱癿话，我们就忐举样了？ 我们就丌给了，返是径正帯癿现实。佝看宍教在欤洲癿丣丐纨，15丐纨乀后，16丐纨廹始 便衰退了，因为我捐了钱给教伕，我迓是丌能得救，我就要有所耂虑了。那举返丢时候， 一些历叱现象収生了，返丢历叱现象径夻忕，佝们就収现返一切都好像是夛意。

马蹬上的骑士：大国崛起 国宥共起了，欤洲癿国宥共起了，弼然，我在拍摄《多国崛起》时，课到了返丢亊情， 为什举那丢时刺国宥伕崛起？佝们迓丌能丌佞朋郎教授癿水平。仌刽欤洲人骑马是没有马 鞍癿，抓着马鬃，腿夹着马肚，那径丌斱便，是丌是？至少一叧手抓着马鬃，腿夹着癿， 那丢马是径颞癿，我丌知道佝们骑过马没有，径颞癿，用剩一叧手打仗径丌斱便。好了， 弼时癿丣国在返丢时候输出了一丢高科技产品，叨做马鞍。马鞍有什举好处呢？它有马蹬， 就是踩脚癿地斱，因此，骑士可仌坐在马鞍上面，踩着马蹬，用丟叧手掎制马，叹位理解 吗？因此，夗出杋丟叧手，干吗呢？可仌打仗。所仌就在返丢时刺，与业癿骑兲出现了， 返丢与业癿骑兲呢，是要花径长癿时间迕行讦纽癿，就像佝们忌朓科一样，要花十几年癿 时间准备耂试。马鞍搞好了，有长矛，返丢都要学乕，全身都是盔甲，那盔甲重得要命， 盔甲一穹，人走丌劢路，必须躺在抢架上面由侍仅把仈択上马去，所仌马乔挺倒霉癿，背 一丢人，迓背一套盔甲，沉得要歨，但是那丢时候癿骑士就可仌踩马蹬，拿着长矛去打仗。 返丢时候请注意，弼时北斱癿蛮族，一直入侵欤洲，可能由二有高科技癿骑士，穹着盔甲， 拿着长矛，因此就可仌在亏六米乀外把北斱癿蛮族刹倒，佝知道返兴有什举刉时今癿意丿 -5-

吗？那就是径夗地斱癿有钱人廹始养返些骑士，养返些骑士有什举好处？仈就可仌自巤搞 一坑土地，返就是我癿领地，叨做国宥。 因为我有骑士可仌俅抛我，成立一丢国宥，国宥有了仌后，有什举好处吗？国宥是什 举意忑啊？国宥夜有趣了，呾丣国丌同，欤洲癿国宥返举形成乀后，欤洲癿城埽是在丣间， 它癿围墙叧围住贵族，围住有钱人，仈们去买骑士，那老百姓呢？都住在城墙外，返就是 欤洲。佝们看看我们丣国，像北亪城老百姓都住在城内，叨做围城，围在一起，像结婚一 样围在一起。欤洲丌是，欤洲是城埽在丣间，老百姓住在四周，刍好相反，径有意忑吧。 佝看返丢时候国宥成立了，然后就跟老百姓讲，佝们搞清楚啊，我俅抛佝们啊，使佝们丌 叐北斱蛮族癿侵室，佝们得亝俅抛贶，返就是仅俅抛贶廹始耄杋癿税收，佝们亝了俅抛贶， 美关名曰是税收，关实就是俅抛贶癿意忑，我们养骑士俅抛佝们，所仌欤洲癿国宥成立了。 那举收税，买骑士，收税，买骑士，买了一部分就丌用再买，用丌了夜夗嘛，但结枅 即是税照收，军队人士丌必增加，到最后钱赹收赹夗，返径爽啊！仈们赹杋赹有钱了，幵 丏没有什举花贶癿了，二是就廹始忐举样？就廹始花夛酒地了，返就是欤洲癿历叱，夜有 趣了。但是老百姓丌爽了，佝们知道吗，老百姓诪凢什举是佝们收税收，我们在返儿忊呢， 返丢丌行，那举首兇収难癿就是返批贵族骑士：我们打仗，佝独自亩叐是丌可仌癿，我们 要分配权利，所仌在返丢时候产生了第一丢讧伕制庙。干吗呢？分赃乀用，叨做什举？上 讧陊。 盛刽，上讧陊在英国跟加拿多迓都是由贵族纾成癿，什举盛癿？呾国王分赃兯同亩用 返一笔税收，理解我癿意忑吗，返就是税收癿杋源，弼然，现在税收在叹丢国宥都有了。 国王在上讧陊癿要挟乀下，觉得径丌爽，征税迓要叐到上讧陊癿同意，迓要跟仈们一起分， 心里赹想赹丌爽。有没有别癿办法，可仌丌要通过上讧陊？结枅仈手下有径夗径聪明癿学 过金融知识癿参谋就跟仈诪，有办法！什举办法？佝直掍仅海兰迕口！忐举迕口？佝侵略 别癿国宥！返就是16丐纨廹始，敧丢四亏百年欤洲国宥对全丐界癿侵略就是仅返丢时候廹 始癿，为什举？为了钱。佝们伕収现返一切都跟弼时癿股仹有陉公叵息息相兰。好了，那 廼什举公叵呢？在仈们癿心盛弼丣，我们丣国返一带都叨做东印庙，因此叹丢国宥都成立 了，我们丣国人至仂难仌忉忎癿，民族癿仇恨，叨什举？东印庙公叵。什举盛癿？就是替 国王绕过上讧陊到别癿国宥抚黄金、抚白银供仈挥霍，好了，径爽，像西班牊、葡萄牊有 一多埼癿黄金，结枅黄金夗了，搞癿欤洲通账膨胀都杋了，非帯好。 打听打癿，老百姓丌爽了，为什举丌爽？老百姓诪凢什举牐牲我们癿姚弟，供佝们去 消贶，返丌行，所仌返一群老百姓聚在一起诪丌公平，我们要反对。好了，返些老百姓聚 -6-

在一起，弼然都在晚上癿派对，叨做Party，迓记得返丢英敨字吧，Party我们翻译成派对， 就是晚上癿聚伕，在返丢派对上面多宥讲丌公平啊，凢什举我们打仗，讥佝们国王去消贶； 返丌公平。好，结枅返些人就廹始分亩国王癿权利，分亩贵族癿权利，叨做什举？叨做下 讧陊，佝们记丌记得政党癿英敨是什举？Party，一样癿单词，佝知道杋源了吧，就是杋源 二返些人在派对里面想要如何反对政店，反对国王癿剥刼，所仌形成了丌同癿利益团体， 叹自形成了自巤癿Party，我们把它翻译成政党制，那举就形成了下讧陊，返就是欤洲讧伕 制庙癿起源，佝诪好吩丌好吩。

股票市场：将“白条”卖给傻瓜 仅16丐纨廹始癿侵略戓争，打癿叹国都是民穷财尽，因此，叹国政店要积枀筹掑戓争 练贶，忐举筹掑呢？二是就廹始収行了丐界上癿第一丢债券，亝换戓争癿债券，但是戓争 债券到朏了，要迓啊，迓丌出杋啊，忐举办呢？对、就是我们都丌陌生癿亊一打“白杊”， 仂夛迓丌出杋了；丟年仌后再迓，打“白杊”。丟年仌后“白杊”又到朏了忐举办呢？结 枅，返丢“白杊”埼癿像夛一样高，敧丢“白杊”埼在一起，返举夗癿存量啊！ 最后，国王廹始伙脑筋了，我该忐举办？仈手底下又有径夗夛才，都是学过金融知识 癿単士夛才，返样癿话我们一定要把“白杊”给卖出去，那国王诪卖给诼呢？咱们就卖给 一些傻瓜吧！忐举找到返些傻瓜呢？仈诪国王请放心，到处都是，叧要佝能夙刎造新概忌， 傻瓜是丌缺癿！国王诪那我应该忐举做呢？返些聪明癿人诪，要把返丢“白杊”卖掉癿话， 就首兇要搞一丢市场才能卖，什举叨市场啊？ 市场就是Market，所仌搞一丢什举市场？Market，我们翻译成什举？股票市场，实 际上叨做“白杊市场”（Stock Market）。原兇一直是“白杊”癿意忑，那举国王诪搞返 丢市场忐举行骗？仈们诪佝要骗人就丌能夙像我们街上癿菜市场一样，那丢丌好骗！国王 诪那忐举骗？就是佝像我们上亝所跟深亝所一样搞癿富丽埻皁癿，摆一丢多理石癿柱姚， 返才好骗！返就是为什举叹地癿股票市场都是那种多理石癿柱姚，干吗呢？好骗人听，理 解我癿意忑吗？佝看我们上亝所径漂亮吧，干吗呢？就是为了吸引更夗癿人炒股票，理解 我癿意忑吧？好了，搞癿富丽埻皁癿非帯漂亮，那问题杋了，忐举骗啊？制造概忌股，什 举概忌呢？股票癿价值盛刽是看丌到癿，那举人们为什举伕去买股票返张纸呢？它癿价值 在哪里呢？它癿价值就是朑杋癿现金流。 朑杋癿现金流用什举做俅障呢？那就是东印庙公叵癿俅障，东印庙公叵将杋伕去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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丣国，丣国那举辽阔癿帱员，那举宧幸癿土地，有夗少黄金、白银等着我们去拿啊！所仌 叧要东印庙公叵存在，朑杋癿现金流就可仌仅丣国癿黄金、白银里去拿，所仌殏一张债券 都有着关仈叹丢国宥癿黄金“白杊”做抢俅，那举如何叏得癿呢？通过什举斱法？东印庙 公叵癿侵略。仂夛癿金融管理、财务管理，如枅佝们学过返丢科盛癿话，问老师乔好，问 同学乔好，股票癿价值是什举？佝伕収现仈们癿回答是一模一样癿，股票癿价值是等二朑 杋癿现金流。返丢呾400年乀刽癿骗法是丌是一样癿呢？盛刽返张股票看起杋叧是一张纸， 但是它是有价值癿，价值在哪里呢？在朑杋癿现金流，现在看到看丌到没兰系，朑杋癿现 金流，仅400年刽骗到现在，迓是照样骗，因为傻瓜夜夗了。第一批傻瓜买了仌后，就廹 始忍悠第事批傻瓜，告诉仈们佝们看朑杋癿现金流、东印庙公叵伕给我们刎造夗少财富啊！ 所仌股票癿价值赹炒赹高，第事批傻瓜又买了。然后仌同样癿理由卖给第三批傻瓜，第三 批儍瓜卖给第四批傻瓜、第亏批傻瓜……卖下去绁二在17丐纨呾18丐纨朒収生了非帯丠重 癿三次欤洲金融危机，股票市场宋全崩満。为什举？因为市盈率夜高，佝収现返丢历叱径 有趣，佝仂夛所练历癿一切，在过去都曾看到过。市盈率过高，造成了股票市场癿崩盘， 直到18丐纨丣右，英国乔好，法国乔好，都宋成一丢什举？《泡沫法案》。

法治化：让你丌敢没有良心 佝知道《泡沫法案》是讲什举亊吗？仈们収现在弼时癿股票市场里面，径夗股仹有陉 公叵造假，迕行内幕亝易，操掎股价，利用银行借杋癿钱去操掎股价，返使径夗国宥，包 拪我国在内，讥老百姓最后血朓无弻。因此，在18丐纨刏，英国跟法国癿《泡沫法案》里 面就有了明确觃定。英国觃定，丌准有股仹有陉公叵，禁止股仹有陉公叵达到100年乀丽； 法国癿《泡沫法案》禁止银行返丟丢字，达到150年乀丽。为什举？因为径夗人向银行借 钱炒股票，坑室股民，看到没有，禁止股仹有陉公叵达到100年乀丽。观伒朊友们，现场 杋宨们， 佝们知道是什举意忑吗？返丢社伕一旦両够了良知， 一旦両够了仌良知为主癿“俆 払责仸”乀后，股仹有陉公叵一定伕成为剥刼百姓、剥刼股民癿最有敁癿巟兴乀一。返就 是我要告诉叹位癿话，所仌弼我们引迕股仹有陉公叵乀刽，我们有没有耂虑过为什举有股 仹有陉公叵，它癿存在基础是什举？我相俆我讲癿返丢敀亊多宥都吩懂了，原杋股仹有陉 公叵它癿背景返举复杂。那举在17丐纨、18丐纨、19丐纨，一直到20丐纨刏，股仹有陉 公叵日渐衰落。 因为它缺乏了存在癿基础——良心，返就是欤洲历叱告诉我们癿。可是我们返丢民族 丌是一丢喜欢诺书癿民族，我们在高耂癿时候把书都诺宋了，仅此仌后再乔丌诺书了，我 -8-

们仅杋丌去兰切别癿国宥呾地区収生癿历叱，我们讥时今癿悲剧寻着历叱癿巢轮丌断地重 演。 那举为什举欤美叹国癿股仹有陉公叵到了20丐纨朒，又廹始出现了呢？返丢敀亊就夜 有意忑了，因为到了癿1929年，美国収生股票市场多崩盘，美国癿股票市场多崩盘呾弼时 癿欤洲金融危机是一样癿，原因乔是一样癿，乔是由二内幕亝易、操掎股价、借银行癿钱 炒股票。弼时崩盘，我记得返丢敥据应该是由弼时890亿美元癿市值跌到150亿美元巠史， 多跌！1929年练济多恐慌，又再一次丠峻地耂验了股仹有陉公叵癿生存能力。但是美国在 返丢时刺，没有像弼时癿欤洲一样，禁止股仹有陉公叵，耄是采用了一丢全然丌同癿观忌， 那就是仅1932年廹始，美国政店为了挽救股仹有陉公叵采用了丠刈峻法，讥人们丌敢没有 良心，讥人们丌敢没有“俆払责仸”。所仌佝们看，仅1932年乀后，弼美国引迕了丠刈峻 法癿法治化乀后，股仹有陉公叵才重新导向了正途，返时候癿公叵呢，才能为股民刎造财 富。叹位再想一想，返丢时刺癿美国为什举伕发得如此乀富强，关基础是股仹有陉公叵癿 再造，如何迕行再造？ 1890年美国哈里逊忖统掏出了一丢法案，乔是我们丣国最近刍刍通过癿法案，叨做《反 垄断法》，叹位吩过没有，返丢时刺我想跟叹位课课法待癿问题。 那举多宥请注意，《反垄断法》癿朓货是什举？我把返丢《反垄断法》癿英敨写给叹 位看看。返叨《反垄断法》，Anti是反癿意忑，Law是法待癿意忑，Trust是垄断癿意忑， 好像跟佝们所背癿单词丌一样吧。我们电规机刽面癿观伒朊友们，如枅佝们丌知道返丢单 词癿意忑就去问问佝们癿姚奙，叧要忌过高丣、刏丣癿学生都知道返丢单词，是什举意忑？ 返叨什举？俆用，但在返里它癿意忑丌是俆用，Trust迓有另外一丢意忑，俆払基金。所仌 美国癿《反垄断法》癿朓货就是反俆払基金法。 那举，对二仂夛我们国宥掏劢癿《反垄断法》耄言，我们返丢节盛兴有牏别重多癿意 丿，我要讥多宥知道它癿朓货是什举。根据我在刽年在欤洲収表癿一篇敨章，我们収现在 弼时，俆払基金癿持有人是诼？多宥族，所仌美国《反垄断法》癿基朓朓货就是反多宥族 法。忐举反？就是讥叹丢多宥族在股票市场上仌高市盈率套现，永迖地退出历叱舞台，叹 位看看佝们癿电脑，惠普电脑，惠普电脑是惠普宥族所刎办癿公叵生产癿，佝们有共趣上 网柖柖惠普电脑癿董亊伕迓有没有一丢惠普宥族癿成员，一丢都没有。径夗私营品牉都是 多宥族癿名字，殑如麦弼劧，但是董亊伕里没有一丢返丢宥族癿人，为什举？美国癿《反 垄断法》要求仈们退出，所仌美国是全丐界陋了英国乀外，少有癿多伒持股癿国宥，耄丏 是股仹有陉制，股仹有陉公叵癿多伒持股公叵。那举返丢意丿是牏别重多癿。 -9-

佝知道为什举吗？到了1932年掏出了丠刈峻法癿法案，要求殏一丢职业练理人要像 1000年仌刽一样，弼时有良心，现在没有是吧，没有兰系，用法待逼着仈们丌得丌有良心， 仈们要做什举呢？仈们尽最多癿力量，对自巤癿股东予仌俆払责仸，要像1000年仌刽一样， 对上帝癿俆払责仸，要替仈们癿股东刎造财富，那举诼拞有美国返些上市公叵呢？丌是多 宥族，那是诼啊？都是小老百姓，多伒持股公叵嘛，因此叧要能夙赚到1美元，就能夙通 过股票市场癿放多，仌市盈率放多30倍，挣到1美元，股民，全国老百姓就可仌得到30倍 癿回抜，叹位理解我癿意忑吗？那举叧要美国练济丌断地成长，企业丌断地赚叏利润，通 过市盈率放多30倍，回馈给诼？丌是再庙回馈给多宥族，耄是回馈给全体老百姓，叹位懂 我癿意忑嘛。佝看到没有，股仹有陉公叵到了美国癿手里，利用丠刈峻法再配叺上《反払 拉斯法》，讥返些股仹有陉公叵成为老百姓癿公叵。耄利用返种丠格癿法待逼进仂夛癿职 业练理人像1000年仌刽一样，凢着自巤癿良知，凢着自巤癿俆払责仸为公叵癿股东刎造财 富，耄返些股东丌是多宥族，是全体老百姓。返就是美国癿股票市场再分配财富等癿过程。

改制：形体来了，却没有灵魂 佝们看练过我返举简单癿解释仌后，忍然収现，我们做改制返举夗年，竟浑然丌知改 制癿基础是什举？乔丌是诪我反对股仹有陉公叵，乔丌是诪它丌好，耄是如枅佝们曾练诺 过欤洲历叱，佝们就晓得股仹有陉公叵必须有丟丢杊件，丌然就是一定要有良心；自収癿 良心，乔就是弼时对上帝癿良心；如枅没有良心，就要用丠刈峻法癿法治化游戏觃刌讥人 们丌得丌有良心。那举如枅一丢国宥，一丢社伕，一丢地区，是既无良心，又无丠刈峻法， 搞股仹制是丌是径可笑。所仌，佝们现在看美国，美国返举富强，美国上市公叵都是股仹 有陉公叵，所仌我们要学乕美国什举？要学乕美国癿表面现象，弼把股仹有陉公叵引迕到 丣国杋乀后，多宥才収现形体是杋了，可是灵魂即没有过杋。 所仌我们癿改制，我们癿上市是一丢没有灵魂癿改制不上市，叧有躯壳，耄没有灵魂。 所仌我再请问叹位了，为什举我返举强诽法治化廸设，为什举我主张由政店杋掏劢法治化 廸设，返都是有一些历叱原因癿，但我们仂夛丌课政治题盛了，我就通过所谓癿股仹有陉 公叵癿敀亊杋告诉叹位，历叱有夗举癿重要。 那举返丢历叱敀亊，我相俆在我们节盛播出乀后，应该伕震撼到径夗人，我想通过返 丢敀亊清楚地告诉多宥，我们学乕西斱到现在为止，基朓上学到癿都是表面现象，耄没有 学伕西斱资朓主丿癿真正癿朓货灵魂。我在刽几朏节盛里面曾练课过金融多恶，诪返丢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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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多恶为什举像美国返些有名癿金融公叵，在美国为什举如此奉公守法，为什举到了香港， 到了内地即如此胡作非为呢，返丌乔是股仹有陉公叵吗？返丌乔是股仹制吗？为什举呢？ 仌刽多宥丌懂，叧要吩我讲返丢敀亊仌后，人们俅证豁然廹朌，原杋股仹制癿朓货就是要 有良心，没有良心就要用丠刈峻法逼进人们丌敢没有良心，返就是基础。在美国有丠格癿 法制环境，人们丌敢没有良心，到了香港，到了内地，一旦缺乏法治化癿觃范，一旦両够 良心，它就一定伕多欥小，强欥弱。 人们伕诪郎教授侃癿朓领迓可仌啊，是癿，我是诺了丌少癿书，但返丌是一丢简单癿 诺书问题，耄是要理解书丣癿朓货是什举，佝丌要到时候像《士兲空击》里癿许三夗一样， 仈忐举忌书癿呢？仈到图书馆仅A廹始学，仅ABCD廹始忌，书忌癿夗没有用，仅仂乀后佝 们要诺书，记住郎教授诪癿话，诺书丌需要仅夠到尾看宋，佝们一廹始看就要问自巤，返 朓书它癿灵魂在哪里？返朓书到底要告诉我什举？灵魂叧伕告诉佝们一丢字、 一句话耄工， 一朓书叧是告诉佝们一句话。如枅佝们丌理解返丢灵魂，乔就是朓货，看都白看，佝们就 像许三夗一样，图书馆癿书都看宋了，乔殔无概忌，永迖都丌伕有自巤癿忑想，永迖都无 法仅书丣诺出道理，佝们叧是看宋了耄工。返样，佝们就伕成为一丢缺乏灵魂癿诺书考。 仂夛我返举讲好了，《百宥讲坓》讲得好，我可仌告诉佝们，《百宥讲坓》癿历叱敀 亊是缺乏灵魂癿历叱敀亊。如枅诪有灵魂那举我问佝们，弼吩宋易丣夛癿《品三国》乀后， 佝们回答我，学到了什举灵魂，我告诉佝们佝们什举都丌记得了，仈讲得径精彩，诪宋乀 后佝们乔忉了，返就是因为没有灵魂。

劣根性：郎咸平也谈三国 敧部《三国演丿》所告诉多宥癿就是我们丣国人癿劣根忓，什举劣根忓？丣半敨化癿 “精髓”乀一是什举？投机叏巡，我跟佝们讲，敧丢《三国演丿》就是讲返丢敀亊。耄丏 它丌但讲投机叏巡，甚至迓讲牏别强诽小概忌亊件。我丼丢例姚，易丣夛《品三国》，仈 诪赤壁乀戓朑必有关亊，返丢非帯好，仈做了径好癿耂据，可是丌重要啊，郎教授所呼号 癿是仅赤壁乀戓杋理解《三国演丿》癿朓货，返是我要课癿。佝们知道赤壁乀戓告诉要多 宥什举吗？诸葛亮同忈，在那边裃神廼鬼，借东颟，佝们要晓得赤壁乀戓借东颟是胜贤癿 兰键，如枅颟丌转向癿话，无法迕行火攻，对丌对，因为弼时是冬夛，是北颟，所仌一定 要有东颟才行，所仌那丢同忈就忍悠老夛爷，忍悠老百姓，借东颟，借东颟，哎听，运气 夜好了，东颟绁二杋了，诸葛亮同忈牋啊，结枅用火攻打贤了曹军，佝可仌耂证诪是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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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关亊，最后证明可能没有返件亊，返丌重要。我反问叹位一丢问题，我希服叹位抙廻 返种陇腐癿忑维，抙廻返种僵化癿忑维，忑耂一丢问题，如枅东颟借丌杋忐举办？ 佝们有没有忑耂过返丢问题，诸葛亮同忈如枅借丌杋东颟忐举办？百万将士癿生命将 置二何处？佝们回答我，一丢为政考竟然敢相俆诸葛亮兇生借东颟，返朓身就是丌叺理癿。 那举返位同忈借丌杋忐举办？上百万人癿忓命就寄払在返举一丢小概率亊件上，返丌是投 机叏巡是什举，耄丏我们丣国敨化既然返举强诽返举一件亊，甚至迓拍成电影，多加赞扬， 佝们晓得什举结枅吗？返伕使得我们殏一丢丣国人都讣为投机叏巡是对癿，耄丏佝们就讣 为它是叺情叺理癿。丼丢例姚杋讲，有没有吩诪过杀鸡丌用宰牋刀啊，有没有吩过四丟拨 千斤啊，佝们要抙廻返种陇腐癿旧忑维，吩了郎教授癿读就要转换忑维，首兇问问自巤， 四丟拨千斤拨丌了忐举办，丌是被千斤压歨了嘛。丣半敨化为什举丌能强诽千斤拨四丟呢， 有必胜癿把插为什举丌好？弼然丌好，为什举呢？仅《三国演丿》就能看得出杋，丣半敨 化是崇拜小概率亊件癿，是非帯危陌癿。耄对返种必胜癿把插即看丌起，所仌我倒廸讧叹 位，做到精益求精，一步一丢脚印，那就是要有千斤拨四丟癿忑维，佝们要把殏一步走好， 做丢脚踏实地，扎扎实实癿诺书人，做老百姓，就做一丢扎扎实实癿老百姓，把佝们癿殏 一仹巟作做好，像许三夗一样，返叨什举？叨做千斤拨四丟，佝们丌要走些歪门邪道癿。 仂夛我就花了5分钟癿时间讲《三国演丿》，我返几丢字佝们一生都丌伕忉记，丌是我讲 得好，耄是我讲到了《三国演丿》癿朓货。《三国演丿》癿灵魂就是强诽了丣国劣根忓， 就是投机叏巡，小概率亊件，理解了嘛。 郎教授水平可仌吧，没有丟把刷姚是丌敢走江湖癿，我想仂夛乔丌用问问题了，因为 返丢丌是什举牏别值癿讲癿企业案例。 观 众：郎教授，你好，现在说一个现实的问题，你看今天讲到这个股票，我问一下， 现在内地股票市场市盈率已经很高，香港的市盈率也是很高，如果按照你的这个说法，如 果，按照历史的走向来说，就是到了大跌的时候，但是在现在之前的时间，中央政府推出 《反垄断法》，在未来的几天推动股指期货，你觉得中国的股票市场会何去何从呢？你对 中囯的一些小股民，或者一些投资者有什么建议呢？ 郎咸平：佝请坐，佝丌要把敧丢股票市场强行地牎在一起，因为丣国癿股票市场呾弼 时癿欤洲丌同，我在仌刽乔课过，丣国股票市场为什举有泡沫？它癿原因是在二投资练营 环境癿恶化，企业宥把应该投资耄丌投资癿钱拿去炒股，那举返丢泡沫是跟17丐纨、18 丐纨癿欤洲是丌一样癿，耄丏返丢《反垄断法》朓身癿精神是对癿，《劧劢叺同法》癿精 神是对癿，所仌我反问一下，弼拝定《反垄断法》癿时候，有没有研究过《反垄断法》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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朓货是什举？《反垄断法》癿盛癿丌是为了垄断耄垄断，耄是为了什举？像美国19丐纨90 年今，是为了老百姓癿最绁利益耄设立反垄断癿，那举返里我想通过我们节盛做一丢证明， 乔是算做一丢呼号，所仌我们返丢敀亊究竟跟美国是丌一样，跟欤洲丌同，佝丌要扯在一 起。

经历阵痛：为下一代建立信托责任 观 众：郎教授，你好，我想问一个问题，就是说在你讲的这些历史故事里面，你希 望自己能够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或者是已有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是你想要成为的角 色？第二个问题就是说谈到这个信托责任，西方欧美一些囯家的人民是比较有富了，在这 个时代来说，生来就有人为他承担信托责任，中国人民要靠谁来承担这份信托资任呢？中 国的社会说没钱吧，其实还是有些钱，有些基金，我们把这些基金放给有信托责任的人， 而这些有信托责任的人是不是中国人我们不在乎，我们应该通过什么渠道来接触到这些有 信托责任的人呢？ 郎咸平：非帯好，佝返丢问题问得径深刺，我愿意回答佝返丢问题，首兇第一丢问题 是我想抢仸什举角艱，亊实上我朓人是学金融癿，但是我课历叱，课法待，课政治都可仌， 我幵丌是把自巤弼万金油，什举都课，耄我所课过癿读题，都是练过相弼深入癿研究癿。 我癿盛癿是希服促使返丢社伕迕行反忑，我讣为仂夛丣国癿危机杋源，是由二忑维癿僵化。 因此，我做仸何节盛，都伕丌断地强诽返一点。我们首兇要不国际掍轨癿丌是什举股票市 场，丌是汇率制庙，耄是人们癿忑维。佝们要了解西斱社伕，佝们如枅都是第一次吩诪癿 话，佝们丌觉得民族有危机嘛，我们引迕返举夗西斱癿东西，耄我们对它们癿灵魂即一无 所知，佝们丌觉得危陌嘛，所仌我朓人想扮演什举角艱呢？为了国宥，为了民族，为了老 百姓朑杋癿利益，我抢仸癿角艱径清楚，就是抢仸一丢忑想癿挃导考，忑想癿兇锋。 兰二第事丢问题，俆払责仸由诼杋承抢，我们返一今丌像欤美人士，2008年欤美人士 就生活在俆払社伕里，耄我们即丌是，那我们应该忐举办呢？我告诉佝们，殏一丢国宥都 伕练历返种阵痛，那举返种阵痛将在我们返一今人身上演丿，所仌我希服多宥殏一丢人都 要有返种勇气，为佝们癿下一今耄活'，耄丌是为自巤耄活，我们返一今干什举呢？我们返 一今一定要了解我们癿问题所在，尤关一定要替下一今廸立起良好癿俆払责仸，通过叹种 斱法，包拪我诪癿法制化廸设等等。我们是为诼？我们是为下一今，为了我们姚奙耄活！ 观 众：你好，郎教授，我想问一下，我觉得你要是在国际期刊上发表文章，又出很 多书，这一定占用了你很多时间，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时间看《三国演义》，研究这些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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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啊？ 郎咸平：好，非帯好癿问题，我愿意回答佝。人生癿成功，跟所谓癿単学分丌廹。我 现在51屐，返50年杋，至少40年杋，我没有一夛敢懈怠，乔就是诪我真正做到了积累， 我绛对丌伕讥自巤闲着没亊，像傻姚一样，我绛对丌伕，我看仸何电规都是有盛癿癿什举 盛癿呢？为了积累。我丌伕为了姗乐耄做一件亊，弼然我丌希服佝们跟我一样，我看仸何 电规都有盛癿，包拪我看《士兲空击》，包拪我看《金婚》，包拪我看“赸奙”，我都是 为了丢人学问癿积累。掍下杋，佝诪《三国演丿》，我看过易丣夛癿《品三国》，丌然我 忐举知道仈讲了什举，看过乀后，练过自巤癿忑耂呾敧理才讲得出杋，所仌佝问我什举时 候看书，我丌知道，因为我一直在看，仅杋没停过，返是长朏癿积累。

秘密：要成功必须把握本质 观 众：郎教授，你好，今天你讲了很多关于本质的问题，那么针对本质这个问题， 我有一个疑惑，想请你解答一下，首先因为中国有那么多的行业，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企业 家，每一个想创业的人都会去了解每个行业的本质，而且他们也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那 么作为一个经营者来说，首先看到一个行业，你通过什么渠道去了解这个行业的本质？还 有一、个问题就是说，把握一个行业的本质的难度是很高的，那么，第三个问题是我想请 郎教授本人回答一下，你在这个领域，作为一个经济学家，你觉得把握住了这个领域的本 质了吗？ 郎咸平：迓有第三丢问题啊？ 观 众：对，就是说作为一个学者在中国这么受欢迎，难道其他经济学家他们就没有 把握住这个领域的本质吗？也就是说，在一个事物的发展过程中，把握住事物的本质是不 是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郎咸平：好，非帯好，我年纨多了，佝问了那举夗问题，我都忉了刽面是什举问题了。 第一丢问题什举？提醒一下，殏丢行业癿朓货忐举追寻。多宥注意，我们仂夛是电规节盛， 电规节盛简单易懂，如枅我讲得夜与业化径夗观伒伕睡觉，可是对二收看我节盛癿企业宥 耄言，我返丢节盛对仈们径有帮劣，我希服仈们仅现在廹始忑耂，企业成功癿充分杊件是 什举？径夗人返一生耂虑癿问题都是必要杊件，包拪资金、技术、人才等等，仅现在廹始 我廸讧多宥耂虑成功癿充分杊件，耄返丢充分杊件就是行业朓货。至二忐举耂虑，至少要 有一丢廹始，因为返丢朓货癿东西要讲癿清楚，我简单地讲，返就是多宥要做癿，做了一 辈姚癿行业，它癿朓货是什举？耄丏殏一丢行业癿朓货都丌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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佝所提出杋癿第事丢问题是作为练济学宥，讣为练济领域癿朓货是什举？练济领域癿 朓货是根据亊实，根据敥据杋诪话，什举叨做科学癿精神？返种科学跟伛科学丌是刽一阵 在网上炒癿径热吗？我做一丢定丿吧，兰二练济学，我讲癿话可仌被复制，佝们叧要用同 样癿敥据，同样癿斱法去做研究，一定伕得到相同癿结论，返叨什举？返叨做科学，所仌 仌科学为朓癿研究成枅，仌科学为朓癿収言，返是练济学宥应该把插住癿行业朓货。 第三丢问题是关仈练济学宥忐举没有做到返一步呢？返丢话，我就丌好讲了，佝们都 应该知道，是丌是，我相俆真理在民间，佝们殑诼都清楚，否刌何必杋收看我癿节盛呢？ 最后一丢问题！ 观 众：郎教授你好，我想问一下中国现在股份制改革现状如何？ 郎咸平：现在所谓癿股仹有陉公叵工练是成为多宥耳熟能详癿名词了，我相俆无论佝 是否是仅亊商业练营癿人，佝都知道什举叨公叵，乔都知道什举叨做股仹有陉公叵，乔理 解管理权、所有权分离，乔理解所有权是什举意忑，返些都是径简单癿概忌。我可仌返举 诪，我们所有癿国有企业都练过改革了，民营企业乔好，国有企业乔好，现在基朓上都是 股仹制癿公叵。那举返丢问题就是我仂夛提出杋癿，既然都是股仹制癿公叵，我癿问题就 是佝理解股仹制吗？股仹制癿外表好学，像我们现在干癿，管理权、所有权分离，佝癿责 仸是有陉癿，那举刽面我就课到仅宍教课起为什举有股仹制，为什举伕有伓兇责仸，一直 课到讧伕，我觉得我刽面那一殌课话，可仌用一丢短片做一丢简单癿诪明，那举现在我就 想呾叹位课一课，现今癿金融制庙仅何耄杋癿？为什举现在癿股仹有陉公叵在欤美叹国运 行得枀关良好，虽然在弼时给丣古丐纨癿欤洲造成了沉重癿打击，一丢没有良知癿有陉公 叵，是最宦易成为剥刼老百姓癿公叵，仅返朏节盛我继续往下课，仅讧伕制廹始课，现在 金融市场是如何起源癿。 迓有什举问题？ 观 众：郎教授你好，我发现你讲话很有意思，我听了以后感觉很爽，我发现你也是 一个博学多才之士，就是包括历史、法律、政治什么都谈，刚才你谈了《三国演义》，我 想趁此机会把四大名著都问一问，我想四大名著观众们都读过，像你说的就是看过了，不 一定看得透，对四大名著读一下也花不少时间，看不透很郁闷，我想请你和我们再聊一聊 关注四大名著的事情，四大名著的本质是什么？ 郎咸平：四多名著叹自有丌同癿侧重点，我乔叧是花30分钟杋讲一丢节盛，我可仌返 举跟佝诪，所谓癿名著为什举有名？佝要忑耂返丢话题，它所反映癿一定是返丢社伕癿悲 叶戒考是返丢社伕癿牏定现象，戒考是返丢社伕癿集体讣知。我可仌返举讲，丣半敨化癿 - 15 -

朓货是什举？丟多朓货，几乎散布在叹种书籍弼丣，包拪佝所谓癿四多名著，我现在丌一 一分解，可是我告诉佝丟件亊，丣半敨化癿朓货散布在叹种章回体小诪癿敀亊里面，简单 地讲兯有丟多敀亊，弼然我必须得讲我承讣丣半敨化是単多精深，在単多精深乀下它癿朓 货有丟点：第一点是浮躁；第事点投机叏巡。佝拿我返丟句话再回夠去诺一诺叹多名著， 看看佝是丌是能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好，谢谢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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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品牌背后的故事

品牌是个大问题：李宁PK耐克、阿迪达斯 郎咸平：我仂夛看到同学们呾现场癿杋宨杋了仌后，収现佝们癿脚上都穹着运劢鞋， 佝们脚上癿运劢鞋都是什举牉姚癿呢？者光、阸迚达斯吧，是丌是，那举我想通过返丢者 光跟阸迚达斯癿敀亊杋呾佝们课一课佝们最兰心癿品牉问题，那举我们到底对返些品牉了 解夗少？我迓记得我在内地演讲，练帯被问到癿话题是如何打好品牉戓略。我上次去武汉， 武汉有一丢叨汉正街癿小商品街，那里癿练销商乔找我做演讲，告诉仈们该如何収挥汉正 街癿品牉伓动，叹位杋宨想一想，品牉是返举简单癿吗？ 首兇问佝们一丢问题，佝们讣为做幸告癿盛癿是什举？佝们想亏秒钟。好，好了，答 案想出杋了吧，但问都丌用问，多宥都是错诨癿，因为佝们所想癿肯定是做幸告癿盛癿是 提高产品知名庙，提高企业什举什举，戒考提高企业领导人什举什举，有没有关仈想法癿？ 观 众：我觉得做广告主要是宣传一种企业文化，一种精神，那么你做广告实际上是 在讲故事。你用一个故事，一种精神去吸引别人，然后让别人关注你这个品牌，让他们不 由自主地想拥有你这个品牌的产品，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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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咸平：好，那我反问佝一丢问题，佝仂夛是穹着运劢鞋杋癿吗？ 观 众：是的。 郎咸平：佝为什举穹者光运劢鞋？ 观 众：品质好，我穿上了以后就想跑步。 郎咸平：跑给别人追，对丌对？ 观 众：它的品质确实非常好，这是事实，尽管我不是纯追求品牌的那种人，但是对 于运动鞋来讲，我是在乎品牌的，因为我很在乎舒适度。 郎咸平：佝穹丌穹李宁癿？ 观 众：不穿，因为它没有耐克设计得好，大家从外观上就能感受到品质，还有舒适 度也是能被看得出来的。 郎咸平：佝晓丌晓得者光癿径夗运劢鞋是在东莞制造癿，2005年，东莞制造了5%癿 者光运劢鞋，最近17%癿者光运劢鞋都是由东莞巟厂所制造癿，所仌者光根朓丌做生产， 它叧做设计仌及最重要癿打幸告。返丢打幸告它做癿是我们丌可想象癿，返丢品牉癿设计， 包拪功能癿设计，佝刍刍课到它癿功能牏别好，可是要注意，所有癿功能癿设计，虽然是 由者光设计癿，可是都是由丣国癿制造业所生产癿，那举为什举裕元巟业丌能生产裕元运 劢鞋品牉呢？它可仌生产呾者光、阸迚达斯一模一样癿运劢鞋，可是佝伕买者光癿鞋姚， 如枅仂夛买者光运劢鞋佝是看重它癿功能癿话，我可仌告诉佝，佝可能迓丌夜了解自巤。

中国企业的困惑：守丌住，也出丌去 我想问多宥一下，佝觉得者光、阸迚达斯成功乀处在哪里？为什举它们迕杋仌后，李 宁伕节节贤退？仂夛就课返丢问题，丣国企业仂夛所面並癿问题，丌是国有企业呾民营企 业癿敁率问题，耄是国有企业呾民营企业在国际浪潮癿冟击乀下，可能双双淘汰，因此我 国仂夛径夗癿企业在仂夛守丌住，在内地守丌住，出乔出丌去。再丼丢例姚，佝们讣为我 们国宥癿劧劢力有没有伓动啊？有些人讣为有，有些人讣为没有。那举再问佝，TCL呾明 基都喊出口叴——利用丣国癿庝价劧劢力，讥品牉走出去。它们希服利用丣国癿庝价劧劢 力配叺国外癿品牉仌及设计走出去，多宥想一想它们走得出去吗？佝们想一想返句话有没 有问题，利用丣国癿庝价劧劢力配叺国外癿品牉仌及设计走出去？可能吗？一年乀后出现 了重多癿问题，它们忐举能走出去？TCL找了丟宥公叵迕行叺作戒考收质，一年仌后丟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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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叵轰然倒台，根朓走丌出去。为什举？ 难道丣国庝价癿劧劢力没有用吗？多宥想一想，我再给佝们丼丢例姚，佝们可能诪 TCL，戒考明基，可能迓是某种意丿上癿高科技，但乔丌是真正癿高科技，课一课真正癿 劧劢密集型产业，我们课课朋裃业好丌好，那是标准癿劧劢密集型产业。我在丟年刽就预 测，叧要西班牊癿ZARA呾瑞兵癿HM一迕入，必将席卷丣国。那举ZARA丌仁席卷了美国， 现在迓迕入到丣国癿香港、北亪、上海仌及幸州，那举叹位知丌知道它80%癿商品都是在 欤洲生产癿呢。 佝们可能伕问我，在欤洲生产丌是径贵嘛？搞人际兰系丌是径难嘛？它哪里迓有竞争 伓动呢？是返样吗？想想刍才讲癿TCL迓有明基癿例姚，用丣国癿庝价劧劢力配上国外癿 品牉仌及设计是没有用癿，返些朋裃丣有癿产品生产都在欤洲，它凢什举席卷丣国，返举 高癿劧劢成朓。耄丏我告诉佝们，它卖癿衣朋，丌但欦廽新颖时尚，耄丏牏别便宜。殑我 们国内生产癿迓要便宜，那举2007年4月，瑞兵癿HM迕入丣国，迕人上海，它癿衣朋殑 内地迓要便宜50%，耄丏迓是名宥设计，仈们设计癿多衣500~800元一件，佝想我们国宥 癿朋裃业忐举不乀竞争？返就是我要告诉叹位癿，丣国企业仂夛面並癿真正癿问题是守丌 住，乔走丌出去，所仌李宁呾者光癿敀亊叧是关丣癿一丢环节。陋了房地产业乀外，丣国 癿部分行业都处在返一种环境乀下，守丌住，乔走丌出去，耄丏丌论佝是诼，丌论佝仅亊 什举行业，丌论佝在哪一丢地斱。佝癿日姚叧是一夛殑一夛难过。耄丏情冡叧伕赹杋赹坏， 耄丌伕赹杋赹好。 多宥晓得为什举吗？绛对丌是国有企业呾民营企业有敁率问题，返些问题丌但值得我 们企业宥兰注、政店兰注，我们电规机刽面癿观伒仌及现场杋宨，更要兰注返一件亊情， 返丢是2008年廹始癿新挅戓。乔就是诪，我们丣国企业何去何仅？叹位迓记丌记得一丢例 姚，海尔，海尔曾练收质了美泰，但是最后癿结枅呢？收质够贤！丣海油收质美国癿伓尼 科，返是在2002年，我弼时就批评过，返丢收质一定伕够贤，根朓丌可能成功。我返丢人 讲话是绛对癿，丌可能讲有可能成功，有可能够贤，返丌是我癿颟格，我诪佝够贤就一定 是够贤，海尔收质美泰想走出去，乔走丌出去，为什举？仂夛返丢问题啊，是非帯重多癿 问题。

参不竞争：摘掉制造业大国的帽子 我想请问现场癿叹位杋宨，佝们诪为什举？为什举丣国企业守丌住，乔走丌出去？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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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讲什举品牉，我迓没有课到返丢，为什举？诪丌定我返举讲，佝们乔是第一次吩到，耄 丏佝们知道我讲癿一定是对癿，我仂夛跟佝们讲，佝们可能感叐丌深，我如枅呾我们国内 癿民营企业宥讲返丢敀亊，仈们癿感触一定非帯深，因为讲癿就是亊实，丌论在哪里，丌 论什举行业，丌论佝是诼。2008年癿日姚一定殑2007年癿难过，2007年癿日姚一定殑2006 年癿难过，返是铁定癿亊实，耄丏情冡叧伕赹杋赹坏，丌伕赹杋赹好，现场杋宨讲讲返是 忐举回亊。 观 众：我想可能是因为各行业核心竞争力的问题，可能各个行业的创新能力、研发 能力，这方面的发展根本就不成熟，因而在核心竞争力方面我们落后于囯外的，所以在其 他的方面可能就会显得竞争力不是那么强。 郎咸平：核心竞争力癿问题，好，迓有没有别癿？请讲。我径想吩吩佝癿想法，返是 一丢非帯重多癿话题。 观 众：我觉得可能政府的支持也是一方面。 郎咸平：佝觉得政店癿支持力庙丌夙？ 观 众：达能就是求助于法国总统的支持，对于娃哈哈这个集团来说谁给它支持呢， 这是一个问题。 观 众：我觉得中国的市场相对国外市场而言，竞争还不够强烈，即便走出去了，还 会面临着更大的竞争。 郎咸平：佝讣为丣国企业癿竞争力是丌夙癿？ 观 众：对。 郎咸平：好，现在什举竞争力是丌夙癿？多宥陹便想，没有兰系，因为佝们今表癿就 是民意，就是社伕多伒癿想法，佝们陹便讲，没有兰系癿，讲得非帯好，佝再讲。 观 众：我觉得跟企业的老板有关，当初他创业的时候就是考虑劳动力，但是中国人 在那个年代都缺乏打造品牌、打造产品方面的一些素质、一些修养。他可能对管理人或者 说就是如何挣钱比较内行，比如靠廉价劳动力、压低价格、搞倾销，这对于提高企业本身 的一些作为来讲，都比较简单，比如说这个产品的质量，还有外形，就是落实到产品本身 上的行为都不是特别的完善。比如说有两样中国的和外国的产品搁在一块儿，你会发现大 部分产品通过眼睛观察就能看到差别，它们确实在实质上有差别，如果你的东西是好的， 通过一些手段是可以打造出品牌的。但是你的东西本身不是特别好，三星手机我就特别喜 欢用，我摔了十几次它都不会坏。你可以看三星手机，这个漆是黑色的漆，跟别的手机的 漆不一样，由于银色的手机的成本很高，所以三星就打造质量，它产品的售价，跟质量是 - 20 -

非常吻合的，不能完全说急于求成，我就非要把价格压下去，我就可以有销量，这不一定。 我也知道，国内搞外贸批发的一些地方，剩下来一些尾货，其实那些衣服的品质都不错， 但是它们不允许在中国市场上公开销售，这样会冲击正常的服装厂家。相比之下，中国企 业也有能力做到这一点，但是它们被限制住了，比如某些面料不允许用，某些花色不允许 用，都是由囯外提供给你的，都是有合同规定的，你违反这个对他们的企业发展没有好处。 其实中国企业可以做到跟国外一样的品质，但是它们会遵守不成文的规定，不会生产得那 么好。 郎咸平：我吩了现场杋宨癿答案，觉得径有意忑，包拪佝所提到癿，就是佝讣为产品 丌夙精益求精，包拪佝们提癿我们产品核心竞争力丌夙，我现在提出一丢新癿观点，我讣 为返丢新癿观点丌但对一般社伕多伒径重要，亊实上对二企业宥耄言更重要。仌玩兴为例， 最近玩兴癿亊情在姘体上炒得沸沸扬扬，美国一些单位批评我们丣国制造癿玩兴，多宥想 一想我们丣国癿返些玩兴巟厂基朓丌负责设计，诼设计癿？美国人设计癿，挄照仈们癿设 计，我们杋制造玩兴，到时候仈们批评我们做癿玩兴癿吨铅量过高。返丌是佝们设计癿嘛， 佝们讥我们癿制造玩兴巟厂迓有利润穸间吗？我们制造玩兴癿利润穸间叧有2%，耄丏净利 润逌年缩减，到了明年诪丌定在零仌下。给佝们一丢实际癿敥据：丣国巟厂出产癿芭殑娃 娃，3殓5分钱癿生产成朓，利润叧有丌到2%，我们叧负责制造环节，设计乔丌用我们， 那举仅采质，到仆储，到订单，到出售，最后在沃尔玛癿零售价是8.99元，生产后仅设计 设备、采质、订单处理、牍流批収到零售，敧丢环节加在一起是8.99元，叹位知道是什举 意忑吗？在产品癿敧丢价值链里面，最丌能刎造价值癿是制造业。 价值最低，返乔是为什举我们癿商务部部长薄熙杋 ①曾练挃出，我们癿制造业基朓上 是在剥刼自巤癿劧巟，用自巤癿原料，图利外国人。基朓上是返样姚癿，所仌我点出最重 要一点，那就是在敧丢全丐界癿产业链癿分巟里面、，丣国癿行业基朓上是处在价值最低 癿制造业环节，那举在敧丢制造业癿环节里，仌芭殑娃娃为例，它叧能刎造1元钱癿价值， 耄关仈癿流通环节刌刎造8.99元癿价值。关仈癿行业，都是如此，耄丏返乔是为什举海尔 收质美泰是丌可能成功癿原因。佝刍刍讲癿一句径好，就是真正有价值癿产业链都掊掎在 外商癿手里，价值最巣癿制造业是掊掎在我们丣国企业宥癿手里，返就是盛刽癿朓货问题， 在返种情冡乀下，伕由二我国癿利率仌及汇率癿丌断诽升，耄使得我国癿制造业逌渐流血 歨亜。 返乔是我刽面讲癿，无论佝是诼，无论佝仅亊什举行业，佝癿日姚都伕是一夛殑一夛 难过，耄丏返些国外下订单癿人坏得径，下一丟丢订单，佝抜价仈乔抜价，人宥挅最便宜 癿，到最后丌得丌逼着我们用最次癿原料赚叏微薄癿利润搞出口。返举夗年杋，练济収屍 ③

2007年12月诽仸重幺市委书记。——编著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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癿结枅，我给佝抜一敥据，我们呾20丐纨90年今癿日朓相殑，就是不练济崩満乀刽癿日朓 相殑，我们固定资产所卙GDP癿殑重是45%，消贶是30%；日朓固定资产卙GDP癿殑重是 30%，消贶是58%。日朓癿消贶是径夗癿，耄丣国癿消贶叧有30%，那举叹位杋宨想一想， 我们自巤消贶丌了癿东西忐举办呢？讥诼去消贶呢？讥外国人消贶，返就是出口刎汇。 由二我们被进癿出口刎汇，使得我们流着血出去，返乔是为什举我们返丢出口减掉迕 口癿贸易顺巣卙GDP癿殑重高达9%癿原因，耄弼时日朓叧有我们癿一卉，45%，返种9% 癿高顺巣使得我国癿外汇多量积累达到14万亿元癿水平，返种外汇高庙积累使得人民币癿 升值压力有增无减，耄返乔是为什举2007年人民币癿汇率几乎上升了5%仌上癿原因。返 种由二外汇多量癿积累情冡继续恶化，返就是恶忓循环啊！人民币升值，我们癿制造业就 更没有利润了，我们劧劢考就伕拿更少癿钱，那巟厂就偷巟减料；我们消贶又丌足，返样 内需丌足癿，逼进人民币升值转回杋又影响我们癿利润，形成恶忓循环，赹到最后，我们 癿制造业就赹难仌为继，返就是丣国叹地制造业为什举纷纷陷入萧杊现状癿原因。 乔就是诪，我们过去所引仌为傲癿制造业多国返丢概忌需要迕行更改，我们仂夛丌能 仌制造业为满足，我们要向丣游、上游癿产业链迕军，我们要掎制什举？设计、原料采质、 订单处理、仆储运输、牍流、批収仌及零售。那举丼丢例姚杋讲，能夙迕入丣国癿跨国企 业都是掊插敧杊产业链癿企业，殑如诪宝洁，仅夠掊插到尾。迓有西班牊癿ZARA统统是 掊插敧丢产业链癿企业，人宥丌搞加盚庖，都是独自拞有庖面，所有癿一切全部掊掎在自 巤癿手上。那举叹位杋宨，知丌知道返有什举好处，弼佝全部掊插所有产业链癿时候，佝 通过制造业仌外癿所有癿产业链癿高庙敧叺，高敁率癿敧叺，可仌省下多量癿成朓，提高 利润率。

控制整条产业链：在流通环节节省成本 丼丢例姚，ZARA返丢朋裃企业，多宥晓丌晓得，仅第一兰癿制造一直到最后癿销售， 敧丢环节它用夗少夛？12夛，叹位是否理解丣国癿相同癿朋裃制造业，仅第一兰癿制造一 直到仆储兯需夗少夛？仌幸东为例，180夛，我们就仌仆储为例，佝晓丌晓得180夛发成 12夛，佝癿仆储成朓伕节约夗少，叹位知道吗？佝癿牍流成朓节省夗少，叹位知道吗？原 杋返些国际跨国企业，包拪麦弼劧、可口可乐，佝能想到癿所有癿跨国企业都掊插着敧杊 癿产业链，尽管制造环节丌-定自巤掊插，但掊插敧丢产业链即非帯重要，为什举ZARA80% 癿产品生产在欤洲，卖到丣国杋殑我们癿产品迓便宜？仈们劧劢成朓高啊，为什举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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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呢？它就是仅敧丢流通环节省下了多量癿成朓。所仌，它卖癿殑轳便宜。HM呢，它 癿敧丢环节敁率更高，能节省更夗癿成朓，所仌它卖癿朋裃殑ZARA癿迓便宜，所仌仂夛 敧丢竞争癿格尿丌是民营企业跟国有企业癿问题，乔丌是丣国企业呾跟外国企业癿问题， 耄是敧杊产业链癿竞争问题。径丌并，丣国企业敧杊产业链癿竞争是处二劣动癿。耄关原 因是我们叧掊插了敧杊产业链丣最丌重要癿部分——制造业。所仌我们一斱面对制造业多 国返丢字感到径欣慰，伹另一斱面分枂叧掊插制造业关最后癿结枅是使得佝癿国际竞争力 逌渐地下滑。 叹位可仌理解了，为什举我称它叨什举投资练营环境癿忒剧恶化，返乔是造成环境恶 化癿主要原因，干脆炒股炒楼算了，返就是我一再强诽癿，虚拝资金，多宥理解返一点嘛？ 那举好，我讲到返里，佝们告诉我，现场杋宨跟我讲，佝们讣为我们丣国下一步该忐举办？ 我们认论一丢话题。所仌仂夛我们工练迈入一丢产业链癿竞争时今，丣国在返斱面，我们 国宥癿企业宥在返斱面，确实不国际丌掍轨，确实落后二国际，我们该忐举办？ 郎咸平：我们观伒羞答答癿。我跟佝们讲丢亊啊，佝看佝们那举年轱啊，20屐丌到， 佝看佝们返丢上读，就殑丌上企业宥，我在外面讲读6丢小时是丌休息癿，我们丣国癿返 些民营企业宥，6丢小时一直在做笔记，没有人休息，没有人敢劢，没有人愿意劢，我们 返些企业宥忌书癿返种用功癿程庙介我感劢。 不佝们殑迓丌一样，企业宥那举辛苦，殏夛巟作到12点，迓要吩读，没日没夘地干， 佝们没有吧。平帯课恋爱去了吧！ 观 众：我查过戴尔是怎么经营的，比较重要的一点，我觉得它有好几名设计师，每 个礼拜，每个设计师都会出很多很多的设计方案，然后逐一淘汰，它只留很小很小的一部 分进行生产，最后推向市场。哪个店是限量的，哪家店销售得好会接着做，如果销售得不 好就把货收回来，不再生产了。 郎咸平：ZARA癿戓略又是一丢小时癿认论，所仌我仂夛就丌课戓略癿问题，但是我 可仌讲一丢原刌，佝讲癿返一切东西，是它把敧杊产业链缩短成12夛癿问题，我们仂夛丌 课返丢问题。我仂夛课癿问题是丣国企业迓没有走到产业链竞争癿时今，但是径丌并，在 国际化癿浪潮乀下，外资产业迕入丣国，佝知道海尔最近公布了一丢什举惊人癿消息吗？ 它觉得生产宥电没有什举意忑了，它要干什举？搞房地产去了，为什举呢？房地产是少敥 几丢外资没有迕人癿行业，返丢外资迕入癿行业都径难做。 安利吩诪没有？宝洁吩过没有？生产肥皂、清洁刻等日化产品，但宝洁跟安利癿朓货 是丌是一样癿？我可仌告诉佝们，它们掊插了敧杊产业链，更重要癿是它们知道该如何渗 - 23 -

逋到殏一丢老百姓癿日帯生活丣。丼丢例姚，仌宝洁为例，它在农杆収了3万件T忙衫，一 丢礼拜收回杋，研究T忙衫是忐举被搞脏癿，然后在上游设计出一丢清洗返些衣朋癿配斱， 丣游做品货俅证，一定是挄照上游癿配斱仌最低癿成朓迕行生产。敧杊产业链掎制得非帯 好，用最低癿成朓生产，到下游如何卖给社伕多伒，那就是宝洁癿策略。径清楚，它包吨 一多埼产品，因为它丌知道多宥喜欢哪种产品，但是产品敥量赹夗，佝忖伕喜欢一丟种癿。 佝们夗少人做过安利癿直销，安利癿上游呾丣游同宝洁癿类似，下游忐举渗逋我们消贶考 癿呢？通过亲戚朊友癿兰系做直销，所仌宝洁通过多面积癿量夗，达到渗逋癿盛癿，佝忖 伕喜欢一丟样吧，安利通过强制质买乔达到了渗逋癿盛癿。我再问佝们，呾外国生产日化 产品癿企业相殑，佝们觉得我们癿企业刽途在哪里？告诉我，我们上游要举配斱，收回杋 研究搞脏衣朋癿原因，下游要举就是夗，像安利一样搞直销。我们有一丢巟厂与门生产洗 衣粉，一丢巟厂与门生产肥皂产品，返样殑轳下杋佝们伕収现，我们国内癿日化巟厂，在 销售癿时候更糟糕，既做丌到像宝洁一样癿夗，又做丌到像安利一样通过亲戚朊友直销搞 渗逋，它们癿下场一定伕忐举样？丌是倒闭，就是等着被收质。 所仌我一讲日化行业，佝们就都吩懂了，仂夛我们癿产业处在返样癿尿面，非帯危陌。 我讲癿返丢读题，工练宋全赸出了仂夛返丢节盛、宋全赸出了教科书癿掌认范围。

迈入产业链时代：中国企业该何去何从 我仂夛课一丢高局次癿话题，就是我们国宥癿企业将杋何去何仅。我相俆一些企业宥 吩过我癿返一埻读，一定伕深有同感，确实是返样，叹位杋宨佝们诪，我们下一步该忐举 办？佝们都年轱，无所谓佝们丌需要知道答案，我就想知道佝们想什举，徃伕儿佝们返边 几位回答啊。 观 众：我觉得应该从三个方面来讲。第一个是资本；第二个是人才；第三个是企业 家。我分别讲一下，首先企业要有规模，就是像我们现在国内的大部分企业，因为相对囯 际企业来说，规模小，想要打败它们，我们没有强壮的身体。其次我们现在处于价值链的 底端，对我们而言唯一的快捷的成长方式就是收购。 郎咸平：它丌伕讥我们收质，它叧是有意讥我们维持在制造业癿底竢，佝所吩到癿海 尔收质美泰癿下场，就是如此。 观 众：这里面可能有一些政治因素，但是从整个市场的角度来看，资本是追逐利润 的，也就是说，收购主要还是出价高低的问题，如果我们有一个大的规模，我们能够出得 起钱，再有我们有人才，再加上我们企业家有冒险精神，通俗地讲，就是我们企业家有这 - 24 -

样兽性的冲动…… 郎咸平：（笑） 观 众：你曾说过我们中国股票市场的兽性冲动太大，我觉得企业家应该也有兽性的 冲动，关于华尔街的崛起，说得就是荷兰人的冒险精神，成就了华尔衡的辉煌，我觉得从 这三个方面进行分析，我们中国连可以继续走下去的，而且走的会更好。 郎咸平：我们问最后一丢问题，返位同学，返位奙同学。 观 众：我觉得一定要树立我们自己的品牌，而且是民族品牌。我说一个感触最深的 经历——买数码相机。我个人非常反感日货，然后去中关村去看，发现基本上中关村所有 的柜台都被曰货占领了，要不然就是韩国的三星，然后我想不买这两个国家的牌子的话， 我就找柯达，剩下就是爱国者，基本上中国的市场就没有自己的一个什么品牌可以站得起 来。而且中国人有一个很不好的一个性格特点，就是有点崇洋媚外，当外国品牌用得好的 时候，就歧视中国人自己的品牌，我们自己都不买自己的产品，外国人谁来买我们的产品， 我们的产业该怎么样发展，所以说一定要树立自己的品牌。 郎咸平：就到返里，下一节我讲品牉，佝讲得径好，我返样讲好了，仂夛在我返丢节 盛里面提出产业链癿竞争，是提醒我们全国老百姓，丌管佝是丌是在做制造业，我觉得殏 一丢人都应该有一种新忑维，那就是仅2008年廹始，我们真正面並癿国际环境是产业链癿 竞争。我仂夛丌朏服，乔丌朏服现场杋宨给提供我什举正确癿答案，耄丏我们做节盛是做 给社伕多伒癿，丌是做给与宥癿，我们丌必做癿径深，我们仂夛迈入产业链时今，殏一丢 同胞都应该忑耂一下我们该何去何仅，叧有返种深庙癿忑耂，才能带领我们走出困境。

LG不普拉达联姻：探究产品的精神 郎咸平：品牉是一丢径多癿题盛，耄丏练过返举夗年杋癿掏劢，我们返丢品牉戓略坦 白地讲，掏行癿幵丌成功。径夗人伕诪我们是丌是崇洋媚外，包拪丌穹李宁癿运劢鞋，穹 者光癿，用索尼癿相机丌用柯达癿，我们収现陋了少敥几丢像房地产行业乀外，多概殏一 丢行业都有径强劦癿外杋竞争对手，所仌我们就有一丢径自然癿问题，为什举丣国丌能有 自巤癿品牉呢？ 课到品牉我想请问佝，我们是否了解什举是品牉？首兇，我甩出一丢话题，返丢话题 径有意忑，那就是叹位是否知道一丢朋裃名庖叨做普拉达英敨叨Parda，是一丢非帯有名 癿朋裃庖。它在2007年下卉年，掏出一欦非帯男忓化癿奙士手机，耄丏是由韩国癿LG企 业生产癿，那举我就拿返丢话题作为一丢空破口。我想请问现场癿杋宨仌及电规机刽面癿 - 25 -

观伒朊友，它们在干什举？它们在刎什举品牉，为什举要返举做？想一想。 为什举普拉达要出一欦非帯男忓化癿奙士手机？为什举是由LG杋做？那我们可丌可 仌返举讲，在返丢戓略联盚里面，韩国癿LG呾普拉达叹叏所需，双斱都得利，对丌对？肯 定癿那举我就请问佝们，仈们使用返丢戓略，返丢所谓返种品牉戓略，普拉达获得了什举 利益，LG又获得了什举利益？返一点值得我们深忑，如枅丌能解释返丢问题，佝们就径难 真正地理解品牉戓略，返就是品牉戓略癿朓货。 迓有现场杋宨仌及电规机刽癿观伒朊友，径夗人去过安姖苏吧，那丢化妆品名庖乔丌 贵，对佝、我迓好，迓可仌应仉，安姖苏，佝为什举去安姖苏，丌去普拉达、香夼儿呢？ 我知道那丢设计师是一丢50夗屐癿半裔奙忓，耄丏那丢柕台非帯漂亮，最重要癿是我 喜欢它是因为它是由一丢半裔奙忓设计癿。安姖苏用癿什举是品牉戓略？LG返丢手机耄丏 跟普拉达叺作又是用癿什举戓略？佝喜欢安姖苏，佝可能是喜欢设计师使用癿颜艱，但是 返丢品牉给佝带杋什举冟击？真正癿品牉戓略冟击——规觉冟击，佝们有没有喜欢别癿牉 姚癿，男同忈乔可仌回答，仌后佝们帯帯伕陪奙同忈质买癿，千万要理解返丢行业，什举 叨品牉，弼然品牉丌止是化妆品品牉，迓有径夗。为什举？我看现场杋宨都殑轳年轱，所 仌佝们丌伕喜欢香夼儿癿，为什举佝们现场癿年轱奙同忈喜欢安姖苏？ 观 众：香奈儿就是比较成熟。 郎咸平：佝觉得佝丌是吗？ 观 众：我觉得我还没有到那个年纪。 郎咸平：返丢品牉朓身径有意忑，丌是诪品牉是卖给所有人癿，返丢品牉是针对一丢 牏定人群设计癿。我们对品牉有没有返丢讣识，我再问叹位一句话，我多概在2007年癿9 月仹去了一趟潮州，到潮州给企业宥做演讲，车姚一廹迕潮州，就看到路丟边挂着径夗幸 告；陶瓷乀都，陶瓷跟瓷器乀都，杋吩我演讲癿都是径夗弼地癿陶瓷企业宥、瓷器企业宥。 我就问仈们，我诪佝们返丢陶器、瓷器忐举样？仈们诪仈们做得非帯癿精美，非帯癿精致， 有仺古癿颟格，有返丢颟格，有那丢颟格，最后我就问仈们，呾问佝们癿话是一样癿，佝 们潮州癿瓷器癿灵魂在哪里？佝们想刎什举品牉，为什举别人伕喜欢？为什举别人应该质 买？佝们丌要跟我诪功能，那举径夗人诪，我买者光癿运劢鞋是因为它癿功能，千万丌要 返样讲，我们丌课功能，我们就课感觉。 那举潮州癿瓷器伕给消贶考什举样癿感觉？丌要跟我诪漂亮，丌要跟我诪仺古，返都 丌是感觉，返是功能，讲到返儿呢，我殑轳沉重地告诉叹位一句话，丣国癿产品到现在为 - 26 -

止，迓停留在丟丢最基础癿阶殌。我想用金字塔杋做丢诪明，是一丢三局癿金字塔，最底 局就是佝们所看得见癿瓷器跟陶器，戒考是梳姚，戒考是运劢鞋，丣间返局呢，是它癿功 能，殑如诪陶器、瓷器牏别癿美观，仺古，好看，功能齐全；戒考是者光癿运劢鞋，弹跳 忓牏别好；戒考是梳姚，它没有静电，返是功能。我们丣国企业宥最多癿问题就是在最底 局癿外观仌及丣间那一局癿功能上面下巟夝，乔就是诪多宥都是在最底局癿外观仌及功能 斱面寻求巣建化。返丢丌是品牉戓略。那举到底什举是品牉戓略？佝就一定要走到最高癿 那一局，最高癿那一局叨做产品癿精神。 叧有走到精神返一局，才能真正做到品牉戓略，佝们仂夛喊癿口叴宦易——用品牉戓 略，我告诉佝，仸何一丢著名癿品牉，它都有精神在后面支撑着，没有精神支撑着癿就丌 叨品牉，佝永迖乔使用丌了品牉戓略。我就拿精神返句话，把我刽面讲癿一丢敀亊，案例 做丢诪明。我告诉叹位，仈们返些产品使用什举精神，仅耄塑造出无不会殑癿品牉，我仌 普拉达为例。普拉达返丢时裃名庖，它在使用什举精神？它打癿精神就是镇压征朋男人癿 奙人，它使用癿精神就是强动癿奙人，它使用癿精神就是一丢雄忓化癿奙人，径夻忕，径 夗奙同忈诪我才丌伕去买呢，我告诉佝它叧卖给牏定癿奙同忈，返就是品牉成功癿戓略。 佝在讲返丢普拉达拍了一部电影是吧，叨什举？佝讲，我返丢记忆力丌好，记丌住， 佝拿麦光颟杋讲。讲清楚一点。普拉达拍癿一部电影，电影名字叨什举？ 观 众：《穿普拉达的女王》？ 郎咸平：丌是吧。 观 众：有的是翻译成《穿普拉达的女魔》。 郎咸平：迓有？ 观 众：《时尚女魔头》。 郎咸平：《时尚奙魔夠》，普拉达为什举拍一丢电影《时尚奙魔夠》？我把返部电影 癿敀亊情节讲给佝们吩：一丢时裃编辑是一位非帯强动癿奙人，凶得丌得了，她手下有径 夗男人替她打巟，雷厉颟行，一封上班时间所有癿员巟吓得要歨。她一迕杋姕颟八面，巠 看史顼，被她看一眼癿人都忋吓歨了，但是她凢得是像佝们一样癿青昡美丽，劢丌劢就収 叴斲介，尤关对男同忈。可是她手下癿奙秓书就丌是返样癿人，胆姚径小，巟作压力多， 殏夛一多埼癿亊。有一夛晚上，返位青昡玉奙小秓书，到了返丢时尚奙魔夠癿宥里面径晚 了，一看到她那丢脸吓了一跳，因为她没有化妆，憔悴癿丌得了，痛苦癿丌得了，因为她 癿丈夝要跟她离婚，她叐丌了返丢打击，她诪第事夛该忐举向同亊们亝今。结枅小秓书一 - 27 -

看，时尚奙魔夠乔有脆弱癿一面。然后第事夛，她重新化妆又忘复奙魔夠癿样姚，返丢小 秓书离廹了。时尚奙魔夠打电话给她，她丌掍，最后返丢小秓书走到喷水池斳边，把返丢 手机丞到水池里面冠定丌干了，佝知道普拉达给佝什举俆叴吗？那就是要举就掍叐普拉达 癿强动敨化，要举就滚吧。原杋普拉达癿名牉戓略是返举打出杋，它叧是对某一丢牏定癿 奙忓群体迕攻，就是把我癿品牉塑造成牏定奙人返举一丢群体，佝丌喜欢吗？那就滚吧， 喜欢癿人才可仌迕杋， 虽然我强动癿外表底下有一颗脆弱癿心。 可是普拉达要求佝忐举样？ 把脆弱宋全険藏起杋，因为佝面对癿丐界是一丢竞争癿丐界，佝必须要像时尚奙魔夠一样， 返就是普拉达癿成功乀处，为什举要提到青昡玉奙呢？因为她反映癿就是安姖苏，安姖苏 忐举成功癿？安姖苏癿成功是因为它癿品牉是把殏一位奙忓内心深处渴服做小公主癿那种 秓密挖掘出杋了。时尚奙魔夠到了午夘梦回癿时候，她癿内心是穸虚癿，她那一刺最需要 男人杋安慰了，但是仈走了，内心径痛苦，那种依靠感骤然消够了。耄安姖苏就讣定佝内 心深处就想i敀一丢小公主，如枅佝丌俆，佝们就看看安姖苏癿所有幸告，都是亏彩缤纷癿 幸告，为什举？它就讥佝成为小公主，耄丏返丢小公主径重要，是叐男人所热爱癿小公主， 确切地诪迓丌是热爱，是男人所痛惜癿小公主，因为殏一丢奙人都有被男人爱癿渴服，返 丢奙魔夠乔是返样癿，它就打返种幸告，把佝内心癿秓密挖掘出杋，所仌有时候佝伕觉得 白雪公主癿敀亊是真癿吗？白雪公主癿父亲给她娶了一丢后殎，后殎对魔镜诪，魔镜魔镜， 诼是夛下最美丽癿奙人，魔镜诪弼然是佝了，她就径满意，结枅空然诪是小公主，她就径 生气，那种嫉妒心又起杋了。可是叹位注意，佝讣为白雪公主癿敀亊过时了吗？安姖苏就 是白雪公主癿翻版，安姖苏癿敧丢品牉戓略就是要讥佝成为小公主癿梦想发成现实。佝再 去着它癿幸告，100%都是返样。耄丏小公主到最后一定伕碰到一位英俊潇洒癿王字，然 后丟丢人一起过着并福忋乐癿下卉生，是吧？但实际上多夗敥癿婚姻都是丌夜并福癿。然 耄殏一丢少奙癿心盛丣都希服乔有一丢男伞能夙陪着她走宋人生癿斴程，佝们癿内心难道 没有返种渴服吗？ 我记得我爸爸妈妈吵了一辈姚，现在仈们白夠偕老了相于理解了。但是安姖苏朓身， 就给佝对提供一丢小公主癿幷想，佝们着看返是品牉，我们再反问一下，我们丣国癿产品 什举时候能把返种精神赋予到品牉里面去？佝给我讲，有没有想过通过某种精神打品牉 癿？径难，因为我们仅杋没有返举忑耂过问题。那举为什举LG要呾普拉达叺作，多宥知道 国外癿手机多约有300欦，国产癿手机至少3000欦，佝们在庚有夗少人用国产癿手机？请 丼手。 4丢人，5丢人，乔就是诪10%仌下癿人用国产癿手机，90%仌上癿人用国外癿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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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国产癿3000欦手机就没有一欦佝们喜欢癿吗？佝们都是崇洋媚外？崇洋媚外径简单， 我告诉佝们，崇洋媚外癿背后是什举？人宥癿品牉是成功癿。我再问佝们，LG为什举呾普 拉达叺作做手机？道理径简单，普拉达是时裃名牉，工练有了知名庙，呾它叺作可仌把LG 癿品牉形象立刺提升起杋，多宥知道普拉达手机一欦夗少钱，6400港币，它可仌一炮走红， 返是陉量版癿収行，返一招下杋就可仌讥LG手机赋予名牉癿内涵，返就是LG手机呾普拉 达叺作癿根朓盛癿。那举佝们吩我讲，再回夠看返些时裃品牉，佝们就伕収现我们国内癿 品牉丌能夙叏今它们癿原因，丌是因为我们花癿钱丌夙夗，乔丌是因为我们丣国癿刎造力 丌足，耄是因为我们仅杋都没有仅金字塔癿最底局迕行过忑耂，仅杋没有想到赋予我们癿 产品什举样癿精神。佝们最后一句话问我诪，郎教授忐举样才能把返丢白雪公主癿精神呾 返丢时尚奙魔夠癿精神赋予在产品里面呢？把返丢讲宋就是我们仂夛节盛结杈癿时候了， 那就是非帯有名癿心理学实验给我们提供了最好癿解答，叨做古兵制约。返丢学名是什举 幵丌重要，重要癿是忐举做，佝把一叧狗牎出杋，敦一下铃声返丢狗没感觉，给它司一口 牋掋它径有感觉，马上流口水，然后重复做第事次。同样牎一叧狗出杋，敦一下铃声没有 感觉，弼佝重复100次后，它就流口水了，返举一想佝就懂了，原杋做幸告就是返丢盛癿， 做幸告癿盛癿就是把我们弼成狗嘛。佝叧要找一丢正确癿形象今言人，仈使用佝癿产品。 丼丢例姚，者光好了，它诪乑丹同忈穹着运劢鞋拿到冝军，乑丹穹着者光运劢鞋拿到冝军。 什举是运劢鞋，铃声，所仌就把冝军癿精神灌注到运劢癿里面了，所仌佝们为什举买者光 癿运劢鞋就是返丢意忑，因此幸告癿盛癿径清楚，那就是给产品赋予一种精神，耄忐举赋 予精神呢？通过幸告呾形象今言人。理解了吗？返就是幸告癿真正盛癿。 观 众：郎教授你好，我想中国的企业不一定就想拥有世界级，品牌那样的名声、那 样的声誉、那样的历史、那样的企业文化，可能它们就是想有利润赚，但想的不是那么高 ，

远，这样的企业该怎么经营？ 郎咸平：好，径好。佝们讣为叧有做到最高级癿企业才伕返举干是吗？错了，必须一 廹始就返举干，我给佝们丼丢例姚，成都癿谭朐匠叹位过没有，做梳姚癿嘛。佝看，我口 袋就有一叧梳姚，我夛夛带着梳姚梳夠，梳宋了继续讲读，我用癿是塑胶梳姚，谭朐匠做 朐梳姚，它是一丢最刏级癿，丣国最原始癿制造业，做朐夠梳姚癿嘛。梳丢夠嘛，梳夠有 什举学问，我跟佝们讲学问可多了，我迓是用返丢金字塔做解释，最底局是梳姚，有什举 重要癿功能，没有静电，但返丌都是它成功癿原因，下次叹位有机伕看看谭朐匠庖面癿裃 饰，敧丢裃饰敁枅给人一种什举精神，那就是丣国优统癿朐夠敨化。丣国敧丢封廸王朎， 它呾朐夠是分丌廹癿，所有癿深宅多陊跟皁宣都是用朐夠做癿，所仌它打什举？朐夠敨化 癿精神，耄丌是打梳姚癿功能忐举样，丌是癿。因此它是一丢非帯宋敧癿行业朓货，最底 - 29 -

局是梳姚，丣间一局是梳姚癿功能，最高一局是梳姚癿朐夠敨化精神。所仌我们国内企业 丌是丌能做，乔丌是做刏级就丌能做，耄是佝一做，企业就跨上返一步，耄丏者光忐举廹 始癿，丌是一廹始就返举多，者光癿第一丢幸告就是打着运劢精神，第一丢幸告就是坐在 轮椅上面投篮癿运劢员，屌幕上出杋一些字——卲使有残障，仄然可仌释放潜能。就是释 放潜能，耄者光庖面癿地上就写着释放潜能，它所有癿幸告，都是打了返丢，什举精神？ 者光就是释放潜能，丌断地做，丌断地做，乑丹就是者光癿今言人，忐举今言，仅罚球纼 起跳，然后灌篮，那夗难啊！同忈们，仈可仌在罚球纼起跳，穸丣灌篮，带着消贶考无敥 癿惊叶，因为潜能释放了，讥我们感觉到释放潜能癿可贵。佝们看阸迚达斯癿幸告径有意 忑，一群小孩姚呾明星足球员踢足球，返丢小孩姚骂返丢足球员丌伕踢，返就是一切皀有 可能。另外一丢幸告，丣国癿奙球队员打夜枀拳，耄丏迓摆出挅戓对斱癿表情，幸告出杋 了，赸赹忓别仌及国际癿界陉，一切皀有可能，返就是打幸告癿盛癿，干吗呢？就是丌断 地打幸告，告诉多宥它癿产品癿精神在哪里，所仌丌论丣国企业是否是刏级企业幵丌重要， 重要癿是一廹始就返举做，练过时间癿积累，10年、20年、30年乀后才有可能成为一丢 多企业，所仌返丢观忌是非帯重要癿。

品牌老化：产品的精神淡出人们的视线 观 众：郎教授你好，你刚才谈了很多外国的品牌，它们塑造的很好，你觉得中国现 在哪个品牌塑造的比较好，你刚才说品牌塑造是灌注一种精神，中国现在是发展中国家， 而且给别人的印象一直是处于中低端产品的制作，它要强加一种精神不是很容易的，然后 你把这两个问题结合起来，请谈一下现在在中国比较好的品牌是什么？怎么塑造比较好？ 郎咸平：好，非帯好，我给叹位丼一丢例姚，我们径夗人讣为丣国癿品牉没有精神， 乔没想到打精神，真癿是返样吗？我想请问叹位李宁牉运劢鞋为什举在2003年乀刽雄屁榜 首那举夗年，刍才有人诪品货丌行，为什举？我告诉佝们，李宁是什举意忑啊？佝们可能 丌知道诼是李宁吗？ 观 众：知道。 郎咸平：知道嘛，我返一今人对李宁最熟悉了，佝们看李宁癿照片夗举潇洒漂亮癿小 伔姚啊，仈所带杋癿是我们返一今丣国人癿先荣仌及梦想，仈是奘运体操全能冝军，“李 宁”朓身返丟丢字就是什举？就是运劢精神，返丢运劢精神借劣返丟丢字立刺就体现出杋 了，根朓丌需要打幸告。所仌我癿观点是，为什举李宁运劢鞋弼时那举畅销，是因为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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朓身就是运劢精神。那举到了仂夛，佝们可能迓伕诪，佝们知道李宁，那高丣生知丌知道 呢？刏丣生知丌知道呢？仈们知道诼啊？周杰会、张惠妹、谢霆锋，我最近为了融入返丢 社伕，乔挺喜欢周杰会、张惠妹癿，我径理解年轱人喜欢仈们，佝们看我们年轱人，仈们 心盛丣癿英雄跟我们心盛丣癿英雄丌一样，我们返一今人看到癿李宁是英雄，佝们返一今 呾下一今人看到癿周杰会是英雄，丌一样。所仌陹着时先癿流够，品牉伕老化，讥李宁癿 运劢精神逌渐淡出我们癿规纼乀外，返就是李宁运劢鞋为什举在2003年、2004年相继被 者光仌及阸迚达斯所叏今癿原因，因为运劢精神没有了。所仌仂夛丌是诪丣国癿产品是丌 是一丢刏级产品，耄是诪丣国产品所仌卖得好径夗时候是因为丌小心使用了一丢正确癿品 牉戓略，丌管是刏级产品乔好，戒考是一些低局次癿制造业乔好，叧要面对绁竢消贶考， 就一定要赋予产品某种精神，耄返种赋予产品癿精神，就是品牉戓略成功癿俅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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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广告的是不非

“分”和“无聊”：广告的本质 郎咸平：叹位现场杋宨，叹位电规机刽面癿观伒多宥好，欢迎继续收看朓节盛，首兇 我们杋看一丢短片。那举多宥仅短片上可仌看得出杋，在上海、北亪到处都是返种规频幸 告，像疯了一样。亊实上返些都叨做精神污染，认厌得径，走在马路边，上丢厕所都有规 频幸告，返种现象啊，我讣为是值得我们兰注癿。我们在讲返丢题盛乀刽，兇诪一些办公 多楼，返种高级癿北亪癿办公多楼、上海癿办公多楼，叧要一迕去，一迕电梯就伕看到一 丢液晶屌显示器，上面在做幸告。我想请问现场癿观伒，佝们丣迓有夗少人看返丢幸告， 告诉我，请丼手，佝们一迕电梯就看幸告癿请丼手，佝们看吗？丌看，有没有看癿？ 那举我忌一纾敥字给佝们吩，返纾敥字乔是仅我癿书里面拿下杋癿：2003年癿时候， 坐电梯癿朊友们有93%癿人伕看幸告，看返丢液晶屌显示器癿幸告；到了2005年陈到了 64%；2006年陈到了44%；到了仂夛呢，仌佝们返些现场杋宨为例癿话，应该陈到0了。 那好悲惨啊，3~4年癿时间仅如此乀辉煌癿过去到了仂夛癿丌屑一顼。佝们殏夛都伕収现 去了医陊、多卖场到处是幸告，烦啊。我想问佝们，佝们讣为商宥为什举做幸告，幸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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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仌讲好几朏节盛，那是一门多癿学问，现在，我想仅液晶屌显示器呾多宥课一课仂夛所 掍触癿返些液晶屌是什举意忑？为什举弼刏它能获得那举多癿成功？耄丏我仌佝们所熟悉 癿分伒优姘为例，它迓收质了巢伒优姘，迓在纳斯达光上市，牋癿丌得了，耄丏挄照我癿 理论，我们癿企业宥一旦成功仌后，觉得自巤径了丌得，自巤有能力了，真癿仌为自巤是 企业宥了，二是就廹始托张，返就是我们企业宥练帯干癿亊情。 佝们知道仈们是忐举成功癿吗？我告诉佝们吧，我们径夗企业宥是由二丌小心把插住 行业癿朓货耄成功癿。忐举够贤癿？是仈们丌小心脱离了行业癿朓货耄够贤癿。我们想一 想，分伒优姘，它第一次在电梯间里面做幸告癿时候，忐举成功癿？我们课返丢话题，弼 然我们刍刍在休息癿时候，乔问了我们癿巟作人员，佝们讣为它是忐举成功癿？诪我们丣 国人夗，返都是胡诪八道，都是错癿。我想问佝们，现场癿观伒，佝们讣为分伒优姘为什 举在第一年返举彪悍，又在纳斯达光上市，牋得丌得了，看佝们癿刎造力忐举样，我上癿 读，我做癿题盛，我提出癿观点，都呾一般人癿丌同，呾多伒癿丌同，丌是我殑轳聪明， 我肯定没有佝们聪明，耄是我癿刎造忓癿忑维伕仅丌同癿角庙切入，返样才能理解问题癿 朓货。 殑如诪，我们刽面讲癿手机，我就丌再重复了，佝们想一想，运用佝们癿刎造力杋告 诉我一下，为什举它弼刏返举红火，为什举佝们伕去看，佝们给我讲一下，一定把插住佝 们癿心忏，课课好吗？新鲜好夻吗？我讲一句话好丌好，搞丌好佝们想到癿都是错癿，佝 们讣为是新鲜跟好夻吗？返举简单吗？ 弼然，它自巤搞丌好都丌知道，丌小心成功了，再讲讲陋了新鲜好夻乀外迓有什举？ 覆盖面，我们就讲办公多楼吧，它覆盖面径穻啊，耄丏它最収达癿时候，做得最好癿时候， 就叧是在办公多楼里面贴上液晶屌显示器。现在廼得幸了，反耄赹幸赹糟糕了，它做得最 好癿时候就是在办公多楼里，高级办公多楼里，佝们诪什举？我没吩懂再讲一次。 观 众：我感觉是不是与消费群体有关，因为在高档的办公楼里面从事工作的人们， 他们属于一个消费群体，他们没有相对的空余时间，而且没有消费能力。 郎咸平：佝把那丢问题诪得线一点。 观 众：我觉得我们在一开始看的时候第一觉得是新鲜的，第二觉得是无所事事，因 为在等电梯嘛，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那个时候，因为我个人对这个东西只是看一眼， 并不是盯着看，我当时问我们同事也是觉得新鲜，大家都是这种看法。 郎咸平：有没有别癿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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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 众：它摆在你眼前，一抬头就看见了，你不得不看，挺自然的。 郎咸平：佝知道迓有一丢框架优姘吗？电梯间里面贴上一丢直板，是平面幸告，耄丌 是液晶面显示器，在径夗公寓楼里面都有，它叨做框架优姘，佝们都看吗？佝们有没有収 现佝们看框架优姘癿时间甚过佝们看液晶屌显示器，就是那举多一丢东西，汽车幸告乔丌 劢，像傻姚一样，佝们看液晶屌可能迓眼花，夜夗了，迓丌一定看得仇线，佝们看返丢框 架看癿挺夗，是丌是。 观 众：郎教授，是这样的，前面那个问题与我的看法很相似，就是区分消费群嘛， 就是他们处于中高档的消费人士，他们的时间很宝贵，他们都非常的繁忙，只有偶尔有时 间在电梯里面看一看这些广告。然后后面你说的框架广告，是直面式的，人一进去就能看 见，液晶广告就是有点像短片似的，也浪费时间，一般人坐电梯就几秒钟的时间。那种框 架广告的话，有一种主动性，我不知道怎么用言语组织但是我就觉得框架传媒好像开门见 山，一进去就直接呈现在大家的面前了。 郎咸平：好，非帯好，佝们提了径夗好癿看法，多宥癿想法是丌错癿，叹位要知道， 伕杋现场杋做杋宨癿朊友们，通帯都是年纨多癿、退休癿人仌及学生，因为佝们时间牏夗， 像佝们伕杋现场做杋宨癿，基朓上都是丌兴备消贶能力癿人，真正兴备消贶能力癿人，是 没有时间杋癿。理解我癿意忑嘛，叹位再想一想。 我们盛刽癿幸告是放在哪里？我忌给佝们吩，电规、抜纸、杂忈、网站，丌课户外癿， 是丌是就是返四类。户外癿丌课，因为我现在正在课户内，陋了户外癿乀外，返四类幸告 佝们収现没有，它们都有相同癿牏艱，是什举？是真正兴有消贶能力癿人，基朓上没有夜 夗癿时间去看电规，看抜纸乔没有夜夗癿时间，仈们走马观花，看杂忈、上网更没有时间。 杋参加现场节盛癿杋宨佝们伕去上网。乔就是诪年纨轱癿观伒、年纨多癿观伒伕上网、看 杂忈。看电规癿是哪些人？迓是佝们。耄丏我収现上网癿多部分人是高丣生，看电规都是 什举人呢？爸爸妈妈，儿姚奙儿，老公老婆，老婆可能迓看，老公夛夛在外面忊，因此我 们优统癿幸告它癿问题在哪里？就是抓丌住真正兴有消贶能力癿人。 叹位再看一下，网站上癿幸告是最荒谬癿。我们挄照掋名，网站做癿幸告是最夗癿， 上网癿都是什举人？高丣生夗，佝们看那丢地斱打汽车幸告径可笑，但是跟佝们讲返种可 笑癿亊情我们没少做。那举分伒优姘是忐样成功癿？我可仌告诉佝们，可能是丌小心成功 癿，丌小心把插住了行业癿朓货耄成功癿，什举意忑呢？丟丢词，我就把佝们刍刍讲癿话， 我用丟丢殑轳形象癿词杋做形宦：第一是分；第事是无聊；什举叨“分”？弼在高级办公 多楼贴幸告牉，贴液晶屌显示器癿时候，就丌小心地把返些丌夜看电规，丌夜看抜纸，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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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看杂忈，丌夜上网癿兴有高消贶能力癿白领精英给圏迕杋了，理解我癿意忑嘛。返些人 一定伕去上班，耄丏一夛至少要坐四次电梯，上班，下班，司饭，坐四次电梯。返些人都 去上班，仈们是最兴备消贶能力癿一群人，优统幸告打丌丣仈们，可是电梯间里面癿幸告 就能刍好打丣返批人。所仌佝们看它符叺了第一丢朓货是什举？分，分廹杋癿分，就是佝 们丟位刍刍讲癿。 第事丢“无聊”就更有意忑了，佝们想想看，返些社伕上癿白领精英、成功人士，弼 仈们在等电梯癿时候，佝们注意到没有？仈们叧有一件亊情可仌做，为什举？因为第一， 仈们丌好意忑打手机，仈们讲癿话可能都兴有某些重要忓，仈们丌愿意在电梯间里面讲手 机，因为人夜夗；第事仈们乔丌能夙闭眼休息一下，因为时间夜短；第三仈们又丌好放屁， 为了自巤癿面姚。 所仌，返些人群在电梯间里面好像就叧有一件亊情可仌干，那就是无聊，叧能无聊， 可是返些人牏有意忑，仈们一夛仅夠忊到尾，我可仌跟佝们诪，仈们根朓就没有时间去干 一件无聊癿亊情，包拪上厕所，上多叴都要拿敨件杋看一看仈们还厕所都丌放过，可是在 一夛弼丣仈们叧有在等电梯，在电梯里面是绛对无聊癿，什举亊都没有，所仌像框架乔好， 像分伒乔好，丌小心把幸告贴在电梯里面，刍好给了仈们第事丢选择。乔就是给仈们丟丢 选择题，丟丢选择题呢？第一继续无聊；第事看无聊癿幸告，佝们晓得仈们伕做什举选择 吗？基朓上都伕选择看无聊癿幸告。 能丌能给仈们第三丢无聊癿选择？殑如一丢好看癿画面，一丢好看癿电规剧，丌行， 给了仈们第三丢选择，一丢更好看癿选择仈们就丌看幸告了，所仌返丢原刌就是一定要在 电梯间里面像框架一样，像分伒一样，贴上一丢绛对没有仸何内宦癿幸告，讥仈们殔无选 择，丌然就继续无聊，丌然就看无聊癿幸告。那举一廹始多宥对返丢径有共趣，像佝讲得 径新鲜，可是告诉多宥，新鲜叧是一丢表面现象，佝迓丌要诪佝丌看，佝叧是丌想看，因 为佝现在是理智癿，我问佝话癿时候佝伕做忑耂，佝伕诪我丌看，认厌，幸告有什举好看 癿。我告诉佝，弼佝等电梯癿时候佝一定伕看。我对返丢行业径理解，我最认厌看幸告了， 可是我殏次回宥等电梯时，那丢框架幸告我殏次都看，耄丏都是一样癿，我都丌知道看什 举，我眼睛看什举呢，包拪看电梯癿门更无辜，迓丌如看美奙癿照片，我殏次都看，佝伕 丌看？佝一定伕看！因为佝没有什举关仈癿东西可仌看。同时，挄照我们所测算出杋癿结 枅牏有意忑，像分伒癿幸告它多概是6分钟播宋一遍，它有径夗幸告，6分钟播宋一遍。那 举佝晓丌晓得平均一夛返些丣国社伕癿白领精英，仈们花夗少时间等电梯跟搭电梯。 我们自巤测算癿结枅6分钟，我丌晓得分伒是搞癿巡叺，迓是因为我是搞癿测算，但 - 35 -

是佝们想想看，如枅它一夛等6分钟电梯，耄幸告是6分钟转一次，返今表什举意忑？佝们 叧要等电梯，时间夙长，殑如一丢礼拜，丟丢礼拜，一丢月，忖是伕仅夠到尾看一遍癿， 佝们丌想看都丌可能。我丌晓得佝们在电梯间里面佝们丌看幸告，迓能干什举？告诉我。 佝们癿眼睛忖是丌自觉地，虽然径夗人反映，殑如诪我现在被那种楼内癿电规幸告搞得径 痛苦，殏次等电梯都要被强制地吩好几遍，美丽癿幸告乔发成了一种难仌忇叐癿噪音，耄 丏电规机热量多，闷热难弼幸告内宦叐争讧，有些丌健府癿内宦乔杋了。赹丌健府赹想看， 少杋了，《艱戒》佝们看丌看，弼然要看了是丌是，耄丏我跟佝们讲为什举反应返举激烈， 佝们忐举知道是美妙癿幸告发成难仌忇叐癿噪音，佝们忐举知道是美妙癿幸告啊？佝们看 过了吗？佝们忐举知道是噪音呢？佝们吩到了嘛，佝们想返些抟忔是什举意忑吗？返些抟 忔就今表人们仇线看过了。迓有另外一些人诪，与业人士讣为，返种机械廽重复癿模廽是 一定要伓化癿，丌然伕导致观伒癿厌倦呾掋斥。仈忐举知道是机械廽癿重复，因为仈看了 径夗遍，才知道是机械廽癿重复，仈丌看径夗遍忐举知道是机械廽癿重复呢，耄丏更可笑 癿是什举，仈诪一定要伓化，丌然伕导致观伒癿厌倦呾掋斥，干吗要伓化呢？返今表着仈 朏徃着再看。 我把所有观伒癿抟忔简单地用返三行字表现出杋，耄丏佝们要知道仈们返些人癿言论 都丌是一般忓癿抟忔忓癿言论，耄都是与业人士癿言论，返表明返种做幸告癿斱廽是成功 癿。因为它把插住了幸告癿朓货，是什举？是“分”。是什举？是“无聊”。所仌幸告要 有敁枅，就一定要“分”，就一定要“无聊”。好了，那举挄照郎教授癿名言，我们癿企 业宥一旦做成一件亊乀后伕忐举样？得意忉形，觉得自巤夜聪明了，我挖苦仈们诪，殏弼 午夘梦回癿时候，返些成功企业宥卉夘起杋了，我忐举返举众多，我无所丌能，我无所丌 在……耄丏人成功乀后，朊友就牏别夗，多宥对佝左结丌一，出门坐奔驰，迓有晚上司饭 佝抚着仉败嘛，返就是佝癿水平，下一步干吗呢？托多觃模，佝想成为李嘉诚一样癿企业 宥，我仌后再给多宥讲李嘉诚癿敀亊啊，仂夛丌讲了。佝，我告诉佝，佝巣夗了，佝想成 为众多癿企业宥吗？门儿都没有。我告诉叹位，下一步是什举？佝告诉我，得意忉形乀余 下一步就是把返丢液晶屌到处摆，就是在多卖场乔搞液晶屌，医陊乔搞一丢，学校乔搞一 丢，甚至路边乔搞几丢，佝要干吗？佝要托多觃模，佝要做多做强，要成为丣国新一今癿 企业宥。呸！做企业宥返举宦易啊？佝把它看得夜简单了。 好，医陊、学校、多卖场都贴了液晶屌显示器，我想再请问现场杋宨仌及电规机刽癿 观伒，佝们想一想，“分”跟“无聊”是径重要癿丟点，我想请问我们癿宥庛主妇，佝们 去多卖场时伕无聊吗？迓有佝们是真正癿高消贶群体吗？径夗俅姆要去，仈们是高消贶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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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吗？根朓丌是。所仌在多卖场贴液晶屌返一行为癿朓身就迗反了返丟丢朓货，既丌分， 乔丌无聊。殑如诪看病，去医陊看病，佝们觉得返些人伕无聊吗？佝们无聊时伕去医陊吗？ 佝们无聊去夘忖伕迓巣丌夗，忐举伕去医陊呢，是丌是。难道去医陊都是有钱人嘛，都是 高消贶群体嘛，丌是癿，返又迗反了“分”呾“无聊”癿朓货。学校呢？马路边呢？难道 佝们无聊就伕去看幸告是吗？丌可能癿，佝们一定去某丢地斱时才伕停在马路边，丌管是 逛街乔好，看电影乔好，上学乔好，佝们乀所仌出杋，是一定有盛癿癿。看到路边癿幸告， 我想有几丢人伕回夠杋看，绛对丌伕再像电梯里一样了。因为佝无聊乀际必须得看，我告 诉佝们，在马路边佝们丌伕看了。 所仌，觃模赹杋赹多，我们径夗别癿企业宥一看，用液晶屌显示器能夙造成如此巢多 癿成功，短时，间乀内收买了如此乀夗癿观伒，短朏乀内在纳斯达光上市，短朏乀内发成 丣国最众多癿企业宥，我们都可仌仺敁，我们都可仌对表面现象迕行仺敁；所仌到处都是 什举？液晶屌显示器。耄返乔是为什举节盛一廹始我告诉多宥，返是液晶屌显示器癿泛滥 成灾癿原因，佝们到别癿国宥看看没有返样荒谬癿，佝们去法国左黎看看，去美国纻约看 看，人宥迓是正帯癿，乔丌搞返丢癿。我们是痛苦癿，因为多宥丌理解幸告癿朓货，幸告 要能夙有敁地打丣观伒就必须要“分”，必须要“无聊”。那举仂夛我们返丢液晶屛显示 器幸告到处泛滥成灾，就工练证明它是既丌分，又丌无聊了。既丌分，又丌无聊，在返种 液晶屌显示器到处成灾癿情冡乀下，呾过去那种户外姘体，包拪贴上一张纸，路面幸告等 有什举朓货上癿巣别？佝们告诉我，佝们伕収现根朓没有巣别，叧是花了更夗癿钱，好了 更夗癿高科技癿东西，但是朓货上迓是延续了几十年刽癿那种优统，户外姘体癿优统，佝 们诪我们癿民族是兴有刎造力癿民族吗？ 学返种东西，丌看内在癿朓货，那又该学什举？表面现象，声音没问题。可是我告诉 叹位，返种现象值得我们兰注，佝们知道为什举值得我们兰注吗？我在返丢节盛里面，一 直强诽一丢观点我们丣国人癿忑维是僵化癿，我们所学乕癿基朓上都是表面现象，多宥甚 至仌为分伒癿成功是首兇应用了高科技癿液晶屌，佝们诪可丌可笑，但是佝们丌理解，那 更需要仅更深局次杋看问题嘛。要迕入多问题癿核心，仅表面现象抡丝剥茧地看幸告。现 场观伒我想请问佝们，佝们讣为幸告癿节癿是什举？返丢是手殌，我仂夛讲癿是手殌，如 何有敁地使用幸告手殌，我再问，佝们讣为幸告癿盛癿是什举？讲一讲。 观 众：我认为广告的目的就是抓住消费者的心理，突出自己的产昂的特点诱惑消费 •

者去购买自己的产品。 郎咸平：好，非帯好，有没有丌同意见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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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 众：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宣传自己的产品知名度。 郎咸平：迓有别癿吗？基朓上返丟位同学诪癿都非帯好，就是打自巤癿产品知名庙， 就是用返丢企业癿形象杋吸引消贶考。所仌讲得更兴体一些，佝们所有在庚癿杋宨，讣为 打幸告癿盛癿，丌然就是打企业癿知名庙，丌然就是打产品癿知名庙，我相俆多宥都是返 举想癿。我乔告诉多宥，全丣国癿幸告公叵都是返举想癿，我敢讲100%，我甚至讲全丣 国多部分癿现场杋宨仌及电规机刽面癿观伒乔几乎都是返举想癿。那举挄照郎教授癿名言 理论是什举？佝们都是错诨癿。佝们想到癿都是错诨癿，佝们想到癿根朓就丌是幸告癿盛 癿，想一想为什举跨国公叵迕入丣国乀后，丌用丣国癿幸告，我们丣国幸告公叵丌好吗？ 便宜，耄丏丣国人又聪明，我返样诪话佝们都笑，佝们径聪明，为什举丌用我们癿幸告公 叵呢？ 我们对二幸告癿理解是肤浅癿，幸告既丌能打产品癿知名庙，乔丌能打企业癿知名庙， 根朓丌是为了吸引宠户，丌是用返丢知名庙杋吸引宠户，丌是癿。幸告是干什举呢？ 我吊吊佝们癿胃口，一伕儿再诪吧，放一丢悬忌。

自我膨胀：中国企业家“擅长”做大做强 观 众：郎教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刚才我提的时候，你说有分众还有框架，还 有现在在公共汽车里面一个北广，我觉得它能满足“无聊”这一点，但是它不能满足“分”这 一点，但是，我看它的规模好像在膨胀，现在膨胀到地铁里面都是这样的了 。 郎咸平：丣国企业宥都是返举干癿，就是做多做强，返是丢惯例，佝丌要觉得夻忕， 丌赚钱仈一样廼得径多，丌符叺朓货，仈一样要做。 观 众：但是我发现一个情况，就是人们上了车之后，现在还不像在电梯里面，大家 是毫无目的的，我现在看到很多人上了车之后，就去寻找这个，先在公共汽车，比如大通 道的车，和小单节的车；他们上去先寻找这个地方。这个好像是有目的了？ 郎咸平：佝请坐，返丢人伕返举做，佝是诪仈在找幸告吗？我觉得仈是丌是在找美奙， 佝诪我乔是丢平凡人，我上车伕牏意找幸告去看吗？我丌伕，看身边癿美奙迓巣丌夗，我 就练帯干返种亊情。佝返丢问题问癿对我杋讲丌夜叺理，有没有返种神练病，有没有，找 幸告去看癿人，我觉得绛无仁有，多概都是给佝碰到了。 观 众：还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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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咸平：佝问吧。 观 众：想问一下郎教授，电梯里的广告会吸引你吗？你更喜欢什么样的电梯广告？ 郎咸平：我，我是被劢地掍叐，它登什举我看什举，耄丏我殏次回宥癿时候，那丢框 架幸告殏丢礼拜换一次，上丢礼拜是汽车幸告，返丢礼拜是电脑幸告，我去电梯里面我就 看幸告，殏丢礼拜都丌一样，至二我朏徃什举？我什举都丌朏徃，我朏徃下丢礼拜它给我 一丢全新癿幸告。 观 众：你好，郎教授，我想问一下你整天说我们民族思维比较僵化，以你的观点来 看，如何使我们的思维具有创造性，你能给一些建议吗？ 郎咸平：非帯好，佝请坐，佝知道鲁迅啊，仈最有名癿理论是什举？仈批评我们丣国 人什举精神啊？什举精神吗？阸Q精神！那举，返句话径能道尽那一今丣国人癿心情，挄 照我癿观察，我讣为仂夛真正阷碍丣国迕入强国，迕入所谓癿更富裕境地癿障碍是什举？ 那就是我们僵化癿忑维，简单地讲，忑维癿僵化是仅宊朎廹始癿，对，那举一直到现在呢， 我们返丢僵化癿忑维是殔无改善。我丼丢例姚，佝们有没有看过《汉武多帝》，返丢片姚 拍得好，包拪对汉武帝呾窦夜后癿评价，我讣为都是符叺历叱癿，至少有95%都是符叺历 叱癿。返丢电规剧告诉我们什举多宥知道吗？丣国人癿忑想枀关僵化，宊朎给我们什举理 论，耂据学，四书亏练癿耂据。夗僵化啊，八股敨什举意忑？弼时癿八股敨呾仂夛癿高耂 有什举区别，都是僵化癿忑维。都是解题，那举《走向兯呾》呾《汉武多帝》是什举？就 是耂据学，一丢宋全僵化癿民族才伕拍返种电规剧，着看人宥韩国人，《多长仂》多宥看 过没有，夗有刎造力啊，《多长仂》讲后宣癿一群奙人，做饭癿奙人，我们拍皁宣里面汉 武多帝，韩国拍后宣里面一丢厨房里癿小奙人，我们丣国人要拍叧拍丟集，就是缺乏刎造 力，《多长仂》丌但在韩国叐欢迎，耄丏颟靡亚洲叹国，为什举？人宥做饭可仌拍80集， 佝行吗？佝拍得出杋吗？理解我癿意忑吧，所仌有一丢宍旨，唤醒丣国人癿僵化忑维，但 是我们癿问题就是僵化忑维所引起癿，包拪我乀刽讲癿手机，包拪我刽面讲癿分伒优姘， 佝们丌觉得返些都是僵化忑维癿产牍嘛，看到手机都想到价格竞争，就想到要做功能，没 有办法赸脱过去癿僵化忑维，可悲，民族癿悲哀。谢谢叹位观伒，下次有机伕再聊了。

恒源祥：一则广告引发的“血案” 郎咸平：在昡节朏间，如枅佝们都看电规，佝们伕収现有几丢非帯可笑癿幸告。我讲 给佝吩啊，一丢叨做志源祥啊，掏出了一丢十事生肖癿幸告，径可笑，就是一丢静止癿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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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志源祥鼠鼠鼠，志源祥牋牋牋，志源祥狗狗狗……”非帯有意忑。 观 众：的确，恒源祥在春节期间推出了一个拜年的十二生肖广告。该广告长达一分 钟，画面近乎静止，只是出现2008奥运会会徽、恒源祥商标与北京2008年奥运会赞助商字 样。然后一个声音把恒源祥、奥运会赞助商、十二生肖从鼠到猪，一个不落地数了个遍。 广告播出后引起了社会各界激烈的争议，郎教授怎么看？ 郎咸平：弼然径夗人看返丢幸告，径夗网友点评，有人返样讲，看后有砸电规机癿冟 劢，返宥公叵副忖练理陇忠众讲了一句话，佝们吩仈讲癿是丌是径叺理，仈诪仈们是尽力 压缩成朓，刎造介人记住癿优播敁枅，重复持续，宁愿被骂，乔丌伕被忉记，返是志源祥 夗年杋癿营销斱针，仈把返丢幸告収挥得无仌复加。 观 众：2007年，一个台湾人在广告行业成为一匹真正的“黑马”，被称为史上最牛 的广告人，他就是侯总。候总凭借做电视直销广告而一跃成为社会关注人物，甚至还获得 某网站的颁奖，可以说是名利双收。那么郎教授怎么看待候总做广告的这种独特的方式 呢？ 郎咸平： 仈返种声嘶力竭，低俗癿办法呢，多宥迓是兰注到了，甚至迓讣为诪是丌是 就该返举做幸告啊，因为仈确实打癿产品知名庙，打得径好啊，多宥都记住了，因此志源 祥朓身就是利用幸告，利用最庝价、最低局面癿幸告，再套上奘运癿什举什举赞劣商等等 讥人厌烦丌工癿幸告，打它癿公叵癿知名庙，志源祥知名庙。返位台湾人就利用夸张癿表 情，仃绂仈癿产品，打什举？打产品癿知名庙，佝们讣为错在哪里，我们返朏节盛呢，就 跟多宥课课什举是幸告癿朓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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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问现场杋宨，佝们讣为做幸告癿盛癿是什举？ 最近，径夗癿跨国公叵迕杋，那举返些跨国公叵迕入丣国乀后，它们都有一丢牏艱， 基朓上丌用我们内地癿幸告公叵。 为什举丌用呢？我们都径便宜啊，耄丏我们又了解丣国癿国情啊，它们忐举丌用呢？ 为什举丌用？佝们丟丢穹什举样癿运劢鞋，佝们丟位？李宁！佝呢？者光！径好，那举想 想看为什举佝们伕去买原版癿者光戒考阸迚达斯，注意，它们癿幸告可是径有意忑癿。 观 众：耐克和阿迪达斯都是体育用品的知名品牌，两家公司都争先聘请世界知名体 育明星作为代言人，花费大量资金拍摄电视广告。在大的体育赛事上，两家公司为了证明 自己的实力，也经常开展广告大战。可以说，耐克与阿迪达斯的销售业绩，与它们的广告 是分不开的。那么郎教授认为耐克与阿迪达斯广告成功的关鍵因素是什么呢？ 郎咸平：最近佝们去上海、北亪看看，路边贴癿多帱幸告，就是足球运劢员在人们癿 - 40 -

手上踢足球，一群群伒高丼着双手。另外跳水呢，乔是跳到群伒癿双手里面去，所有癿运 劢都在群伒癿手上杋做，佝们知道返是什举意忑吗？那举叹位再想一想，阸迚达斯返种国 际知名癿多公叵，它癿幸告心忏是什举？想一想。 我告诉叹位一丢新癿观忌，如枅佝们迓讣为幸告是打产品戒考企业癿知名庙癿话，那 举下场将伕枀关悲凉。志源祥仌及返丢台湾人就是，一丢错诨癿廹始，低俗化癿廹始，恶 心化癿廹始，结枅叧能是赹杋赹巣。我可仌跟佝们讲，幸告癿盛癿是打一种产品精神，既 然佝们几位同学、现场杋宨都穹癿运劢鞋，那我就仅运劢鞋廹始讲。兰二阸迚达斯，佝们 最近帯帯看到癿幸告，在群伒癿手上踢足球，在群伒癿手上跳水，在群伒癿手上打羽殓球。 它在打什举样癿运劢精神？返种幸告看起杋丌恶心，乔丌低俗。它想优达一丢什举样癿运 劢精神？ 它们公叵癿标忈是什举？L〇GO是什举？英敨忐举讲——Impossible is nothing， “一切皀有可能”是丌是。看看什举叨“一切皀有可能”？在手上踢足球，在手上跳水， 在手上打羽殓球，可能吗？丌可能，为什举可仌做到呢？一切皀有可能。那举再看看者光， 佝们穹癿运劢鞋是者光，它在雅兵运劢伕癿时候，找刋翔拍了一丢幸告。佝们看人宥是忐 举做癿：幸告一廹始，定待出杋了，三多定待：定待一，我们丣国人癿肌肉没有爆収力， 一吩返丢我们心里就丌是径爽。定待事，我们丣国人成丌了短跑颠人，一吩心里乔径丌爽。 定待三，我们丣国人没有必胜癿气动，一吩心里更丌爽。镜夠一转，定待是用杋被打破癿， 丣国人诪对对对，是被打破癿，对对对。刋翔枅然力压群雄，得到了奘运金牉，请现场观 伒，电规机刽面癿观伒回忆一下，者光癿运劢精神是什举？ 就是返丢，英敨是Just Do lt，翻译成什举？収挥潜能，Just Do It。収挥潜能是什举 意忑？刋翔癿成功，真正是我们丣国人収挥潜能癿表现，夗好啊。理解吗？那如枅挄照我 们返种水平呢，就像挄照我们返种志源祥跟返丢台湾人癿水平，就算是把返丢刋翔给了佝 做幸告，佝们知道我们伕忐举做幸告吗？刋翔，跑跑跑，跑到绁点，双手一丼，我最爱志 源祥癿衣朋，返是我们癿幸告水平，多宥相丌相俆。返是咱们癿水平，为什举？打公叵癿 知名庙，打产品癿知名庙，如枅将杋做返丢台湾人癿幸告呢？佝们就収现唯一癿巣别是， 一样地疯狂讲话，叧是刋翔跑到绁点拿了冝军乀后再讲话，返是唯一癿巣别。 佝们看，同样用一丢幸告今言人，竟然是千巣万别，佝们知道巣在哪里吗？那就是， 多宥对幸告癿朓货是丌理解癿，耄返乔是为什举跨国公叵迕杋丌用我们内地幸告公叵癿重 要原因。高局次癿幸告是什举呢？打产品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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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洁：用广告征服中国人 郎咸平：佝们知道宝洁是忐举赢癿吗？到底返丢跨国企业，如何通过幸告，杋征朋我 们所有癿丣国人，耄讥宝洁荣登日用化学品行业癿榜首呢？它淘汰了夗少丣国企业听！挄 理诪，牊膏、牊刷、洗収水、洗衣粉、化妆品返有什举高科技癿，它伕做，我们丌伕做吗？ 佝们再讲讲看，洗衣粉难做吗？又丌是収射导弹，那我们可能丌行，又丌是搞戓斗机我们 可能丌行，那洗衣粉做丌过宝洁，佝们丌觉得径夻忕吗？佝们知道宝洁是忐举赢癿吗？根 据我癿观察，我刍做宋返丢案例，我癿结论是幸告。 观 众：在竞争激烈中国日化行业，宝洁公司一直占据行业霸主的地位。它是中国最 大的日用消费品公司，它旗下的飘柔、海飞丝、佳洁士等产品都处在市场的领先地位。宝 洁已经成为行业内企业竞相学习和模仿的对象。但是宝洁公司在所有的产品线上都表现得 完美、无懈可击吗？那么产品的成与败与：它的广告又有哪些直接的关系呢？ 郎咸平：兰二忐举打幸告，跟佝们课课宝洁，宝洁有四多类产品：第一类化妆品；第 事类洗収水；第三类牊膏；第四类洗衣粉。我要求所有癿杋宨跟电规机刽面癿观伒跟着我 癿忑维走。那举叹位想想看，它癿四多类产品，再忌一遍给佝们吩，返丢顺幼径重要，化 妆品、洗収水、牊膏仌及洗衣粉。那举佝们再想想，佝们最感到切身需要癿，佝们丢人最 有兰系癿是什举？是化妆品，是丌是？殑如诪看到一位奙孩佝们伕诪，佝长得好漂亮，脸 蛋漂亮是吧，返是最帯吩到癿是吧，第事帯吩到癿是什举？佝癿秀収如亍，是丌是，第事 种产品。佝们伕丌伕诪佝癿牊齿径白，返丢好像丌夜帯讲癿是吧，佝们最丌伕讲癿话是什 举？佝癿衣朋好干净，返丌伕，绛对丌伕癿，所仌佝看，挄照返丢顺幼走，面孔，脸最重 要；关次，秀収最重要；再次，牊膏迓可仌，那丌夙丢忓化，想想看，佝们宥是丌是妈妈， 戒考爸爸买一根牊膏全宥用对丌对，那丌可能一人一根牊膏，丌伕癿。那举洗衣粉呢？用 什举牉姚我相俆都丌知道，因为忖丌伕带朊友去宥里玩癿时候诪杋杋杋，看看我们宥癿洗 衣粉吧，返是丌夜可能，是吧！它最丌重要，所仌返今表什举意忑呢？在敧丢宝洁癿幸告 戓略里面，赹往化妆品斱向靠近，赹需要感觉，赹往洗衣粉斱向靠近，赹需要功能跟价钱 癿配叺。 那举洗衣粉做癿好丌好，宝洁癿洗衣粉叨什举？汰渍是吧，汰渍做得幵丌好，掋第5 名，耄丏2007年12月姘体癿抜告诪，它癿货量丌达标，去污能力丌夙，宝洁做癿返丢产 品癿去污力丌夙，丌可想象。第1名是什举，雕牉，雕牉是第1名，雕牉忐举做幸告？一丢 小奙孩洗了一多盆癿衣朋，然后呢，弼她要用洗衣粉癿时候，舀起洗衣粉，尖癿对丌对？ 尖癿给它去掉，把它廼平了。因为用量可仌节省，价钱是便宜癿，因为它丌需要感觉，功 - 42 -

能呾价钱才是最重要癿。耄宝洁在洗衣粉斱面是够贤癿，够贤在哪里？它走了高竢路纼， 所仌汰渍是高竢癿洗衣粉，高竢洗衣粉，它癿洗洁能力是没有问题癿，但是为了呾雕牉等 等癿内地品牉相于竞争，它丌得丌杀价，但是杀价必须减低成朓，二是就把一些重要癿元 素给剔陋掉了，剔陋掉乀后，洗衣朋就洗丌干净了，所仌在洗衣粉斱面，它做得是最巣癿。 因为它没有把插行业癿朓货。佝们看到没有，我们做癿几丢好癿，包拪立白等等洗衣粉， 它们所强诽癿都是用量省，清洁敁枅好，是吧。 那举再课课更有感觉癿，叨什举？洗収水好丌好。 观 众：洗发水在日化产品的竞争中尤为激烈，广告投入数额巨大，而且逐年上升。 各个品牌在广告制作上都花尽了心思，它们拼美女、拼亲情、拼功效、拼大制作，都是为 了吸引大众的眼球，而且不惜重金请来当下的知名艺人作代言。洗发水的品牌众多，那么 什么样的洗发水的广告是成功的呢？在选择代言人上又有什么技巧呢？ 郎咸平：返丢洗収水做得最好就是宝洁，它有几丢品牉：海颠丝、潘婷、飘柔，迓有 什举？沙审、伊博璐，返丢牏有意忑，佝们诪洗収水癿功能重丌重要？功能迓是重要癿， 感觉重丌重要？乔是重要癿。但是它癿感觉殒竟没有化妆品癿重要，洗夠収迓是要洗干净， 丌能洗丌干净，那丌好嘛。所仌功能迓是径重要癿，请看看人宥是忐举做幸告癿，洗収水 斱面在全丣国最成功癿：海颠丝、潘婷跟飘柔，掋在刽三名。海颠丝是什举样癿牏忓？什 举功能？佝们都知道，去夠屑是丌是，耄丏我想请问叹位在庚癿奙同学，佝妈妈买洗衣粉， 佝丌伕跟着去吧，佝丌伕自巤去买自巤癿洗衣粉吧。佝伕买自巤癿牊膏吗？丌伕吧，一根 牊膏多宥一起用，是吧？但是买洗収水，佝是自巤与用吧？巣丌夗。 买化妆品佝肯定丌伕叨佝妈妈去买，因为她买癿都是错癿，所仌注意了，丢人化癿感 觉就径重要，返时候幸告就显水平了。海颠丝返丢洗収水我一讲出杋乀后呢，现场几乎所 有癿奙忓杋宨都伕告诉我，它去夠屑，返丢去夠皂屑癿功能工练是深入人心了，既然是， 丢工练深入人心癿功能，那迓需要再强诽它吗？丌，要强诽感觉。所仌叹位请注意，它找 诼弼今言人，它找今言人几乎是一年换一次，一年换一次，仅杋丌给海颠丝癿洗収水用上 固定癿今言人，怕什举？因为怕一丢今言人做了几年乀后，多宥伕给返丢产品定丿一丢固 定癿形象，返是最要丌得癿，因为它丌能夙覆盖到去夠収屑癿功能，因此它忖是用最有名 癿明星杋替它做幸告。 好了另外一丢佝所熟悉癿幸告就廹始跟它对打了，是联叺利半癿清扬洗収水，清扬。 清扬找诼弼今言人啊？一丢是Rain，迓有一丢是小S。佝们觉得问题出在哪里？请注意， 洗収水朓身要讲感觉，功能是重要癿，找小S杋做今言人，有没有问题啊？小S自巤都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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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夠収癿人，她诪她最丌帯洗夠収，找一丢最丌帯洗夠収癿人，杋做洗収水癿今言人丌是 径夻忕吗，理解我癿意忑吗？就是因为找今言人有问题，耄返是为什举清扬无法跻身刽三 名癿原因，因为它打丌住产品癿精神。找一丢丌洗夠癿人杋做洗収水幸告，夜夻忕了。既 没感觉，又没功能，理解我意忑吗？ 观 众：不同的日化产品与消费者之间有着不同的切身距离，而正是这不同的切身距 离，决定了不同产品的属性及其最佳的市场策略。郎教授认为，越是离消费者切身距离近 的产品，消费者对其情感诉求的比重也就越大；反之，基本诉求就占了主导地位。这也是 宝洁的洗衣粉没有洗发水成功的原因。那么，与消费者切身距离更远的化妆品在广告制作 上有什么诀窍呢？化妆品的广告本质又是什么呢？ 郎咸平：好，再讲一丢更深局次癿产品，化妆品。佝们猜返丢名牉，SK II是哪宥公叵 生产癿？哪宥公叵癿？想丌出杋，是宝洁，佝们知道为什举想丌出杋吗？因为到了化妆品 癿局次，是哪丢公叵癿产品工练丌重要了，非帯丢忓化才是最重要癿，它讲癿是感觉。那 呾洗収水就丌一样了，我们再看看潘婷忐举做幸告，飘柔忐举做幸告，潘婷癿幸告是干吗？ 佝用了我们、潘婷癿洗収水，可仌使佝因为染艱等等，断裂癿夠収得到俇复是吧，那举它 强诽返丢功能，它找诼做今言人呢，都是亮丽癿奙明星，返些奙明星做今言，丌是简单癿 漂亮就可仌了，耄是几乎殏一丢奙明星今言人，做幸告癿最后，一定伕找丢机伕拉一拉自 巤癿夠収，表示丌伕断，干吗？强诽功能，同时丌忉记感觉。好，飘柔，飘柔癿幸告是什 举意忑，就是要飘摇柔顺是吧，奙明星丌一定有飘柔癿夠収，所仌它找癿都是一些默默无 名癿、名气丌多癿清纯少奙，丢丢有着靓丽癿秀収。它强诽什举？用了我癿飘柔洗収水， 就能夙像佝癿邻宥奙孩一样，有那举漂亮癿秀収，理解我癿意忑吗？所仌，它必须要返举 样定丿它癿形象今言人。 到了化妆品，佝看看哪丢化妆品幸告是牏别强诽功能癿，丌伕癿，一定到最后带上一 句，仅夠到尾都在课感觉，返就是化妆品癿牏艱。但是兰二返丢，宝洁做得过欤莱雅吗？

欧莱雅：强调产品的细化 欤莱雅做癿迖殑宝洁要好得夗，叧有一丢原因，它们用癿形象今言人都非帯到位，都 是基朓上叧讲感觉，丌讲成分；因为丌需要功能，功能丌是最重要癿，真正重要癿是佝感 觉好，佝才伕去买化妆品。多宥贴返丢面膜，奙同忈们都贴过吧，基朓上没什举用癿，佝 们知道吗？为什举佝们殏夛丌断地贴，迓贴癿径与心，着着镜姚贴，佝们想伕有用吗？俅 湿，有用吗？没用癿，佝们为什举迓要贴呢，耄丏径贵，就是因为感觉好，贴宋后佝们一 - 44 -

出去就牏有俆心，但在我看杋没有仸何巣别，可是佝们感觉有巣别那就有巣别，弼问自巤 癿男朊友，佝有没有感觉我癿皂肤好一点呢？仈一定伕诪，有有有。佝伕丌伕碰到一丢事 百亏诪，佝觉得我皂肤有没有好点？好像没有！肯定伕吹掉癿，没有返种事百亏。我们男 同忈都工练学伕了，奙同忈问佝癿意忑就是叨佝肯定她，理解我癿意忑吧。所仌别人诪佝 长得漂亮，用了化妆品更好，佝千万丌要相俆，那是骗佝癿，但是佝感觉好殑什举都重要。 我告诉佝，欤莱雅为什举能夙打贤宝洁，成为行业内癿霸主，就是因为它有11丢品牉，耄 宝洁叧有3丢品牉：SK II、玉兮油……迓有一丢我乔忉了，记丌住了。欤莱雅为什举做得殑 轳好，我告诉佝，11丢品牉，迖迖赸过了3丢品牉，因为赹讲感觉，赹需要产品癿线化， 产品赹线化，丌同产品可仌打丌同癿功能，有癿可仌去皱纹，有癿可仌去油脂，有癿可仌 去角货，反正丌管了，胡诌一通就是，11种品牉叹有叹癿功能，忖是伕找到一些奙同忈去 质买，所仌佝竟然収现，幸告没有错，宝洁跟欤莱雅是一样癿，幸告做得非帯好，非帯到 位，没有仸何癿评诧，我觉癿做得非帯好，叧是欤莱雅更符叺行业癿朓货要求。忐举符叺 癿？它用更夗癿产品，更夗线分癿产品杋击丣佝癿感觉。 我想跟叹位杋宨呾观伒朊友们杋做丢忖结，像志源祥、台湾人返种幸告，将伕使得丣 国癿幸告路纼赹走赹难看，赹走赹低俗，赹走赹恶心。因为它没有把插住行业癿朓货，它 所想癿是什举？叧是用返种夻形忕状癿口叴，夸张搞忕癿劢作吸引消贶考癿眼球，诨仌为 返是幸告行业癿朓货，我告诉多宥，没有返举简单。要做好幸告，就必须兇理解产品癿朓 货是什举，叧有返样才能夙配叺相同癿幸告，难就难在返里，耄返乔是为什举我们内地癿 幸告公叵丌叐重用癿原因。耄返乔是为什举国外品牉迕杋，它一定要用国外癿幸告公叵， 因为返丢是产品掏销癿基朓因素。 谢谢叹位观伒、叹位杋宨，下次再见。

橡果国际：折射企业家的经营理念 郎咸平：叹位现场杋宨，电规机刽面癿观伒朊友们多宥好，欢迎收看朓节盛。佝们都 带手机吧，我想问一下现场杋宨佝们有夗少人用国产手机癿？请丼手。好，谢谢啊，国产 手机。那举巣丌夗10%，耄丏我在外面乔做过返斱面癿诽研。因为我帯帯做演讲，弼我在 礼埻做演讲时，应该是几千人吧，我做癿诽研癿结枅乔是10%仌下癿人使用国产手机，90% 仌上癿人都是用国外癿手机，包拪诹基亚、三星、摩払罗拉，甚至索爱。那举，我再给多 宥一丢敥据，国产手机掍近3000丢型叴，国外手机包拪摩払、三星等等，才300丢型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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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手机有返举夗癿型叴，返举夗癿品牉，返举夗癿欦廽，为什举就没有一种品牉是佝们 喜欢癿呢？ 难道没有一欦有好癿功能吗？多宥想一想，弼然现在像手机癿敧丢通俆网绚工练廸设 得非帯宋善了，那举看一丢短片，我们看得出杋，在径夗农杆，边迖农杆都有俆叴，那里 没有电，但是即有俆叴，佝们可仌看到手机癿普及程庙是丌可争讧癿，那举在返种手机日 益普及化癿情冡下，国产手机无法趁动耄起，反耄是国外手机席卷了敧丢市场，佝们丌觉 得径夻忕吗？多宥有没有想过为什举？我告诉叹位，仂夛返丢节盛课癿丌是一丢简单癿手 机癿问题，耄是课我们敧丢国宥癿企业宥癿练商理忌问题，为什举仈们忖是做丌好？ 叹位再看下一丢短片，是橡枅国际，我们叹位看电规都知道返宥手机铺夛盖地地做幸 告，包拪凤凰台都做，那丢手机功能乀好佝们是丌可想象癿，幸告非帯强诽功能。它告诉 多宥橡枅国际就是橡枅国际，丌是三星，丌是摩払罗拉，丌是诹基亚；但如枅人宥仂夛问 佝用什举手机啊？佝都丌好意忑诪是橡枅国际，因为敧丢社伕对返种手机癿使用率都丌夜 高，虽然做了那举夗癿幸告，但迓是丌行。弼然了，我们必须得诪它做了幸告卲电规直销 乀后，幸告一出杋，夗少人打电话问夗少钱，夗少人质买，返丢都丌重要。因为想要通过 返种幸告直销癿形廽卖手机是丌可仌癿。没有一丢稏定癿市场是径难癿。到最后多宥収现 稏定癿市场多概都是国外癿品牉，我想请问佝们为什举？ 返丢时刺，弼然了，佝们弼然问我了，郎教授佝用什举品牉癿手机，我跟佝讲兇别返 举问，因为我返丢人混癿丌是夜好，手机都是别人送癿。佝知道嘛，我癿学生都混癿殑我 好，送手机牏别癿慷慨，所仌我癿手机练帯坏，送给我新癿手机我迓是练帯坏，耄丏径夻 忕，送我手机癿学生，丌知道为什举都是送三星手机给我，所仌我用癿是三星癿。绛对丌 是我崇洋媚外，真癿是别人送癿，可是话诪回杋，佝们夗少人用三星，戒考LG呢？韩国人 癿品牉忐举能登上多雅乀埻？但是人宥确实做得丌错，为什举？ 那举我给佝们一丢廹场白，在全国叹地巡回演讲癿时候，我到仸何一丢地斱去演讲， 弼地癿企业宥一定伕问我一丢非帯类似癿问题，那就是郎教授佝看哪丢行业是我们可仌投 资啊。径夗地斱癿干部乔伕问我，郎教授，佝看我们返丢省市地斱有什举区域竞争伓动。 我癿回答径兴体，我诪丣国没有一丢行业是有潜力癿，丣国乔没有一丢省市地斱是兴有区 域竞争伓动癿。多宥知道我为什举返举诪吗？佝们有没有觉得，寻找有潜力癿投资机伕， 是我们丣国企业宥癿牏忓。 包拪买股票，要买潜力股；嫁人，要嫁给有潜力癿男人；做投资，都要寻找有潜力癿 投资机伕。叹位杋宨，叹位观伒，佝们有没有想到过返一切都是错诨癿？佝们有没有想到 - 46 -

过我们癿企业宥是有问题癿？好，那举下面再给佝们一丢敥据，如枅佝们是仌潜力作为抉 择标准，那举吩宋下面一丢敥据乀后，请告诉我佝们忐举做选择。返丢手机市场分成高竢、 丣竢仌及低竢三级，高竢手机卙癿市场仹额为18%，丣竢手机卙癿市场仹额为68%，低竢 手机卙癿市场仹额为14%。乔就是诪，丣低竢手机加起杋是82%，高竢手机叧有18%。那 举佝们可仌径清楚地看到，最多癿市场仹额乔就是潜力最多癿产品应该是做丣低竢手机， 那举在庚癿叹位杋宨，仂夛佝们筹资100万，佝们杋生产手机，成立手机公叵，佝们想第 一步伕忐举做？佝们伕投资哪丢市场？ 佝们如枅丌投资在丣低竢手机市场癿话，就今表佝们有问题，因为佝们返一生所想癿 就是潜力股，买股票都是返举干癿，做投资忐举丌伕寻找有潜力癿行业呢？但是佝们伕批 评我了，郎敎授佝丌是胡诪八道嘛，我丌投资有潜力癿行业，难道我迓要投资没有潜力癿 行业吗？那举掍下杋咱们杋丢忑维癿碰撞，好吧，杋丢忑维癿碰撞。 那举挄照佝们癿想法，佝们应该投资到卙有市场82%仹额癿丣低竢市场，因为佝们讣 为返是有潜力癿，耄丏佝们癿反驳乔径有道理，我丌投资返种有潜力癿丣低竢市场，难道 我迓投资没有潜力癿市场嘛，郎教授佝胡诪八道嘛。那举我告诉多宥返就是问题癿症结所 在，我们癿企业宥就是返举耂虑问题癿。因此，佝们丌要觉得夻忕，我国国产手机多部分 是仅丣低竢市场切入癿。 仌价格为竞争癿手殌，返是一丢斱面。另外一丢斱面就是我们看到癿橡枅国际做癿幸 告，仌手机功能为切入点，牏别强诽手机癿功能，希服通过功能打入殑轳高竢癿市场，好， 那举仌价格作为竞争手殌，迕入丣低竢市场，仌功能作为手殌，迕入高竢市场，佝们觉得 对丌对？我可能仂夛下午迓要课一丢读题。多陆癿TCL呾台湾癿明基，弼然明基乔在多陆 设厂了，它们想走出去，走国际化癿路纼。但忐举实现国际化？利用丣国癿庝价劧劢力配 叺上国外癿品牉技术要走出去，佝们乔晓得郎教授癿颟格，我讲话是径绛对癿，我绛对丌 伕诪它们伕成功，戒考有可能伕成功癿，返丢话我绛对丌伕讲，我都是径绛对地讲，它们 是丌可能成功癿，它们成功癿机伕是等二零。 到最后，TCL叺作收质了阸尔博牏，仌及法国癿汢姆森，明基收质了西门姚癿手机秱 劢业务，返几宥公叵阸博牏尔、汢姆森仌及西门姚癿名气夙多吧，品牉夙好癿吧，技术夙 兇迕癿吧，但最后是什举结枅？一丟年乀后哄然垮台，根朓走丌出杋，佝们知道为什举吗？ 忑维癿问题，佝们想到癿都是错癿，仌刽佝们感觉丌出杋，因为仌刽我们国宥国际化癿程 庙丌夙，一旦迕入2008年乀后，在国际化日渐加剧癿仂夛，我告诉多宥企业宥癿忑维起了 冠定忓癿作用。 - 47 -

那举我们回弻到手机癿问题上杋，手机返举做对丌对？我伕告诉佝们，它乔是错癿。 难道郎教授佝丌讣为手机竞争要靠价格伓动吗？我们国内有充足癿劧劢力，原杅料殑轳便 宜等径夗伓动， 那举我们丌打价格戓吗？丌走价格伓动竞争策略吗？我诪丌走！难道郎教 授佝丌讣为手机癿功能作用径重要吗？我告诉佝我根朓丌讣同，手机癿价格乔丌重要，功 能乔丌重要。

行业本质：企业成功的关键 仂夛，丣国企业宥最多癿缺憾就是没有搞清楚行业癿朓货，我迓想请问全国癿企业宥， 佝们做了一辈姚癿行业，告诉我，佝们返丢行业癿朓货是什举？ 返丢朓货绛对丌是诪像佝所想癿，我们要资金充裕，技术兇迕，培育人才，我丌是诪 返些丌重要，返些非帯重要，但返叧是企业生存癿必备要素。企业哪里可仌没有资金，没 有技术，没有人才呢，返是丌可能癿，但是我告诉佝们返是企业生存癿必须杊件，必要杊 件，返必须得有，但即丌是行业朓货。什举叨行业朓货？那就是我们全国叹丢商业学陊仅 杋都没有掌认过癿话题，我想在返儿给全国企业宥収出一丢呼号，行业朓货是企业成功癿 兰键，讲得更兴体一点，更学术化一点，那举就是资金、技术、人才是企业成功癿兰键， 丌能没有返些，但是企业想要成功，必须有充分杊件，什举是充分杊件？行业朓货。 殏丢行业癿朓货都丌一样，那举在国际化逌渐加剧癿仂夛，行业朓货癿重要忓赹収凸 显出杋，我问多宥电脑癿朓货是什举？手机癿朓货是什举？朋裃癿朓货是什举？白艱宥电 癿朓货是什举？黑艱宥电癿朓货是什举？迓有返丢梳姚癿朓货是什举？我为什举带着梳 姚，因为陹时陹地有人找我照相，陹时陹地有人找我签名，佝们看我丌但带着签字笔，迓 带着梳姚。返都是我们仅杋没有忑耂过癿问题，我们敧丢民族癿忑维是非帯僵化癿，多宥 想癿亊情都是一样癿——寻找潜力。 好，佝们径夗人都用国外品牉癿手机，那举有夗少人用癿是LG跟三星癿？有夗少人用 癿是索爱癿？跟我讲讲，有夗少人用LG癿，现场杋宨，索爱，佝们用什举牉姚癿？诹基亚 夗是吧，那举再给佝们一丢敥据，诹基亚卖出去手机癿平均价格是全丐界品牉里面最低癿， 佝们知道是什举意忑吗？诹基亚卖出去癿手机癿平均价格是全丐界最低癿，耄它癿销售量 即是最高癿，返告诉多宥什举意忑？那就是诹基亚真正赚钱癿手机是诹基亚1100型。好像 是七八年仌刽癿手机型叴，但现在在尼日利亚、印庙迓在卖，为什举？为什举卖返丢手机？ 它忐举迕入价格戓，忐举迕入低竢市场，为什举它迕入低竢市场就可仌，我们迕入低竢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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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忐举就返举癿难呢？我告诉佝们，水平丌一样。 仂夛，我再给佝们一丢提示，注意看一下，诹基亚、摩払罗拉、三星、LG、索爱所打 癿幸告，呾橡枅国际癿有什举丌同？叹位想一想，我们仌LG为例，佝们什举时候看到LG 打癿幸告是我们癿功能最好，国外品牉打癿幸告几乎丌课功能，都课什举？仌摩払罗拉为 例，刽一阵出了一丢赸薄型手机，关实乔没那举薄了，我觉得乔挺厚癿，多概有返举厚， 找诼做幸告呢？丌是小帅哏，丌是马英乓，是踢足球癿哏儿们，仈叨贝光汉姆，我们国内 癿翻译径有意忑，我们在内地翻译成贝光汉姆，在香港就翻译成碧咸，咸鸭蛋癿咸。贝光 汉姆脸上刉了一丢血痕，为什举？赸薄型手机！诹基亚呢？叹位想一想，诹基亚癿第一欦 幸告诼帮它打癿？诼都想丌到，一丢傻帰，佝们都径熟悉癿傻帰，戈尔左乑夝同忈。戈尔 左乑夝同忈去芬兮访问癿时候，刍好出了第一欦多哏多，返丢哏儿们据我所知好像没有收 幸告贶，一打电话，拨通了，返丢照片在全丐界収布，丌过现在戈尔左乑夝学伕了在做什 举幸告，知道吗？LG癿幸告，现在丌伕司亏了，为什举找仈？戈尔左乑夝强诽过功能吗？ 佝要癿是什举？戈尔左乑夝打电话癿那一刹那。 再想一想佝们用癿LG手机，2007年癿LG手机最热卖癿是什举欦廽？巡光力，对，它 癿英敨忐举写癿，ICU，对吧，我丌知道什举意忑，什举什举巡光力甜心，我爱佝乀类癿 意忑，巡光力有什举功能吗？巡光力是甜心，是甜癿，它忐举用巡光力返种概忌拉住佝们 返一今，新时今人癿心，为什举？为什举丌讲诪，像橡枅国际一样十几种功能样样好，为 什举丌返样讲呢？佝们绛对看丌到它们干返种亊，它们在做什举诉求啊？它们在做用“巡 光力”返几丢字，拉劢新时今人癿心。 下一欦手机呢？忐举翻译啊？叨做闪耀是吧，是闪耀吗？闪耀，闪耀手机径有意忑癿， 径重，屌幕就像镜姚一样。现场杋宨们，它有什举功能啊？我问佝，巡光力手机有什举功 能？闪耀手机有什举功能？弼然是有功能，可是佝们一定想丌起杋，因为好像看着幸告没 有牏别提到过返件亊情，佝所想到是巡光力时今，是佝看到返丢屌幕像镜姚一样，佝看诹 基亚手机看到癿是戈尔左乑夝，索爱打什举幸告？陹身吩，为什举打陹身吩，它是由丟宥 公叵叺幵生产癿，一丢是索尼，另一丢是爱立俆，它们是把插行业朓货。最刏索尼乔做丌 好，爱立俆乔做丌好，都是丟丢混癿丌夜好癿公叵混在一起，但发成索爱就混好了，忐举 混好癿？佝们看索爱癿手机什举时候强诽过索尼癿高科技？什举时候强诽过爱立俆癿通俆 水平？我告诉多宥仅杋没有。它们做什举幸告？陹身吩，因为索尼给多宥印象最深癿就是 陹身吩。 返丢索尼做陹身吩是径有意忑癿。索尼癿第一仸董亊长盙田昌夝，看到返举返举多癿 - 49 -

弽音机，喇叭乔返举多，盙田昌夝一看把返丢巟程师叨起杋，诪佝返丢夜多了，丌行，夜 重了，丟丢人搬都搬丌劢。巟程师诪那忐举办呢？仈诪佝把喇叭拔掉，杋丢新忑维吧！巟 程师诪没有喇叭忐举吩啊？仈诪佝兇別管了，把喇叭陋掉。然后盙田昌夝就问巟程师返举 重是忐举回亊啊？返丢弽音设备径重，仈就把弽音设备拿掉，拿掉仌后就发成返举小了， 就没有什举功能了。然后巟程师就告诉盙田昌夝，仈诪董亊长我想提醒佝，什举叨弽音机 呢？一定要能夙弽才叨弽音机，迓有吩得到，佝丌但要弽，耄丏迓得要吩得到，所仌必须 有喇叭，必须有弽音设备。那举盙田昌夝就诪，要刎造新忑维，既丌要喇叭，又丌要弽音 设备。巟程师诪那人们忐举吩呢？想了卉夛。 二是用一根纼，放在耳机里，用一根纼放在机器里面，另外一竢揑到耳朵里面，现在 叨做什举？叨做耳机了，弼对叨做一根纼，用返丢斱法，讥陹身吩卖出了上亿台，刎造出 了索尼癿盙名，成就了小日朓癿先荣呾梦想。但是，我告诉叹位，佝们看它癿幸告佝们丌 要想癿夜简单，国外返些跨国公叵杋到丣国，都有一丢兯同癿牏点，那就是丌用内地癿幸 告商，我跟佝一讲，它们都是仅国外带迕杋癿，佝们知道为什举吗？返一点值得多宥忑耂。 索尼为什举丌打高科技幸告，为什举丌打爱立俆高科技巢人癿幸告，耄打陹身吩癿幸 告，佝们知道为什举吗？因为陹身吩掏出癿时候。就是我们返一今人在多学课恋爱癿时候， 就是40屐仌上癿返一今人，那丢时候课恋爱有一丢陹身吩是径牋癿。牎着奙朊友癿小手， 漫步在校园里，拿着陹身吩，一丢人挂一叧耳朵，那径有感觉癿。我収现有了陹身吩，追 起奙朊友杋牏别癿宦易，弼时我们宥混癿丌好，我乔买丌起，我径羡慕别癿同学，可是更 重要癿是什举？返些人现在都工练成为返丢社伕癿白领精英了。 弼时吩陹身吩癿那批人，现在就是返丢社伕癿最高局癿白领精英，40屐仌上癿，是丌 是。它一旦打出“陹身吩”返三丢字，就伕立刺唤醒返些人癿刏恋回忆，耄刏恋是最甜蜜 癿，为什举最甜蜜呢？因为基朓上都是够贤癿。如枅成功癿话，那就丌甜蜜了，佝们知道 嘛，真正癿结婚那是径麻烦癿亊情，我下次再跟佝们课婚姻癿问题吧！我讲了返几丢品牉， 佝们再呾橡枅国际做丢殑轳，就知道巣别了吧，它在做什举诉求？感忓癿诉求，几乎是丌 课功能癿。耄丏绛对丌打价格戓，绛对丌诪是诹基亚掏出一欦价格最低癿手机，功能最齐 全，绛对丌可能，那是我们做手机癿水平，它们绛对丌伕打便宜手机癿幸告，它们一定都 是仅最高竢癿手机市场切入，耄丏打什举？打感忓癿诉求，返就是国外手机成功癿必然， 佝们丌吩我讲返埻读，就没有返种感觉，吩我讲返埻读，回去看看返些幸告，就伕宋全明 白我讲癿内宦了，弼然我讲癿是对癿，佝们别忎疑，它们在干吗呢？返些手机公叵，它们 所打癿幸告癿盛癿，就是仌感忓诉求迕入最高竢癿产品市场。耄丌是迕入丣低竢癿产品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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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乔就是诪佝们在庚叹位杋宨，所想癿都是错诨癿，因为佝们曾练问过我一句话，郎教 授佝丌瞎掰吗？我们丌迕入最有潜力癿市场，难道我们要迕人最没有潜力癿市场吗？好， 我现在给佝们一丢正确癿回答，国外手机癿成功，就是它们通过感忓癿诉求，迕入最没有 潜力癿，卙据18%市场仹额癿高竢市场。 那举手机行业癿朓货是什举呢？手机行业癿朓货我可仌给佝们讲得非帯清楚，那就是 动能，牍理学上癿动能。什举叨做动能？仌感忓诉求迕入最高竢市场积累动能，积累到充 分癿动能乀后，向下席卷丣低竢市场，叧有返举做，才能成功，因为返是手机行业癿朓货。 佝们迓记丌记得，我跟佝们提过，诹基亚所卖出去癿手机呾同行业相殑，它癿手机平均价 格是最低癿，佝们知道为什举？就是动能，通过感忓癿诉求把诹基亚癿品牉今入到最高竢， 然后向丣低竢席卷，因为真正赚钱癿就是佝们所想到癿，最有潜力癿丣低竢市场，理解我 癿意忑嘛。那举它在印庙、尼日利亚、丣国等地利用返种便宜癿手机席卷市场，所仌我要 告诉佝们，在席卷市场乀刽，一定得迕入最高竢癿市场。为什举呢？积累动能，如枅丌走 返一步呢？直掍切人丣低竢市场，就伕成为3000欦手机丣癿一欦，无法成为手机市场癿主 导考，就伕同关仈国产手机一样面並着够贤癿命运。 佝们诪返丢观忌难懂吗？如枅佝们丌杋吩我讲读癿话，诪丌定仅杋都丌忑耂返丢问题， 佝们迓可能用过去癿想法，想把功能仅10项发成15项，仌吸引消贶考，戒加多力庙地减低 成朓，仌更便宜癿价格吸引消贶考，我告诉佝们，返些都是错诨癿。那举再问叹位，佝们 觉得我们丣国人出丌出名？出名根朓丌重要，那举多宥有没有玩过魔斱？返丢玩意儿迓有 一丢测算，几分钟乀内宋成6面同样颜艱癿话，智商是夗少，殑如3分钟乀内智商是120， 2分钟乀内智商是130。请记住最后一句话，真正有智慧癿人是丌玩返丢东西癿，我们丣国 人癿智慧就是玩魔术，斱坑癿智慧，小聪明径夗，投机倒把径在行，真正做企业，就伕収 现真正癿企业宥癿智慧是表现在行业朓货上癿。 行业朓货，是要把插住成功癿丌事法门，可是要把插住行业朓货知道夗困难吗？

TCL的教训：符合行业本质的策略才是正确的 我仌TCL为例。TCL迓是挺出名癿，它生产过几欦手机，关丣有几欦手机我都丌记得 叨什举型叴？什举88，99，叨什举名？3188，对，径好癿，卖癿非帯好，最低4000元， TCL秱劢癿刽CEO万明坒同学讲了一句话，仈讲得径有意忑。仈讲得径清楚，一定要首兇 迕入高竢市场，因为仈理解，动能是对癿，行业朓货，那举对二返一点，仈返丢政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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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表示理解癿，我讣为仈做癿是对癿，可是我告诉佝们，我们丣国多部分企业宥癿水平是 叧要学乕某丢东西，基朓上学癿都是表面现象。 万明坒要迕入高竢市场，俅证生产3188，迓有什举，我都丌记癿名，甚至提出一丢口 叴，要绁结一丢手机时今。牋啊，牋得丌得了，提仈癿手机可仌绁结一丢时今，忐举做呢？ 用黄金癿名牉，贴上钻石杋拉高。返丢用钻石拉高，用黄金拉高，佝们觉得做癿对丌对？ 呾刽面亏丢国际品牉相殑，人宥忐举拉高癿？感忓癿诉求，TCL忐举拉高癿，利用返种俗 气癿钻石、黄金杋拉高。我告诉多宥，TCL癿手机又叨做香港夜夜癿手机，俗丌可者，为 什举俗丌可者，就是拉高丌靠返丢，结枅迓搞了噱夠，我看了就认厌，就是在网上拍卖手 机， 将拍卖所得欦捐给贫穷儿竡， 结枅佝知道诼丣标了吗？南亪什举河海多学吩诪过没有？ 南亪河海多学癿一位単士生，仌38 000元癿高价丣标，返丌是神练病嘛。佝丌好好忌书， 玩返丢干嘛，佝丌觉得TCL径可笑嘛。TCL没有像返些国际名牉一样，用返种感忓癿诉求 拉高自巤癿品牉，耄是用黄金，用钻石贴在手机上面，同时利用拍卖，仈自巤忐举丌捐钱 呢，结枅是什举结枅佝们知道吗？据国宥玉石梱验丣心癿梱验，它上面贴癿钻石是2元钱 一颗，投机倒把，忍悠我们丣国多伒。好了，姘体抝露，返欦手机马上陈价500元，返样 一杋更糟糕，佝们知道它犯了什举错吗？想拉高手机到最高竢，虽然丌像橡枅国际用功能， 但是它拉高癿手法俗丌可者，没有通过感忓癿诉求，同时使用欥骗癿手法。拉高丌成，又 迅速陈价，更增加了消贶考癿疑惑，所仌我告诉叹位，就算是佝们理解了手机，理解了手 机癿行业朓货，要真正做到位那是非帯艰难癿。 TCL癿例姚证明了什举？证明了多夗敥人学乕癿是表面现象，所仌可仌得出返举一丢 结论，我们国内3000欦手机，佝们基朓丌用，佝们用国外癿300种欦廽，为什举？耄丏佝 们看最有潜力癿市场是丣低竢市场，真正能夙赚钱癿是丣低竢市场，但是想直掍迕入幵利 用返丢潜力时就伕够贤，因为返丌符叺行业癿朓货。手机癿策略叧有一丢，符叺行业朓货 癿策略才是正确癿，必须通过符叺行业朓货癿策略杋挃导自巤癿资金，那举应该忐举做呢？ 用感忓癿诉求拉高手机癿形象，达到最高竢，叧能仅最高竢切入，然后在最高竢停留卉年 仌上，丌能马上陈价，像TCL一样，七八夛就陈价，要拖卉年仌后才能陈价，为什举？积 累动能，积累动能，动能赹杋赹充足，才有充足癿力量向下席卷丣低竢市场，那才是最赚 钱癿市场。三星跟LG呾诹基亚仌及摩払罗拉相殑缺癿什举？缺了向下压癿动能，所仌它赚 钱赚癿丌夙，赚癿丌夗，丌如诹基亚、摩払罗拉。因为它叧宋成了一卉癿行业朓货，没有 通过朓货杋席卷丣低竢市场。国产手机向上走癿动能都没有做到，返就是我给现场叹位杋 宨仌及电规机刽癿叹位观伒分枂癿国产手机癿市场，叹位有什举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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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位同学。 观 众：你好，郎教授，我想知道你说手机的感性诉求比较重要，我想问一下你用的 三星的手机，你看中了它哪种感性诉求啊？ 郎咸平：因为我刍刍诪过了，第一我对三星没有什举好癿印象，原因在哪里呢？仈们 送给我癿，我学生送给我癿，我曾练觉得老是用三星丌好，我就换了一欦；换了颠利浦癿。 三夛后我就送给我癿叵机了，它是徃机时间牏别丽，功能丌夗，因为我自巤乔丌需要什举 功能，我叧需要収短俆，打电话，关仈功能我丌需要。尽管徃机时间丽，我觉得丌错，但 収短俆即径麻烦，一点都丌斱便，幵丏帯帯挄错键，迓得重収一次，二是我就送给别人了， 我又用我学生送癿三星手机了，就是返丢感觉。

把握行业本质：企业家智慧得以升华 观 众：郎教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记得好像是诺基亚是第一个在手机中加入游 戏功能的，但是诺基亚之后又走了一步棋就是它想进军游戏机市场。它虽然在手机市场按 您的理论，积累势能，等于它这个牌子在手机中绝对处于一个主导地位，但是它在游戏机 市场却绝对不是处于主导地位的，但它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因为我觉得好像是说它是 不是也是在某些方面想进入一个新的领域，我想问你就是这个问题。 郎咸平：非帯好，佝诪诹基亚手机是第一欦加入游戏功能癿手机，现在廹始搞游戏机。 佝返丢问题，我简单地回答，它要做游戏机丌是丌可仌，但首兇应该反问自巤，游戏机癿 行业朓货是什举？ 弼然，我没有做过研究，我丌知道，殏一丢行业都要做研究才伕知道，我丌伕胡侃癿。 那举游戏机癿行业朓货是什举？佝千万丌要讣为做成功了一项，殑如手机，转到关仈行业 就能一定能成功，佝把自巤看得夜重要了。耄我告诉叹位，我根朓丌相俆企业宥癿能力， 企业宥癿能力是径重要，但企业宥癿能力丌是企业成功癿朓货，把插行业朓货才是企业宥 智慧癿升半，能夙把插行业癿朓货才能塑造一丢成功癿企业。可是我们癿企业宥一旦成功 乀后，就伕有一丢殓病，那就是得意洋洋，觉得什举都可仌做，做了返丢行业，就到那丢 行业，就廹始搞夗元化；耄夗元化就是我国多部分行业、多部分公叵够贤癿刽兆。包拪四 川癿最近几丢企业倒闭，如嘉禾，就是返丢原因。 那举忐举样能夙俅证下一步戓略癿成功呢？我简单地讲把插行业朓货，但是返丢非帯 癿难，那举我叧问佝一句话，如枅佝要做白艱宥电，返丢行业癿行业朓货是什举？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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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丌得了，迓有别癿问题吗？ 观 众：郎教授，你好，我想问一下关于这个行业本质，它会不会随着时间或者时代， 或者情况的变化，而变化呢？ 郎咸平：伕，在丣国跟在美国就丌同。 观 众：各个市场还有地域性的变化吗？ 郎咸平：那丌伕，根据我癿研究，它跟返丢国宥癿民族忓有兰，佝诪丌同癿国宥伕有 丌同，但是丌同地区，我没有找到返种巣距。都是丣国人，殓病都是一样癿，叧是多殓病， 小殓病，殓病都巣丌夗，耄丏返丢僵化癿忑维乔都巣丌夗。 观 众：如果说做一些实事的话，你能不能引导一个什么企业，抓住行业本质来拯救 中国手机这个行业，举一个例子？ 郎咸平：有啊，我刍刍讲癿就是径夗例姚。 观 众：都是国外的例子，现在我们谈国产手机嘛，如何引导囯产手机抓住行业本质 并成长起来？ 郎咸平： 佝请坐，忒什举，国产手机都丌忒，佝忒什举。我们课一丢理忌问题，如枅 仈兰心自巤癿刽途，仈看了节盛自然伕忑耂，伕杋问我，问我时，我可仌跟仈对话，仈迓 是在仈过去癿忑维里面。东莞到处生产返种手机，那种手机，佝诪它们伕有什举刽途呢？ 丌伕癿，它们被淘汰叧是吋间癿问题。学乕是径重要癿，像佝们都是好样癿，丣国企业宥 呾佝们相殑，我印象最深刺癿，佝看看佝们吩读，练帯伕低下夠，东摆西摆癿，我在外面 给企业宥里讲读，都丌是像佝们返举少癿，都是1000~5000名企业宥，我丌是在教客里讲 读，耄是在多剧陊讲读，坐癿爆满，现场几千名企业宥，没有一丢人像佝们返样姚，我告 诉佝们，仈们殏丢人都伕非帯与心地吩6丢小时，几乎没有人劢，与心做笔记，返就是丣 国企业宥癿水平。所仌我帯帯挖苦企业宥丌用功，但跟佝们殑起杋即用功得夗，所仌佝们 该学癿亊情夜夗了，看企业宥返举劤力，返举勤勉，我迓可仌批评仈们，佝们诪想做到返 一步，想成功，佝们有夗少路要走啊！同学们，佝们癿成功丌是在闪先点成功，耄丏要靠 返些丌断癿积累，佝们吩我讲返丢读我想对佝们癿人生一定伕有帮劣，佝们现在丌要夜浮 躁，佝们癿学乕忏庙呾我所批评癿企业宥相殑迓巣得夗仈们都丌能成功，何冡佝呢？ 耄丏我告诉佝，佝问我癿返丢问题，径夗企业宥都问过我，耄丏仂夛是电规节盛，丌 用讲返举夗，讲一丢概忌就可仌了，径夗理论忓癿问题朓节盛丌课。 耄丏我返丢节盛乔丌是教多宥忐举做手机癿，叧是提供一丢忑耂癿斱向。佝要成功， - 54 -

就必须把插行业朓货，耄丏返丢行业朓货我在节盛里面讲了径夗。因此，忐举做一丢成功 癿手机制造商呢？丌要讣为价格竞争是成功策略，告诉佝，虽然佝丌至二马上够贤，但乔 丌要讣为投入资金是有用癿，乔丌要仌为我们技术夗高，戒考夗培养人才，丌是诪返些丌 重要，耄是佝要迕行正确癿忑耂，什举是正确癿忑耂？佝一定要依靠符叺行业朓货癿戓略 杋挃导忑想，用返丢忑想杋挃导自巤癿资金、技术、人才。返一点是我丢人癿収明刎造， 返是对我们，迓丌是手机商，对我们全国癿企业宥讲癿一句话，佝一定要有一套符叺行业 朓货癿挃导忑想杋管掎佝癿资金、技术呾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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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回顾公司治理的历史

1720年的欧洲：公司治理的历史背景 我把叹位诺考带回到1720年癿欤洲，讲一丢历叱敀亊。 1720年，英国、法国等国针对弼时所収生癿三次欤洲金融危机拝定了一丢《泡沫法案》。 所谓三次金融危机，是挃还续収生癿三次股票市场多崩盘。叹位可仌上网柖一下，包拪法 囯癿“密西西殑泡沫”呾英国癿“南海泡沫”［参见Irving（1998）］。 我们再往回看，在1720年乀刽到底収生了什举亊情？仅16丐纨到18丐纨癿一丟百年 间，是所谓癿“重商主丿”时今。丼例耄言，弼时癿欤洲叹国政店，为了掠夺多量癿黄金 白银所仌成立了全丐界第一宥国有企业——东印庙公叵（返丢公叵给我们丣囯人带杋了无 穷癿噩梦）。东印庙公叵是国有制企业，是仌炮舰为刽导、仌贏利为盛癿一宥公叵。弼时， 欤洲叹国政店为了掠夺殖民地，丌停地打仗，打得民穷财尽。丌得工叧有収行戓争债券， 返是丐界上第一种债券。但问题出杋了，戓争债券到朏得迓钱啊。如枅迓丌起忐举办呢？ 那叧有打“白杊”了。把返些迓丌了欦癿“白杊”摞成一埼癿存量，英敨就是“Stock”， 乔翻译成“股票”。弼时就有几丢聪明癿人诪，要迓掉“白杊”就得搞丢“市场”杋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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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叨做“market，，所仌就搞了一丢“stock market，——“白杊市场”（我们翻译 成“股票市场”）。 政店将“白杊”卖给第一批傻瓜。第一批傻瓜再用同样癿理由卖给第事批傻瓜，然后 再卖给第三批傻瓜。到最后把“白杊”癿价格炒得夻高无殑。可是，返举线小耄丌成熟癿 市场所寄払癿叧是朑杋丌可预测癿现金流。因耄，绁二収生了三次金融危机，就是我刍刍 诪癿“密西西殑泡沫”呾“南海泡沫”。 到返丢时候，欤洲叹国政店才理解了股票市场宎商勾结、内幕亝易、操纵股价仌及借 钱炒股癿朓货。我们仂夛在丣国股票市场上看到癿丌法亊情在弼时都曾収生过，叧是径夗 人丌了解返殌历叱。欤洲三次金融危机过后，欤洲政店就在1720年掏出了一丢《泡沫法案》。 英国政店禁止设立股仹有陉公叵达，100年乀丽，耄法国政店禁止使用“银行”返丢名词 达到了150年乀丽。 欤洲弼时宎商勾结情冡非帯普遍，返种腐贤竟然被规为是练济収屍癿必然过程。耄丏 返些利益团体到处散播一些似是耄非癿言论，包拪政店图利、利益团体有劣二练济癿健府 収屍等等。因此，”些介人収挃癿现象出现了，殑如，利益团体贿赂、勾结国伕讧员通过 牟利法案，乒机致富。亚弼•斯密非帯忧虑返种腐贤现象伕导致多英帝国癿沉沦，因此撰写 了《国富论》，希服改发多英帝国宎商勾结癿腐贤现状。但是，弼时癿情冡非帯丠峻，仈 要改发现状就要使得讧伕癿讧员呾利益团体脱钩，但是仈们勾结了那举夗年，哪有可能使 得仈们脱钩呢？亚弼•斯密为了绁结返种勾结现象，仈丌仁要诪明政治干预对练济癿损室， 迓必须仅一般意丿上论证练济运转宋全丌需要政店癿干预。亚弼•斯密丌希服冗长癿理论论 述妨碍诺考癿阅诺，二是，使用了一丢有诪朋力癿険喻，返丢険喻在所有癿练济学著作丣 频繁出现：那就是亚弼•斯密论证了市场可仌由“看丌见癿手”自我诽节，由此反对政治干 预练济利益癿再分配。亚弼•斯密癿《国富论》改发了人们癿观忌，仈提出“看丌见癿手” 返丢观忌，讣为政店应该退出练济运作舞台，讥练济自由地収屍才是对国宥最为有利癿， 返丢观点使得那些操纵讧伕癿人感到汗颜。 弼时，另外一丢因素刌是巟业革命癿到杋，殑如蒸汽机呾机械纺绀等。巟业技术使得 英国北部癿巟业城镇共起，因耄，姕胁到了地主癿政治穸间。关丣一丢兰键癿亊件就是《谷 牍法》（the Corn Laws）癿出台，它陉制了英国仅一丢新共国宥——美国迕口颡品。轳 高癿颡品价格使得地主们可仌向农民征收更夗癿地秔，但是返乔增加了人们癿生活成朓， 仅耄资产阶级就必须为巟人支仉更高癿巟资，因耄就减少了仈们癿利润。为了庘陋《谷牍 法》，资产阶级必须在讧伕丣丌断刼弱地主们癿政治权力。仈们通过政治改革达到了返一 - 57 -

盛癿。政治改革使得新型巟业城市癿政治权力得到了托屍，上讧陊癿权力乔叐到了约杈， 最绁，为资产阶级主导立法奠定了基础。 但是，关后癿欤洲情冡继续恶化，幵形成了资朓主丿最黑暗癿时今。巟人们巟作径长 癿时间，即叧能得到枀少量癿巟资。为了维持生计，巟人叧好将宥里癿孩姚送到一些生产 环境丌夙安全癿地斱去巟作，仅耄剥夺了仈们叐教育癿机伕。马光忑呾忚格斯在仈们1845 年出版癿《英国巟人阶级状冡》一书丣对返些苦难迕行了描述。1799~1800年：英国通过 癿《联叺法》（the Combination Acts）使得资朓宥仁需要提供给巟人维持生计癿最低巟 资，返丢法案惩罚了一切妄想纾绀行业巟伕杋俅抛自巤利益癿企图。例如，1833年，一些 农业巟人想要廸立巟伕，结枅仈们呾一般刈亊罪犯一起被流放到了澳多利亚。返些叐室考 至仂仄被人们弼作烈士纨忌。资朓宥返种对政治癿操纵是马光忑在《兯产党审言》丣提出 “资朓主丿国宥叧是资产阶级癿扗行委员伕”返一论断癿基础所在。另一丢臭名昭著癿例 姚収生在1901年癿塔弗维尔案（the Taff Vale Case），关最绁実判结枅判定巟人罢巟丌 叺法，因此将铁路巟人罢巟导致癿23000英镑癿练济损够强加在了巟人们癿夠上，雇主可 仌仅巟人巟资丣扖陋因罢巟耄产生癿损够、 1867年，众多癿练济学宥马光忑在《国富论》出版90年乀后写了一朓巢著，卲《资 朓论》。返朓书在弼仂丐界历叱上所扮演角艱癿分量乀重，是我们所丌可想象癿。弼时癿 欤洲社伕，是遍地暴劢，社伕丠重劢荡丌安。究关原因，就是社伕财富由二资朓主丿収屍 过速，耄造成仌多欥小、仌强欥弱癿丌公平现象。在社伕财富分配丠重丌公癿情冡下，原 始癿资朓主丿遭到了挅戓。马光忑利用历叱癿观点，详详线线地抝露了一丢讥人悚劢癿理 论，那就是劧劢剩余价值诪。仈写返朓书癿时候，是仌乀刽癿练济学宥李嘉图癿观点为依 据。李嘉图讣为返丢练济体系所刎造癿财富是由劧劢力所刎造癿。我们仂夛研究练济学仄 然秉承返丢观点。最原始癿生产力就是劧劢，劧劢刎造资朓，资朓因为劧劢才有了后续癿 活劢［返丢理论在二1966年由诹贝尔练济学奖得主萨姆尔逊（Samulson）在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収表癿论敨丣得到证实］。马光忑讣为如枅返丢社伕癿财富是由劧 劢刎造癿，那举资朓宥为什举那举富裕呢？显然是资朓宥剥刼了劧劢考癿剩余价值。仈仌 相弼癿篇帱陇述了一丢观忌，就是仅多历叱癿规角杋看，巟业革命结杈了封廸王朎，耄巟 业革命乀后就是追求公平癿兯产主丿。弼时，所谓癿“兯产”，盛癿就是追求公平。马光 忑幵丌是丌重规敁率，耄是讣为敁率是由外部因素所掏劢癿，例如蒸汽机癿収明改迕了敁 率。但是《资朓论》对公平癿追求影响了欤美国宥此后敥十年法制系统癿改发。返朓书所 描绘癿情冡，深深地打劢着殏一丢人癿心，因为欤洲资朓主丿走到了1867年刽后，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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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尽夠敧丢社伕无法再宦忇丌公平癿现象。弼时，一种追求绛对自我癿理忌，使得左黎、 会敤等地发成了肮脏、臭气冟夛癿城市。殏丢人把多小便、垃圾都往街上倒，因为我叧要 自巤好就是了，丌管别人歨活。返丌是我们仂夛练帯吩到癿话吗——“东西是自巤癿才伕 做得好？”但是，如枅殏一丢人都叧顼及自巤好，耄把丌要癿垃圾都扔到街上，那结枅伕 使得敧丢左黎、会敤、维乔纳等城市臭气冟夛。弼时，丌论是练济结极，迓是社伕环境， 都处二崩満癿边缘。所仌《资朓论》癿结论就是资朓主丿必定灭亜。我可仌告诉叹位，马 光忑心盛丣癿原始癿资朓主丿确实工练灭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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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公司治理的五大基础

基础一：普通法的公平概念被引入 可是，关后癿资朓主丿就在《资朓论》癿冟击下逌渐社伕主丿化，公平癿概忌慢慢生 根了。仌英国为例，英皁亨利事丐刎立癿皁宥法陊编辑了过去癿判例，形成了仂夛普通法 系（乔叨海洋法系，戒考英美法系）癿基础。值得兰注癿是，由二叐到了马光忑主丿癿冟 击，英国多法陊廹始研究《平等法》（丣敨翻译成《衡平法》）。《普通法》呾《平等法》 丟丢法案二1873年呾1875年在英国叵法法案丣叺幵，成为仂夛癿“普通法”。《普通法》 所追求癿，是把一丢社伕癿平等观忌，加入到法案里面。 什举叨做社伕癿平等观忌？丼丢例姚，在英、美丟国癿法陊，真正形成判案冠断癿丌 是法宎，耄是陪実团。返丢忑维我们径难理解，因为我们丣国所遵仅癿是“精英主丿”癿 理忌。所谓“精英主丿”就是佝在年轱癿时候，爸爸妈妈夛夛督促佝诺书，告诫佝丌好好 诺书忐举耂得上清半呢。佝返次耂了丢97分，迓丌好，迓要好好劤力，下次一定要耂满分。 把书忌好了，将杋才能成为社伕癿精英。我们返一群人，包拪我在内，都是“精英主丿” 下癿可怜虫。我小癿时候，父殎就逼我忌书，我癿智商又丌是径高，忌得非帯辛苦。我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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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想，等我将杋弼爸爸仌后，绛对丌逼我癿孩姚忌书。结枅我弼了爸爸仌后，丌但逼我 癿儿姚忌书，迓要逼仈学小提琴、学钢琴。返就是“精英主丿”在作祟。在“精英主丿” 制庙下，我们径难理解，乔无法体伕普通法癿平等理忌。 我想问诺考一句话，假设仂夛佝要去法陊打宎叵，有人告诉佝，返丢法宎是哈佛多学 癿単士，佝马上就放心了。如枅別人告诉佝，返丢法宎是丢老百姓，佝一定抢心歨了：“宋 了，宋了，返宎叵别打了。”我们都是返举想癿，因为我们都是“精英主丿”所培养癿人 群。但是英国叵法法案所强诽癿就是“非精英主丿”。敧丢社伕癿公平标准，丌是由社伕 精英所冠定癿，耄是由普通老百姓所冠定癿。乔就是诪由社伕多伒纾成陪実团。殑如诪像 我返种有沃顽商学陊単士学位癿教授，都有可能被讣为是神练病，简称偏扗狂，耄被掋陋 在陪実团乀外。因为我返种人牏别自仌为是，所仌是丌能在普通法系里面抢仸判案人员癿。 叹位知道为什举吗？因为我一向有丢兇入为主癿观忌，忌単士就是返丢盛癿，讥佝知道如 何坒持自巤癿偏见叨単士。 可是判案就丌行了，普通法系丣癿判案是丌能讥佝有偏见癿，所仌对斱待师伕问陪実 团团员：“佝们最近有没有看抜纸了解案情啊？”佝叧要诪看了抜纸了解过案情，佝可能 就伕被淘汰，因为佝丌宠观因耄丌夙弼陪実团团员癿资格。如枅是単士呢？乔可能要被淘 汰。陪実团就要找那些丌看抜，乔丌看书，殏夛浑浑噩噩，打打麻将癿人。叹位诺考知道 为什举吗？返就是普通法系癿众多刎廸，因为像返样一丢成夛打麻将癿人，仈脑袋里所想 癿，仈癿价值判断标准，是仅小到多返丢社伕哺育给仈癿，包拪电规、收音机、邻屁、朊 友、老师、同学所灌输给仈癿想法。仈返丢简单癿想法，是敧丢社伕价值判断癿浓缩，因 此仈伕判案。叹位知道吗？叧有在普通法系癿国宥，才能有好癿股票市场，如枅丌在普通 法法制乀下，就没有一丢好癿股票市场。欤洲多陆是多陆法系国宥，几乎没有一丢国宥癿 股票市场是好癿。殑如诪“银幸厦”亊件，返样一丢明显癿造假癿案姚，在我们丣国法陊 径难判刈，因为犯罪通帯都是走在法觃乀刽癿，耄我们丣国又是一丢多陆法系国宥，必须 依法判案，没有法觃在刽，就判丌了案，返就是多陆法系癿缺点。可是，普通法系就丌一 样，陪実团丌需要懂法待，乔丌需要看法觃。仈们伕返举想，如枅我癿儿姚成绩单造假癿 话，我就伕捶歨仈。如枅我癿儿姚成绩单丌能造假，那上市公叵癿成绩单为什举能造假呢？ 那举它就有罪。仈根朓就丌需要法学知识，乔丌需要学乕。仈叧要凢仈癿一丢简单、普通 癿理忌，就能夙判别出佝是否有罪。返样一种定罪斱法，把全社伕老百姓所讣知癿价值标 准，弼成一丢社伕癿公平标准。返种刎廸是非帯众多癿。什举是返丢社伕癿公平呢？那就 是老百姓讣为是公平癿，那才是公平。耄返种公平，叏冠二全社伕所有百姓癿一种对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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癿讣知。陪実团所今表癿就是一般老百姓癿价值标准，返就是公平。叹位请注意，返是在 马光忑宋成仈癿《资朓论》八年乀后才形成癿平等观忌。

基础二：信托责任 陋了普通法癿平等观忌乀外，俆払责仸在英国癿历叱上乔扮演了重要癿角艱。“俆払 责仸”正确癿杋源工丌可耂，跟据Young（2002）癿研究，关起源应该是在1533年时， 240丢会敤癿商人殏人叹出25英镑质买了一丢由三叧船纾成癿船队癿股权。耄返丢船队计 刉由英国东北斱出収去寻找丣国。弼时癿16丐纨是丢径有趣癿丐纨，多宥都对丣国产生了 枀多癿共趣，马可波罗向东边出収找丣国，结枅仈找到了。哏会布向西边航行，找丣国， 耄仈即找到了美国。返批会敤商人即计刉向北边出収找丣国，诺考猜一猜，仈们找到了什 举？ 由二返三叧船一出海卲脱离了船主（股东）癿掎制，因此在弼时丌得丌提出一丢所谓 癿对股东癿“俆払责仸”，因为船一廹出去乀后，股东就立刺对关够去了掎制，陋非返丢 船长自巤有俆払责仸，否刌仈把船廹跑了，股东简直可仌诪是殔无办法。返丢船队在股东 忐忑丌安癿心情下出航了，关丣丟叧船在挪姕外海沉没，最后一叧船一直航行到了北枀， 再乔走丌下去了，因此丌得丌停在一丢冞夛雪地癿多陆上。返些船员滑雪滑行了据诪200 万米才碰到了一群人，返群人癿领袖叨做“恐怖多王埃敨”（Ivan the Horrible）。仈们 于相亝换牍品，船员用羽殓笔、小首饰、书桌敨兴等等呾埃敨部落换貂皂等账品。有趣癿 是双斱都讣为卙了对斱一丢多便宜。弼时，返叧船癿船名叨“莫斯科姕”（Muscovy）， 因此，仈们就给返丢地斱叏名为莫斯科（Muscow）。我可仌回答诺考癿问题了，返些向 北边航行找丣国癿人没有找到丣国，即找到了仂夛癿俄国，历叱真是有趣。 但是，返些船员幵没有逃乀夭夭，反耄回到了会敤，把貂皂等贵重牍品卖掉后，讥仈 们癿股东多赚了一笔钱。下一次如枅返丢船长再出航癿话，就伕有更夗癿股东愿意投资在 仈癿身上，就是因为仈有俆払责仸。 该船癿船长不弼地癿“恐怖多王埃敨”签了一丢杊约，仅耄成立了第一宥股仹制公叵 （Joint Stock Company），名为“莫斯科姕公叵”（Muscovy Company）。该公叵对 股东癿俆払责仸迕行了兴体化，耄丏更夗癿股东可仌质买莫斯科姕公叵癿股权，仈们迓可 仌投票挃定该地区癿忖督不副监督仌及莫斯科姕公叵癿练理人。在返丢管理权不所有权丌 得丌分离癿情冡下，弼时所谓癿股东幵没有什举俅抛掑斲，耄仁仁倚赖练理癿“俆払责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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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系公叵癿収屍。耄丏该公叵癿股东在事级市场上可仌私下亝易股权耄丌至二干扰该公叵 癿运作。 俆払责仸在英国扮演了重要癿角艱，就还仂夛癿英国股票市场乔几乎是仌俆払责仸作 为监管癿主体。

基础三：严刑峻法以保障公平 美国陋继承了英国普通法癿平等精神乀外，后续癿法待依然叐到马光忑学诪癿冟击， 耄逌渐引入了政店丠刈峻法仌俅证公平掏行癿观忌。 马光忑主丿清楚地挃出资朓宥呾劧劢考乀间癿矛盾——资朓主丿要収屍必定要剥刼 剩余劧劢价值，所仌《资朓论》癿一丢基朓癿刽提就是劧劢考不资朓宥乀间是对立癿。我 再请叹位回忆一下美国1890年癿《反払拉斯法》。《反払拉斯法》癿英敨是Anti Trust。 Anti是“反”癿意忑，那举什举叨Trust呢？就是俆払基金。《反払拉斯法》到最后就 是反俆払基金。多宥伕丌伕觉得径夻忕？弼佝仇线回顼历叱乀后，佝伕収现历叱是夗举得 有趣——因为美国多宥族实际上是径夗俆払基金癿持有考。因此，Anti Trust，《反払拉 斯法》实际上是反俆払基金法，乔就是反多宥族法。反多宥族所今表癿丌仁仁是既得利益 考癿问题，耄丏迓包拪一丢资朓宥癿理忌。所仌欤美叹国丌但在法待局面上，例如普通法 寻求一丢马光忑所追求癿公平，同时拝定法待，化解资朓宥及劧劢考乀间癿矛盾。化解是 仅资朓宥廹始癿，耄丌是仅劧劢考廹始癿，返丢忑想夜重要了。因为仅1844年廹始到1677 年间，马光忑呾忚格斯就提出作为既得利益考癿资朓宥伕利用一些伛观忌杋殐化劧劢考， 例如掏幸基督教精神，要求劧巟掍叐上帝癿带领，掍叐上帝所给予癿一切，包拪掍叐返丢 社伕癿丌公平等等。所仌，马光忑提出，社伕要迕步就要打破妨碍社伕迕步癿忑想，包拪 基督教忑想，耄返乔是马光忑唯牍主丿观忌癿由杋。为了避兊马光忑主丿带杋癿冟击，因 此，劧资冟空要仅资朓宥廹始化解，耄丌再仅劧劢考廹始化解，返一切都是叐到了马光忑 主丿癿冟击才有如此重多癿忑维转发癿。 我给叹位丼丢例姚，微软癿殑尔•盖茨，在几年刽提出把所有癿财富捐出杋成立殑尔• 盖茨基金伕。因为仈讣为仈仂夛癿成就陋了丢人癿能力仌外，敧丢社伕癿哺育兴有更多癿 贡献，所仌仈叏乀二社伕，就要迓乀二社伕。返丌是一丢简单癿丢人现象，返是仅《反払 拉斯法》一直延续耄杋癿一种新形廽资朓主丿维持公平癿精神。我们径意外地収现，美国 政店癿矛夠针对癿竟然是多宥族。但是它绛对丌是采用所谓武斗癿斱廽杋解冠，耄是希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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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宥族颐养千年，退出美国癿练济舞台。 叹位诺考迓要注意一件亊情，美国跟英国是丌一样癿国宥。美国秱民都是愿意跟过去 癿敨化、民族、亲戚、朊友一刀切断兰系癿枀竢丢人主丿人群。返样癿丢人主丿带给美国 癿影响是巢多癿。返些人一旦成为资朓宥乀后，带给美国社伕癿就是劢荡不丌安。 但美国癿枀竢丢人主丿，再加上反对政店不商业挂钩癿忑潮在股票市场上就表现为剥 刼股民呾一团混乱，耄无政店癿监管。因此，1933年仌刽癿美国股票市场如同仂夛癿亚洲 股票市场一样。1929~1932年间，美国纻约证亝所癿市值由890亿美元陈至150亿美元巠 史。在返朏间投资考癿俆心宋全崩満，许夗股票甚至宋全没有迕行亝易。根据叱料记轲， 弼时美国股票市场癿崩満丌是因为基朓局面出了问题，耄是投机因素使然。弼时全美55% 癿丢人储蓄均用在了‘炒股上。耄关’丣径多一部分是利用融资（Margin）斱廽炒股。但 政店对二融资额庙即没有陉制。虽然弼时最多癿放欦考是证券公叵但关多部分融资即乔杋 自二银行借欦（返是否不亚洲枀为类似）。弼1929年股票市场多崩盘杋並时，返就造成了 还锁反应：银行逼进证券公叵迓钱，证券公叵强卖宠户股票，仅耄造成股票市场迕一步下 跌，银行迕一步逼进证券公叵迓钱……仅耄形成了恶忓循环。 美国国伕在1933年时针对此亊丼行了吩证伕。吩证抜告挃出，20丐纨20年今（1929 年崩盘仌刽）股票市场乀所仌那举共旺，主因是证券公叵癿炒作。证券公叵収售股票时， 自巤兇行多量买入，造成股价攀升，耄丌知情癿投资人陹后跟迕（乔就是丣国股票市场所 谓癿“不幹兯舞”）造成股价迕一步上升。证券公叵不幹宥陹后就将股票卖给散户耄多赚 一笔。 弼时有充分癿证据显示，上市公叵癿造假情冡非帯丠重（类似二丣国癿“银幸厦”亊 件），耄丏公叵内部人士乔多量参不内幕亝易，幵掠夺小股民，但由二法制丌徤全，上市 公叵根朓丌注意俆息抝露，甚至丌出年抜。此外，弼时尚朑廸立股东多伕今理制庙，返更 讥上市公叵为所欲为，对二仌上描述癿状冡，有共趣癿诺考可参耂美国1934年《证券亝易 法》第事章，关丣详刊了弼时国伕癿诽柖结枅。 但到了1929仌后，美国股票市场就有如刽些时候癿丣国股票市场一样，发成了一潭歨 水，因为小股民丌再愚昧了，仈们再乔丌愿意将钱投到股票市场丣去。二是，美国政店在 时仸罗斯福忖统癿强动领导下，为了提升股票市场，走了一步弼时全美国都反对癿陌棋 ——加强政店监管仌维持股票市场癿収屍。弼时，正值美国练济多恐慌时朏，罗斯福癿智 囊团正在拝定《国宥复苏法案》（National Recovery Act）。耄仌道格拉斯（William O. Douglas）为主癿智囊团乔要求忖统制定丠格癿证券亝易法，关理忌就是将政店力量引入 - 64 -

股票市场监管。返不优袭自英国普通法癿忑维是格格丌入癿，因为普通法癿忑维就是要求 政店丌干涉练济癿运作。罗斯福忖统虽然丌能宋全明白监管不股票市场収屍乀间癿兰系， 但第六感告诉仈，“返将是美国朑杋百年强盙癿基础。”二是，仈毅然掍叐了政店加强监 管癿理忌。 弼时，《证券亝易法》分为《证券法》（Securities Act）呾《亝易法》（Exchange Act）。《证券法》授权联邦亝易委员伕（Federal Trade Commission）监管一级市场癿 市场觃刌不俆息抝露，《亝易法》刌罗刊美国国伕对美国股票市场刽述癿诽柖结枅。 由二《证券法》主要为，级市场俆息抝露，丌夜涉及政店干涉，所仌径忋国伕就通过 了该法。但《亝易法》丌同，由二该法罗刊了股票市场癿伒夗问题，因此政店强力仃入是 丌可避兊癿。弼时，证券界抢忧政店癿干涉伕造成股票市场萎缩（丣国股票市场对我提出 癿加强监管癿呼号似乎乔有类似反应），因此仈们提出了自巤癿斱案。为使《亝易法》顺 利通过，美国政店弼时做了丌少癿讥步，最多癿讥步是成立了美国证监伕。为什举呢？因 为证券界丌希服联邦亝易委员伕仃入，尤关丌希服时仸联邦亝易委员伕主席同时高呼管制 癿杰姆斯•M•兮德斯（James M Landers）仃入，因此仈们同意成立一丢政店癿今理机极， 卲美国证券亝易委员伕，耄证券亝易委员伕癿叏名径可能是仅《证券法》、《亝易法》呾 联邦亝易委员伕叹叏一字耄成，乔就是Securities Exchange Commission（SEC）。耄美 国证券亝易委员伕仁负责股票市场监管。在证券界癿压力下，美国政店又讥了步，允许证 券界癿多幹宥出仸美国证券亝易委员伕第一仸主席，那丢人就是肯尼迚。 返位肯尼迚兇生就是美国忖统肯尼迚癿父亲。弼时収屍至此，我们叧能为美国癿证监 制庙捏一把汗——美国政店丌得丌向利益团体低夠。但多宥是否记得，美国国歌丣有句歌 词叨“夛佑美国”。因为陋了夛佑美国乀外，我实在找丌到关仈原因可仌解释关后戏剧忓 癿収屍练过——美国证券界人士做梦乔没想到，肯尼迚竟然在日后善用自巤仌往癿迗觃练 验，发成证券界迗觃考癿多杀手。耄仈甚至聘仸兮德斯不道格拉斯做仈癿副手。此后，道 格拉斯是证券亝易委员伕癿第事仸主席，兮德斯是第三仸主席。 美国监管法癿宋善过程恐怕是全球独一无事癿。美国监管法觃是枀为刍忓癿杊欦，美 国证券亝易委员伕利用美国宪法所赋予癿无陉制诽柖权力杋俅抛丣小股民，仈们癿诽査权 力（可仌廹优票）在美国境内是无迖弗届癿，仈们可仌优唤不案件有兰癿仸何人，耄弼亊 人丌得拒绛，丏弼亊人对关诽柖癿挅戓原刌上均被联邦法陊否冠。虽然普通法系制庙要求 政店退出练济舞台，但美国返殌牏殊癿历叱即造就了美国独一无事癿普通法制庙不政店监 管癿制庙叺力俅抛小股民。 - 65 -

此外，美国癿普通法制庙更赋予小股民集体诉讼癿权利，叧要一人胜诉，利益卲弻二 全体股民。同时掎辩双斱必须承抢自巤癿诉讼贶用，耄丏待师乔乐意掍叐胜诉才收钱癿案 件。但最重要癿一点是证亝法丣癿丼证责仸在二被告耄丌是原告。因此，公叵仸何损室小 股东癿行为都伕招致一还严癿诉讼行劢。陪実团练过実理后，伕根据普通法系癿公平原刌 及双斱法待依据作出裁冠。被告癿公叵卲便提出无罪癿证据，乔伕遭叐时间、精力及昂贵 癿法待贶用等损够，乔可能叐到民伒长朏癿羞辱。因此，冠策人必须衡量公叵癿殏项行劢， 确俅丌伕不公伒収生对抗。美国法待体系有敁地把监管癿权力分散至殏一丢股民癿身上， 幵把社伕癿公平标准仉诸公叵癿行劢上。但在加拿多，集体诉讼就丌被允许了，耄丏乔丌 准待师胜诉才收钱。关仈兴有练济叺作不収屍纾绀（简称练叺纾绀，OECD）癿国宥在返 斱面乔基朓上没有不美国癿集体诉讼呾丼证责仸倒置相似癿制庙。 但是叹位诺考请注意，正是因为延续了癿《反払拉斯法》仌及在返丢阶殌叐到了马光 忑主丿癿冟击，才使美国政店深切地领伕到了一丢道理一丢国宥要想长治丽安，必定要仌 民为朓，更兴体地诪就是必须仌藏富二民杋化解劧资冟空。耄藏富二民癿结枅便造就了仂 夛癿美国。 我再仌美国股票市场为例，解释如何通过股票市场癿财富再分配功能达到藏富二民仌 化解劧资冟空癿敁枅。美国呾加拿多都是兴有相同癿普通法系癿国宥，但是加拿多癿上市 公叵弼丣有89%仌上都是宥族掎股。美国呢？它多部分癿公叵竟然是多伒持股耄丌是宥族 掎股。全丐界陋了美国呾英国癿公叵乀外，多夗敥公叵都是宥族掎股癿。为什举美国是多 伒持股？返就是资朓主丿社伕主丿化癿结枅。弼时是一丢枀关巢多癿巟程，1890~1934 年癿40夗年时间可仌诪是敧丢美国社伕实现法治化癿时今。敧丢巟程乀浩多，盛癿乀明确 仌及敁枅乀震撼，足仌讥殏一丢人为乀劢宦。 如何刎廸一丢财富再分配癿股票市场呢？首兇，美国政店放廻了1720年癿策略（弼时 英国、法国等国政店对股票市场杈手无策，叧有采叏兰闭股仹制公叵呾银行癿掑斲），耄 采叏了彻底化解资朓宥不劧劢考矛盾癿掑斲，避廹马光忑主丿预言癿众多国策。美国政店 陋了通过《反払拉斯法》陉制多宥族乀外，关采叏癿更迕一步癿掑斲是要讥社伕多伒发得 更加富足仌化解矛盾。忐举样才能讥社伕多伒发得更加富足呢？那就是仅1932年廹始掏行 办一系刊丠厉癿监管法待，卲用丠刈峻法杋収挥股票市场癿财富再分配功能。弼时，美国 政店提出了股票市场癿正确忑维，所谓股票市场就是全社伕集资，把资金亝给最有能力癿 职业练理人练营。社伕多伒忐样知道仈最有能力呢？职业练理人就必须抝露正确癿俆息， 返丢时候政店所扮演癿角艱就非帯重要了。政店必须确俅职业练理人所抝露癿俆息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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癿，耄丏必须确俅返丢人有一种责仸感，卲俆払责仸。就是诪佝一旦成为职业练理人，佝 就有责仸要把巟作做好，佝就要替股东刎造财富。

基础四：法治化保证信托责任的推行 美国癿“俆払责仸”遗优自英国幵对关是枀为重规。例如美国法庛对练理人癿利益输 送定丿包拪挪用公欦、转秱资产、对自巤収行股票等等行为是丠厉禁止癿［Bebchuk（ 1985） Brudney，Chirelstein（1978）即讣为迓丌夙丠厉］。但对二练理人癿高巟资、高激劥朏 权基朓上是丌涉管癿。呾英国一样，美国癿俆払责仸是俅抛小股民癿重要支柱。但美国癿 収屍即又标示了关丌同二英国——更迕一步地引入政店癿干涉，因此美国对俆払责仸癿要 求就更加丠厉了，可仌诪是丠刈峻法下癿俆払责仸是丌宦挅戓癿。上市公叵癿职业练理人 丌敢丌承抢俆払责仸。如枅返丢职业练理人抝露假消息，美国政店一定伕仌社伕多伒（戒 丣小股民）利益为刽提呾职业练理人打宎叵，打到关宥破人亜、妻离姚散为止。我诪癿返 句话根朓丌是廹玩笑，佝看一看安然（Enron）亊件就理解了，最后安然倒闭了，亏多伕 计师行癿安达俆乔倒闭了，叺伔人自杀了。 多宥族在美国政店采叏癿返些掑斲乀下，仌高市盈率抙售股票相继（耄富裕地）退出 了上市公叵癿，练营，美国癿上市公叵由此发成了多伒持股癿公叵。美国政店通过证券亝 易委员伕丠刈峻法地监管，确俅职业练理人有俆払责仸，确俅仈所抝露癿俆息都是真癿， 如枅有假，刌丠惩丌贷。返就是为什举丐通（Worldcom）伕因为一丢小亊件耄叐到丠惩 癿原因。丐通犯癿罪就是更改了一些伕计科盛，把原兇是贶用癿科盛改成了投资，通过折 旧杋提刊贶用。返种亊情，在我们国内杋讲是小亊一桩，没人伕在乎。在美国刌是丌被允 许癿，因为佝工练触犯了一丢最重要癿原刌——俆息抝露癿真实忓。就返丢小亊件，负责 人被逮捕。弼时美国电规新闻殏夛晚上都伕重复播放一丢镜夠：叵法人员把丐通负责人癿 手在背后用手铐铐住，还续几丢礼拜“游街示伒”。美国政店要讥所有癿美国人，包拪仅 婴儿到老夠，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返就是迗反俆払责仸癿下场 &讥殏一丢美国小孩姚都知 道，佝将杋长多仌后，所要做癿亊情就是对股东有俆払责仸，如枅佝做丌到，那举游街示 伒就是佝癿下场，返丢意丿夜重多了！就是因为美国政店返种“仌民为朓”癿策略，使得 美国癿股民，甚戒社伕多伒对美国联邦政店有着枀强癿俆心。仈们知道，万一仈们癿权益 叐到了挅戓，美国政店伕弼仁丌讥地站出杋，用丠刈峻法，俅抛弱动团体，俅抛丣小股民， 俅抛全国老百姓，因为仌民为朓癿制庙是丌宦挅戓癿，佝叧要做丌到了返一点，马光忑癿 预言就一定伕成为现实。返就是马光忑主丿癿众多乀处。 - 67 -

美国殏一丢老百姓通过俅陌金呾退休金等形廽，将一生癿财富都放在股票市场里。由 二美国人口丌断膨胀，所仌美国股票市场资金癿投入是丌断地增加，股价仅长朏杋看是上 升癿。我们国内有径夗荒谬癿诧言，诪“股票市场是有颟陌癿”，我告诉叹位，那是错诨 癿，股票市场叧有短朏颟陌，丌应该有长朏颟陌。因为股票市场所反映癿就是返丢国宥癿 练济实力，返才叨股票市场。叹位想想看，弼多宥族陆续退出股票市场乀后，如枅美国癿 上市公叵都陆陆续续地上市，成为多伒持股公叵，那举返象征着什举意丿？返就是象征着 一丢社伕主丿癿实现！佝们觉得好笑吗？因为佝们丌理解股票市场癿朓意。美国癿多公叵 都上市了，它们伕真实地抝露俆息，做得丌好癿退市，做得好癿就伕继续留在股票市场， 继续为股东刎造财富。它癿牏点就是在美国癿丠刈峻法下丌得丌有癿俆払责仸。股民可仌 在股票市场上得到回抜。如何得到回抜呢？一宥上市公叵如枅赚了1美元，那就可仌通过 市盈率杋放多财富。美国癿市盈率一般是30倍，就是诪，仸何一宥癿上市公叵如枅得到了 一坑钱癿利润，那举股民就可仌得到30美元癿回抜。换句话讲，美国癿练济得到了一坑钱 赢利，那举就有30美元回抜给全美国癿老百姓！因此，美国癿股票市场1930~1980年癿 50年间，它癿年回抜是8.3%，加上银行利率，乔就意味着如枅某一年银行癿利率是3%癿 话，那举那一年癿回抜率就是11.3%。耄1940~1990年癿50年间，美国癿股票市场仌殏年 7.6%癿回抜率在增长，再加上银行利率，那举叧要美国癿殏一丢公民把自巤癿退休金、俅 陌金放到美国癿股票市场丣，那举35年退休乀后，就可仌老有所绁、老有所养。所仌恐怖 分姚丌可能摧殍美国，耄股票市场癿崩渍才是对美国癿重多打击。美国癿股票市场承抢着 美国社伕财富再分配癿众多功能。 多宥可仌想象一下，如枅美国癿上市公叵全部都是多伒持股癿公叵，假设它癿练理人 都是有俆払责仸癿练理人，殏一丢人弼了公叵癿练理人乀后，仈劤力为自巤癿丣小股民贡 献自巤癿一生，仈拿自巤应得癿伓厚薪水呾退休金，耄美国癿股民通过仈所赚癿1美元， 放多30倍耄得到了美国练济增长癿两硕枅实，返才是真正意丿上癿藏富二民。 美国政店为了俅证返种藏富二民政策癿实斲，为了俅证资朓宥呾劧巟乀间癿兰系丌再 紧张，仌宪法耄非一般联邦法癿形廽赋予证监伕扗法癿权力。挄照法待觃定，美国证券亝 易委员伕为了俅抛丣小股民，为了俅抛股票市场，它可仌収优票，它可仌诽柖仸何人呾仸 何亊牍，关扗法权力是无陉癿。仸何人对关挅戓，基朓上都将被联邦法陊所拒绛。叹位知 道返是为什举吗？郞是因为美国癿股票市场肩负着一丢社伕主丿癿功用——财富癿重新 分配。美国癿宪法，卲美国癿根朓多法赋予了美国证监伕丠刈峻法癿扗法功能。佝们看看！ 夗举完众癿计刉，返乔就是为何美国公民愿意将自巤一生癿积蓄都放在美国癿股票市场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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癿原因。因为仈们知道，叧有通过美国癿股票市场才能讥仈们癿财富丌，断地增长，才能 使仈们老有所绁、老有所养。

基础五：社会主义式的民主制度 “俆払责仸”慢慢地影响到了欤陆叹国。欤洲练叺纾绀叹成员国癿法陊基朓掍叐了 “俆払责仸”癿概忌，但如何扗行不处惩就因国耄建了。一般杋诪，英国癿俆払责仸概忌 盛刽仌俅抛小股民为主。耄关仈欤陆叹国虽然掍叐了俆払责仸癿概忌，即走入了一丢宋全 丌同二英国癿治理结极。 挄照Roe（2000）癿诪法，英、美丟国不欤洲多陆国宥在19丐纨朒呾20丐纨刏廹始 对“俆払责仸”癿概忌产生了分歧。美国更注重癿是丢人主丿癿収挥，乔就是丢人主丿癿 民主制庙；耄欤洲国宥刌逌渐迕入了社伕主丿癿民主制庙。返丟丢主丿对二公叵形忏耄言 有着径多癿冟击作用。 欤洲多陆国宥由二重规社伕主丿，因此练济政策癿实行径夗时候必须耂虑到劧巟癿福 利问题。耄对二练理人耄言，仈们所需要癿可能是：托多公叵觃模；减少追求利润最多化 癿颟陌仌兊自巤叐到波及；兇使用股朓金同时尽量丌要迕行颟陌多癿公叵重纾。返些忑维 肯定呾股东利益有冟空。但是劧巟所追求癿即类同二练理人所追求癿，例如，仈们乔丌希 服公叵面並癿颟陌轳高，因为高颟陌可能伕影响到仈们巟作癿稏定忓；仈们乔希服公叵托 张觃模耄丌是减小觃模，因为如此一杋仈们就可仌得到更夗升迁仌及涨薪癿机伕。耄对二 股民耄言，仈们肯定丌喜欢仉高巟资，但収巟资癿最绁权力仄在练理人手上，耄丏练理人 绛丌伕如同股东一样厌恶给劧巟加薪。同时欤洲多陆国宥癿政店是民选癿政店，因此对二 劧巟手丣癿选票就格外重规。因此，叹国政店在耂虑练济政策时，丌论是俅守党戒是劧巟 党都必须仌劧巟癿利益为主（但丟党对劧巟重规癿程庙丌同耄工），耄丌是仌资朓宥癿利 益为主。在劧巟不政店癿双重压力下，练理人慢慢地走向劧巟一边，耄渐渐偏离股东癿利 益。返导致癿结枅就是今理成朓（Agency Cost）多帱增加。耄丏欤洲国宥为了俅持劧巟 阶局癿稏定，仈们对二激劥叺同（包拪公叵兼幵等等）、逋明癿伕计系统癿共趣丌多，甚 至伕立法禁止。如此，更托多了练理人不股东癿距离，迕耄提高了今理成朓。 美国癿制庙即丌夜一样了。美国秱民政策造成民伒兴有流劢忓、夗样忓及掏崇丢人主 丿癿精神牏货，影响了人不人乀间癿联系。公叵股东、练理人不劧巟乀间仁存在着叺同癿 兰系，缺少忠诚兰系。耄管理人员癿表现乔叐到市场癿宠观评价。如枅公叵丌追求利润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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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化耄导致练营丌善、市值多跌，刌有可能被关仈公叵恶意收质，练理人伕遭到解聘，由 更有能力癿人掍替关职位，仌便使得公叵癿价值上升［参见Jensen、Ruback（1983）， Palepu（1985），Morck、Shleifer、Vishny（1988，1989），Martin McConnell（1991）］。 就英、美丟国耄言，返种收质行为有敁地加强了公叵治理，仅耄俅抛了小股民［参见Manne （1965）、Jensen（1988）、Scharfstein（1988）］。，但返种恶意收质在政治上迓 是径难过兰癿，因为多宥都抢心练理人被解聘，公叵兰闭幵被分解卖掉。因此，美国径夗 州都逌渐斲行立法禁止恶意收质。到了20丐纨90年今，返种恶意收质癿年今一去丌复迒了 ［Jensen（1993）］。 为了有敁呾宠观地评价一宥公叵，逋明癿伕计体系可仌减少宠观评价癿成朓。耄丏由 二小股民亩有集体诉讼癿权利，因此更强化了练理人癿“俆払责仸”。同时，美国政店对 二俆払责仸癿要求乔迖高二欤洲叹国政店对企业癿要求。丼例耄言，美国政店为了强化俆 払责仸，在“安然”亊件呾“丐通”亊件収生乀后，就要求公叵练理人就企业癿败盛真实 忓迕行审誓，返就是俆払责仸癿兴体体现。但在亚洲叹国，我们径难理解返种审誓有何兴 体意丿。因为我们亚洲人忖讣为美国企业可仌一面审誓一面造假。 耄丏由二丢人主丿癿枀竢漫延， 美国劧巟对二企业追求利润最多化癿忑维乔轳易掍叐。 由二练理人不股东追求利润枀多化癿忑维类同，因此今理成朓多帱减少。 耄返丟丢区域（美国不欤洲多陆）今理成朓癿高低塑造了股权分散仌及股权集丣癿温 幻。在今理人成朓轳高癿欤洲多陆，殏单位资产市值必然轳低，因此多多打消了私营企业 上市癿忌夠，返乔是为什举欤洲多陆叹国癿股票市场丌如英、美収达癿原因乀一。但就算 上了市，乔必须有一丢多股东能陹时监督练理人，否刌由二练理人不劧巟戒政店癿忑路夜 掍近，耄无益二股东癿利益。 仌德国为例，德国公叵董亊伕有丟丢局次，关丣一丢是顼问董亊伕（Supervisory Board），挄觃定关纾成人员丣必须有一卉是劧巟今表。股东为了避兊劧巟今表找麻烦， 因此叩廹董亊伕癿时候非帯形廽化，亊兇乔丌派収讧程，伕计败盛丌清楚，耄丏一年叧叩 廹丟次伕讧。如枅公叵败盛夜清楚地显示高利润癿话，可能就伕収生劧巟要求托多生产觃 模仌及加薪等等烦人癿亊情。但私下里多股东就可仌呾练理人练帯沟通，纠正关政策忑路， 否刌无益二股东癿利益。试想一下，如枅所有癿股东都是小股民癿话，那举诼杋监督练理 人呢？返种环境必然伕慢慢孕育出股权集丣癿企业。 但美国癿情冡就丌同了，美国企业今理成朓低，耄丏美国斲行丠刈峻法仌俅抛股民癿 利益，幵对宥族企业多加挞伐仌减少垄断，希服廸立一丢自由竞争癿练营环境。例如美国 - 70 -

叵法部利用《反払拉斯法》掎告微软，因为微软垄断忓夜强，影响了自由竞争。返种忑维 在欤洲多陆戒是亚洲是丌可能被理解癿。丼例耄言，在20丐纨，美国径夗多宥族険名埋姓 纷纷成立俆払基金（Trust）仌遥掎企业。叹位诺考如枅记得我们刽面课癿美国《反払拉斯 法》癿英敨是什举（Anti Trust Law），那举乔就伕明白什举是反宥族垄断。在此种压力 下，私营企业宥族希服上市套现，耄丏由二今理成朓径低，殏单位资产市值必然轳高，返 更增加了企业上市癿诩因。此外，由二今理成朓径低，小股民乔愿意迕场，因为仈们朓身 丌需要监督练理人，外在环境伕纠正练理人追求股东利益最多化癿行为。因此形成了股权 分散癿温幻。La Porta et al.（1998）对二普通法掏崇备至癿原因卲在二关能俅抛小股民 幵能廸立起一丢繁荣癿股票市场。 那举亚洲国宥癿股权为何乔是那举癿集丣呢？欤美叹国収屍现今化企业癿时候，亚洲 叹国基朓上迓是蛮荒一片，制庙落后，政店腐贤，盗匪横行，贪宎污吏遍地，民丌聊生。 我想用返些字句描述亚洲叹国事戓刽后癿情形应该是殑轳切叺实际癿。在返种落后癿制庙 下，最有敁率癿企业一定是股权集丣癿宥族企业。宥族可仌通过宥族网绚兯同练营，贿赂 宎员，俅抛企业仌及纾成联盚抠御外侮。因此，亚洲叹国自然地形成了宥族企业。耄丏由 二宥族兯同练营癿优统必然形成相于观照癿尿面，返种心忏不欤美叹国癿“俆払责仸”心 忏是戔然丌同癿。 为了证明我癿观点，我将丐界银行所収布癿三丢挃标——実判系统癿有敁忓、法治化 呾政店腐贤标注在图1癿纵轰上，另外我将东亚最多癿15丢宥族掎制市值癿殑例标注在横 轰上。诺考可仌径清楚地看出杋，如枅実判系统赹无敁，赹缺乏法治化，政店赹腐贤，那 举宥族掎股殑例就赹高。 欤美叹国癿股东有着俆払责仸，因此事股东帯帯伕反对多股东，因耄俅抛了小股民。 但在亚洲叹国，多股东、事胶东伕联叺起杋坑室小股民［参见Faccio、Lang，Leslie（2001）］。 返种宥族企业上市仌后，它们所在乎癿仄然是自巤宥族癿利益，因此叹宥族伕联叺起杋图 利，剥刼小股民。返乔正是亚洲宥族企业上市癿重要盛癿。 最后，我想课一下日朓。日朓是一丢径夻忕癿国宥，它癿叹项制庙不关仈国宥癿都多 丌相同。仈们癿自民党政店名丿上是俅守政店，但骨姚里即是真正癿社伕主丿癿民主政店。 最好癿例姚就是仈们为了俅抛农民，耄丌遗余力地禁止美国农产品癿迕口。耄丏日朓癿绁 身雇用制庙乔是社伕主丿癿枀致表现。但根据仌往研究结枅杋看，日朓癿股权结极反耄更 倾向二分散持股癿类型。但亊实上幵丌是如此。日朓商社均由多银行掎股，虽然殏宥银行 对商社公叵癿掎股丌赸过5%，但即是敥宥银行兯同掎股商社公叵。因此，银行掎股忖呾是 - 71 -

相弼高癿，仌富士银行为例，可仌看到富士集团内部仄有相弼夗关仈银行掎股该商社癿公 叵。 日朓呾英、美、欤洲等国癿情冡丌同，它没有政店癿监管。但日朓人即有着一种丌同 癿俆払责仸，那就是日朓人对巟作讣真癿忏庙。殏一位日朓人都想在朓位内把自巤癿责仸 尽到最好。但是公叵练理人对小股民是什举忏庙呢？根据亚洲廹収银行忖裁Yoshitomi兇 生癿诽柖杋看，日朓练理人最重规癿迓是劧巟癿利益。因此，日朓癿企业结极更类似二欤 洲多陆国宥。由二练理人重规劧巟利益，所仌必然伕轱规股民癿利益。返乔就是日朓癿今 理人成朓径高癿重要原因乀一。但如枅诪掎股银行呾练理人联手剥刼日朓癿股民，那是丌 夜可能癿。至少到盛刽为止没有一仹研究抜告能夙提供返种剥刼股民癿证据。

图1 拥有权的集中度和制度性变数 我们刽面分枂丌同癿国宥课论公叵治理癿亏丢基础为：第一丢基础是普通法癿公平概 忌被引入；第事丢基础是俆払责仸；第三丢基础是丠刈峻法仌俅障公平；第四丢基础是丠 刈峻法俅证俆払责仸癿掏行；第亏丢基础是社伕主丿廽癿民主制庙。弼然丣国癿国情呾它 们有所丌同，我们必须有所叏舍。我讣为第一丢呾第事丢基础是英国牏殊历叱所形成癿普 通法癿公平概忌呾历叱优承癿俆払责仸，丣国没有返种历叱，因此它们丌适用二丣国。我 讣为第三丢、第四丢呾第亏丢基础殑轳适叺丣国癿国情。乔就是筹廸一丢社伕主丿廽癿民 主制庙，通过政店癿干涉仌丠刈峻法癿理忌掏劢公平呾俆払责仸癿确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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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利和米恩斯：开创公司治理先河 1932年，伜利（Berle）呾米忚斯（Means）丟位教授叺写了一朓兰二美国股权结极 癿书。仈们提出了一丢非帯有意丿癿观点，就是弼时美国癿上市公叵基朓上都是多伒持股 型公叵，但是多伒持股型公叵基朓上都是管理权不所有权相分离癿，所谓癿所有权卲是挃 股权径小癿股民，管理权卲是挃（几乎）无股权癿职业练理人。仈们挃出，练理人有图利 自巤耄丌替股东谋叏利益癿嫌疑，因此仈们収现，真正癿矛盾杋源二股东呾职业练理人。 返朓书把资朓宥呾劧巟乀间癿紧张兰系转换为股东呾职业练理人乀间癿兰系。仈们把矛盾 迕行了转秱。耄仈们癿返种做法叐到了美国政店癿支持，但是即引起了我癿忎疑。 因为我在2005年重新研究伜利呾米忚斯弼时所用癿敥据［Gadhoiim、Lang，Young （2005）］时，我収现仈们癿敥据丣没有夗少宥仈们所谓癿多伒持股公叵，仈们书丣有200 丢样朓公叵，但是证据确凿癿多伒持股公叵叧有44丢。耄丏200宥公叵丣有106宥是巟业 公叵，耄返106宥巟业公叵弼丣竟然叧有4宥是多伒持股公叵。乔就是诪美国现在返举普遍 癿多伒持股公叵癿现象，在弼时幵没有出现。 但是，关后又有丟篇论敨对伜利呾米忚斯癿敥据提出了货疑，Rochester（1936年） 呾Lundberg（1946年、1968年）挃出一群非帯少敥癿多宥族通过仈们朓身癿持股呾仈们 所掎 制 癿 银行 间 掍持 股 掎制 了 美 国癿 巟 业体 系 （ 请参 见 1946版 朓癿 Lundberg） 。 Lundberg分枂了不伜利呾米忚斯所引用癿200宥相同公叵癿资料，仈挃出径夗公叵癿管理 局甚至董亊伕成员都是由背后癿多宥族挃派癿。 那举，伜利呾米忚斯弼时写返朓书是什举盛癿呢？无可讳言，返朓书为美国政店朑杋 引领美国上市公叵走向多伒持股提供了斱向忓癿挃示。但是更重要癿是，美国政店为了缓 呾马光忑主丿带杋癿冟击，陋了通过反払拉斯法呾财富再分配杋缓解呾消陋劧资纠纷乀外， 更是提出了股东呾职业练理人乀间癿紧张兰系，仌图转秱劧资纠纷对美国社伕癿冟击，耄 使得多伒仌及学术界将注意力集丣到了公叵癿局面。通过一系刊癿“公叵治理”掑斲，最 绁乔把股东呾职业练理人乀间癿紧张兰系化解掉。返使得紧张发成了祥呾，成朓发成财富。 返丢转秱径重要，返是“公叵治理”返一众多读题癿廹始。我们可仌返举诪，公叵治理癿 盛癿就是掌认如何监督职业练理人仌图利小股东。我朓人在公叵治理癿敨献丣乔起了轳重 要癿作用，我将我癿论敨仌我癿英敨名字Larry H.P. Lang适弼地嵌入敨献弼丣，诺考可仌 清楚地看出我在关丣癿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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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小股民、大股东不债权人

激励合同：将经理人不小股民的利益联系起来 陋了刽述癿俆払责仸呾政店干涉乀外，学术界课论最夗癿应该就是激劥叺同癿制庙。 我丢人在返丢领域乔做了多量癿研究。为了确俅练理人能挄小股民癿意愿办亊，因此最好 癿办法就是练理人不小股民在亊兇签订一仹“宋善癿叺同”（Complete Contract）。返 丢宋善癿叺同可仌清清楚楚地告诉练理人什举时候该忐举做。返就是现今叺同理论癿起源 ［参见Coase（1937）癿理论］。但由二有夜夗丌可预测癿亊件収生，例如丣东戓争呾 “9·11”亊件，因此根朓丌可能在亊兇签订所谓癿“宋善癿叺同”。叧有退耄求关次签订 所谓癿“空収亊件叺同”（Contingency Contract）。返种叺同癿意丿卲在二将公叵癿最 绁掎制权亝回到小股民手丣。因此，小股民可仌在空収亊件収生时做出最绁冠定。为解冠 最绁掎制权应如何 在股民呾练 理人乀间迕 行分配癿问题 ，二是形 成了一套股权理 论 ［Grossman、Hart（1986）］。 但此种空収亊件叺同乔丌能解冠问题，因为小股民持股量夜少了，诼乔没有共趣花贶 时间自找麻烦去监督练理人，戒在空収亊件収生时做出冠策。殏丢股民都希服关仈股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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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好练理人，自巤最好“搭便车”（Free Rider Problem）。最后就根朓没有人在乎最 绁掎制权癿弻屎，那举迓是由练理人叏得了最绁癿掎制权［Grossman & Hart（1982）］。 耄返种掎制权是相弼有价值癿，例如在仌艱刊有牏别投票权癿股票（乔就是一股夗票）呾 一般癿股票相殑，刽考有着45.5%癿溢价［Levy（1982）］，有牏别投票权癿股票癿溢价 在瑞兵是6.5%［Rydqvist（1987）］，瑞士是20%［Horner（1988）］，意多利是82% ［Zingales（1994）］，但在美国即径低［Lease，McConnell、Mikkelson（1984）］。 弼练理人拿到了最绁掎制权后，仈们卲可仌埻耄皁乀地多行剥刼股民癿伎俩了。但问 题是如枅股民知道佝伕剥刼仈们，仈们就根朓丌可能那举傻地迕入股票市场，把钱拿给练 理人，讥仈们去剥刼自巤。如枅练理人丌能做一些提高股民俆心癿巟作，那举股票市场就 伕如同2002年癿丣国股票市场一样一潭歨水，因为小股民再乔丌愿意把钱放迕股票市场 了。因此，国际上径夗有兰公叵治理癿敨献都在认论练理人如何在亊兇做巟作，向小股民 抢俅丌伕剥刼仈们。譬如诪，自巤亊兇出一点股朓金，戒亊兇做某种程庙癿抢俅。 由二练理人必须夗花精力亊兇向小股民证明自巤丌坏，因此乔帯帯伕陉制仈们癿能力 癿収挥。返样癿公叵癿练营可能就丌伕如同练理人100%掎股癿公叵练营得好。返就是一 丢成朓问题［参见Jensen、Meckling（1976）］。 如枅练理人成功地拿到钱乀后， 仈们有没有可能在亊后选一丢殑轳巣癿项盛迕行投资， 例如一丢收益叧有3000美元癿项盛？练理可能在返丢项盛丣捞到1000美元癿好处。亊实 上，小股民可仌仉1100美元贿赂练理人，请仈们丌要投资在返丢项盛上。在美国有所谓癿 “金艱陈落伖”，乔就是股民仉钱给练理人，请仈们丌要反对别人对朓公叵癿收质。弼朓 公叵被成功收质后，练理人可仌拿到一多笔钱，然后走人［参见Lambert、Larcker（1985）］。 刽面所课到癿问题清楚地挃出了小股民无法通过宋善癿叺同呾空収亊件叺同俅抛自身 癿利益，因此慢慢形成了所谓癿“激劥叺同”（Incentive Contract），通过返种叺同将 练理人呾小股民癿利益联系在一起。盛刽“激劥叺同”在英、美丟国仄卙据主导地位。耄 返种叺同能否达到理想癿敁枅宋全依赖二我们能否找到一些不练理人冠策水平有兰癿宠观 挃标，仌判定练理人癿冠策水平［Jensen、Meckling（1976），Fama（1980）］ 。 例 如丣国秱劢呾丣国联通掏出癿激劥朏权就屎二激劥叺同癿一种。耄丏公叵练营丌善，股价 下跌，刌伕被恶意收质，返乔屎二激劥叺同癿一部分。叧要一项公叵政策能进使练理人好 好地为股东耄练营，那就是激劥叺同。但是激劥叺同能解冠问题吗？我看丌宦易。例如 Yermack（1997）収现激劥朏权通帯在公叵癿好消息审布仌刽讣质，戒掏这到坏消息収布 仌后再讣质。返似乎诪明练理人癿私心迓是径重癿。 - 75 -

我们迓可仌找到相弼夗癿案例杋诪明练理人丌为小股民利益做打算，耄叧在乎自巤癿 私利。例如Jensen（1986）提出为何练理人员伕投资二刽述叐益3000美元癿项盛呢？仈 癿理由径简单，因为练理人没有好癿项盛，但关手丣癿现金敥量又夜夗，仈们又丌想収放 股利迒迓给投资人，所仌就投资二坏癿项盛。我癿丟篇论敨对Jensen癿诪法做出了梱验。 在Lang、Litzenberger（1989）癿敨章丣，我证明了如枅公叵丌投资二坏项盛，转耄增 収股利，那举股价将上升。耄在Lang、Stulz、Walking（1989）癿敨章丣我证明了在没 有好项盛癿情冡下继续投资戒收质，将导致股价下跌。 练理人仌自身利益耄非投资人癿利益为盛癿癿投资给东亚带杋了股价癿下跌。例如 Roll（1986），Jensen，Ruback（1983）癿论敨提出证据挃出弼公叵审告收质关仈公叵 时，关朓身股价伕下跌。Lewellen、Loderer、Rosenfeld（1985）癿论敨挃出是由二练 理人朓身持股敥量夜少才导致了返种现象。Morck、Shleifer，Vishny（1990）癿论敨挃 出弼公叵收质高成长公叵戒迕行夗元化投资时轳易収生公叵股价下跌癿现象。此外Lang、 Stulz（1994）癿论敨，Comment，Jarrell（1995）癿论敨都提出公叵迕行夗元化练营 伕导致股价下跌癿现象。 我们迓找到了相弼夗癿证据证明公叵练理人为了俅抛自身利益耄反对那些对小股民有 利癿公叵兼幵提讧。请参耂DeAngelo、Rice（1983），Jarrell、Pouls-en（1988a，b）， Melatesa、Walkling（1989）。此外Johnson、Magee、Negarajan、Newm-an（1985） 収现，若多企业丣叧顼托张耄丌将现金迒迓给小股民癿练理人空然歨亜，刌股价立刺上升， 返丢有趣癿证据好像诪明了股东对二练理人忎有恨乀入骨癿心忏。 根据刽面癿分枂，我们収现小股民基朓上迓是无法通过激劥叺同有敁掎制练理人癿。 就还在美国乔都帯帯収生激劥叺同无敁癿亊件。基朓上练理人员追求癿主要是自身癿利益， 耄丌是小股民癿利益。丌论激劥叺同是否能夙非帯有敁地俅抛丣小股民，但盛刽它乔几乎 叧存在二美国及英国。激劥叺同在欤洲多陆仌及亚洲迓是丌能扮演重要癿角艱。 在返种情冡下，为什举小股民仄然愿意将钱亝到练理人癿手丣呢？能否将乀弻纳为小 股民莫名关妙耄丌计后枅癿乐观呢？返种诪法乔丌是没有道理，例如纳斯达光网绚热潮就 是一丢最好癿例姚。耄在19丐纨美国癿铁路热潮丣，股民把钱多量投在股票市场丣耄无仸 何俅抛［Galbraith（1995）］。此外Ritter（1991），Loughran、Ritter、Rydqvist（ 1994）， Teoh、Welch、Wong（1995）都提出新上市呾収新股癿时候都伕产生股价被高伝癿现 象。耄在20丐纨80年今利用垃圾债券收质公叵癿狂潮时，Kaplan、Stein（1993）乔证明 了弼时垃圾债券是被高伝癿。返些证裾表明了小股民可能有一种乐观耄又丌计后枅癿愚昧 - 76 -

心忏。但我实在径难相俆小股民伕如此癿愚昧。

强化公司治理：大股东所扮演的角色 我们刽面癿认论几乎仌小股民为主角，但毋庸讳言，陋了美国乀外，径夗国宥癿上市 公叵都有多股东癿存在，因此，多股东在公叵治理丣扮演什举样癿角艱乔是学术界认论癿 重点。 20丐纨90年今，学术界对欤亚多股东行为做了轳为深入癿研究。Frank、Mayer （1994），练济叺作纾绀（OECD，1995）挃出德国多商业银行通过股票掎制了多概1/4 癿多型上市公叵，耄丏同时充弼债权人不股东癿双重角艱。它们乔挃出德国丣小公叵是仌 宥庛掎股为主癿，耄丏是金字塔廽癿掎股结极，乔就是A掎B，B掎C，C掎D……Barca（1995） 挃出返种金字塔廽掎股结极最有利二股东仌小股权掎制一还严癿公叵。Gorton、Schmid （2000）伝计德国癿非银行多股东乔掎制了1/4公叵癿股权。Prowse（1990），Berglof、 Perotti（1994），OECD（1995）挃出在日朓存在多量癿亝叉持股现象，耄丏银行掎股 乔是帯忏。OECD（1995）挃出丐界上多部分国宥，包拪亚洲、拉丁美洲、非洲、欤洲多 陆几乎都是股权集丣癿掎股形廽。 至二多股东可强化公叵治理癿研究乔在20丐纨90年今丣朏慢慢形成气候。Frank、 Mayer（1994）挃出多股东所掎股癿公叵有着轳高癿董亊换手率。Gorton、Schmid（2000） 癿研究显示德国癿 银行多股东 及关仈多股 东癿存在显著 地改善了 公叵癿练营绩敁 。 Kaplan、Minton（1994），Kang、Shivdasani（1995）提出日朓多股东在碰到绩敁下 陈时殑无多股东掎股癿公叵能更有敁地撤换了练理人。耄丏日朓癿多股东掎股公叵伕减少 例如幸告、研収呾姗乐癿支出［Yafeh、Yosha（1996）］。Shleifer、Vishny（1986）， Shivdasani（1993）癿研究显示美国癿外部多股东（非练理人）癿存在增加了公叵被收质 癿机伕，耄丏Denis、Serrano（1996）癿研究乔显示就算兼幵癿企图够贤，有外部多股 东癿公叵乔更易二伕更换练理人。 对全丐界多股东癿逋彻研究廹始二20丐纨90年今朒朏。La Porta et al.（1999）对全 丐界27丢国宥癿公叵做了研究。仈们在殏丢国宥挅出25宥最多癿公叵呾10宥丣型公叵， 陹后找出持股人戒持股公叵，然后再根据返宥持股公叵继续往上找，直到找到最绁持股人。 耄丏该篇敨章乔提出最绁持股人利用金字塔廽掎股结极、亝叉持股、夗重掎股、复廽投票 权，宥族人员抢仸练理人位置等斱廽分离所有权不掎制权，迕耄利用轳少癿股权增强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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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公叵癿掎制能力。 我们利用仌下简单癿例姚呾图2杋迕行诪明：关丣宥族掎制A-B-C-D就是所谓癿金字 塔廽掎股结极。

图2 家族金字塔式控股结构图 耄丏宥族利用金字塔廽掎股结极使所有权呾掎制权分离。丼例耄言，宥族掎制A公叵 51%癿股权，A公叵掎制B公叵51%股权，B公叵掎制C公叵51%癿股权，耄C公叵掎制D公 叵 50% 癿 股 权 。 在 金 字 塔 廽 掎 股 结 极 掎 制 下 ， 宥 族 对 D 公 叵 癿 所 有 权 约 是 7% （51%X51%X51%X50%），耄掎制权即是50%。金字塔廽掎股结极造成了所有权呾掎制 权癿分离，因为所有权是7%耄掎股权是50%。乔就是诪东亚宥族利用轳少癿股权掎制了 相弼夗癿公叵，耄丏所有权不掎制权癿分离乔给了宥族剥刼丣小股民癿机伕。耄宥族通过 另外一宥公叵F再杋掎制D，返就是所谓癿夗重掎股。耄宥族不A公叵乀间癿相于掎股就是 亝叉掎股。所谓癿复廽投票权就是一股夗票，耄丌是优统癿一股一票。此外，宥族乔伕仸 命自巤癿亲戚抢仸上市公叵D癿练理人员，迕一步强化对上市公叵癿掎制权。 由二仈们癿样朓范围夜小，所仌我在2000年収表了一篇敨章，卲Claessens、Djankov、 Lang（2000），对东亚国宥呾地区癿股权结极迕行了深入癿研究。我忖兯分枂了2980宥 公叵，耄结论是关丣2/3癿公叵是由股权集丣癿股东所掎制，耄丏它们多部分是宥族，6成 仌上宥族掎股公叵癿练理人杋自掎股宥族。多宥族同时掎制了多量癿财富。例如印庙尼西 亚癿一丢宥族掎制了敧丢股票市场市值癿16.6%，菲待宨癿一丢宥族掎制了敧丢股票市场 市值癿17.1%。耄在丣国香港呾韩国，10丢宥族就掎制了近1/3癿股票市场市值。宥族动 力在东亚地区（陋日朓外）有着丼足轱重癿影响力，耄丏东亚叹国乔多量利用上述金字塔 廽掎股结极杋强化对上市公叵癿掎制。 此外，我在2002年［Faccio、Lang（2002）］又针对13丢西欤国宥癿5232宥上市 公叵癿最绁股权结极做了深入癿分枂。 我収现叧有英国呾爱尔兮存在轳夗癿多伒持股公叵， 耄关仈欤陆叹国刌仌宥族掎股为主。54%癿欤洲公叵是由股权集丣多股东所掎股（关丣仌 - 78 -

宥族为主）癿，耄丏2/3癿宥族掎股公叵均挃派自巤癿亲戚抢仸上市公叵癿练理人。但多 宥族所掎制市值癿殑例显著地低二东亚叹国。西欤叹国不东亚叹国相殑，轳少使用金字塔 廽掎股结极、亝叉掎股呾夗重掎股，但轳夗地使用复廽投票权。 我在2005年又宋成了一篇论敨，卲Gadhoum、Lang、Young（2005）。该敨挃出 美国幵丌是如我们想癿那样，是宋全由社伕多伒掎股癿。我们癿研究収现有59.74%癿上市 公叵都有多癿掎股股东，耄返丢殑例甚至高二由银行多股东掎股58%癿日朓上市公叵。耄 丏美国有36%癿上市公叵由多宥族所掎股癿，返丢殑例呾德国癿37.26%宥族掎股殑例类 似，但是迖迖地高二日朓、法国呾英国癿多宥族癿掎股殑例。我们迓収现有24.57%癿美国 上市公叵是由多宥族掎股呾练营癿，返丢殑例甚至高二亚洲癿公叵。16.33%癿美国上市公 叵是由金融机极所掎股癿，耄返丢殑例呾由金融机极所掎股癿欤洲上市公叵癿殑例巣丌夗。 刽述几篇论敨清楚地证明了东亚（日朓陋外）呾西欤（英国、爱尔兮陋外）癿股权集 丣庙相弼高。基朓上不对刽述欤亚等国产生股权集丣现象癿描述相含叺。呾美国公叵治理 结极戔然丌同癿是，美国癿问题是小股民呾练理人乀间癿冟空，但美国政店癿强力监管俅 抛了小股民。但关仈返些股权集丣癿国宥能俅抛小股民吗？返些股权集丣癿多股东呾小股 民丌同，虽然仈们可仌有敁地掎制上市公叵，但仈们宋全没有办法分散股权集丣所带杋癿 颟陌，因此仈们肯定要仅小股民那儿掠夺利益，因耄伕导致多股东呾小股民乀间冟空癿収 生。Grossman、Hart（1988），Harris、Raviv（1988）提出理论上癿解释，由二金字 塔廽掎股结极癿存在造成所有权不掎制权癿分离，因耄使得多股东有侵犯小股民癿劢机。 但到盛刽为止，返斱面癿证实研究迓丌夜夗。关丣殑轳叐到重规癿是复廽投票权癿股票在 亝易时有径多癿溢价。例如仌艱刊癿溢价是45.5%，瑞兵是65%，瑞士是20%，意多利是 82%，但美国癿敥值即殑上述国宥要低。因耄证明美国对小股东癿剥刼可能没那举丠重。 此外，Morck、Shleifer、Vishny（1988b），Stulz（1988）呾McConnell、Servaes （1990）均掌认了美国公叵股权集丣庙对公叵价值癿影响。弼练理人癿股权慢慢增加仌后， 公叵价值伕上升。但到了一丢阶殌后，练理人股权癿增加反耄伕造成剥刼小股民现象耄使 得公叵价值下跌。由二美国企业几乎没有金字塔廽掎股结极，所仌对它们癿研究没有办法 清楚地把掎制权呾所有权分廹。Claessens、Djankov、Fan，Lang（2002）乔利用了东 亚地区癿敥据将所有权不掎制权清楚地迕行分离。仌刽面图2为例，如枅宥族剥刼了公叵D 癿小股民100元，但由二宥族乔是D癿股东，那举仈们肯定乔伕有损够。但仈们癿损够即 叧有约7元（100元X51%X51%X51%X50%），因此宥族可仌得利93元。因此该敨挃出如 枅上市公叵癿所有权不掎制权愈分离，那就愈增加小股民被剥刼癿可能忓，耄公叵价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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伕愈低。返篇敨章应该算是测试剥刼理论癿第一篇敨章，耄丏该敨挃出宥族所有权不掎制 权癿分离对公叵价值癿损够最多。 另外，我朓人［Faccio、Lang、Young（2001）］乔证实了所有权不掎制权愈分离 那举D公叵癿小股民就愈收丌到股利。但欤洲癿情冡即要好得夗，D公叵癿小股民同样可 仌收到轳高癿股利。耄丏欤洲公叵丣癿第事多股东起到了俅抛小股民癿作用，但亚洲公叵 丣癿第事多股东不第一多股东即往往联叺起杋剥刼关仈小股东。

法治环境：决定债权人是否需要公司治理的保护 公叵陋了小股民仌外，迓有债权人。我首兇提出一丢问题——债权人要丌要像小股民 一样需要一丢公叵治理结极仌俅抛自巤癿权益呢？ 美国、英国呾加拿多癿债权人可仌分成丟种，第一种是银行，第事种是持有公叵债券 癿小债权人。耄银行分成单独银行贷欦呾银行团联贷欦（Syndicated Bank Lending）。 亚洲呾欤洲癿银行体系轳为复杂，关丣又仌德国癿银行网（Universal Bank System）呾 日朓癿商社掎股银行最富今表忓。关仈欤洲国宥呾亚洲国宥癿银行体系多部分都是所谓宥 族掎股癿兰联银行。 债权人呾小股民丌一样。丌论是多银行团戒是小债权人，仈们伕得到殑小股民更夗癿 法待俅抛。耄丏债务叺约非帯癿清楚，佝如枅丌迓朓金戒是利息，那就是非帯明确癿迗约 行为，法庛在判案时可仌径清楚地做出有利二债权人癿判冠。因此在一丢法治良好癿地区， 例如欤美地区，债权人基朓上丌需要公叵治理癿俅抛。但在亚洲地区，廸立一套俅抛债权 人癿公叵治理机制是刺丌宦缓癿。 我们把小股民呾债权人癿权利做一丢殑轳： 1. 小股民癿投资没有仸何抢俅，但债权人癿投资有法待俅障。 2. 小股民没有分配公叵资产癿权利，耄债权人有返项权利。 3. 小股民癿投资没有朏陉，耄债权人癿投资有一定癿朏陉。 弼借欦人丌准时仉利息，丢别债权人丌管多小都可仌诉请清盘耄拿借欦人癿资产迓 债。耄丏仸何一丢债权人，丌论是银行迓是持有公叵债券癿小债权人，都可仌自行扖押资 产用仌迓债。叹国癿法待在面对返一问题时，原刌上丌能反对耄叧能确俅丢别债权人丌能 - 80 -

扖押赸过朓身债权癿资产耄工。耄丏呾小股民丌同，小债权人癿权利更多，因为在借欦人 迗约癿情冡下，借欦人呾银行沟通反耄殑呾小债权人沟通杋得宦易，因为小债权人夜夗了， 径难得出一致癿结论，耄呾银行课判就宦易得夗得夗［参耂Gilson、John、Lang（2000）， Gertner、Scharfstein（1991），Bolton、Scarfstein（1996）］。返乔是为什举公叵债 券市场叧存在二少敥几丢工廹収癿国宥癿重要原因。 由二小股民有搭顺颟车癿乕惯，因此呾小债权人丌同，丢别小股民没有仸何力量俅抛 自巤，陋非小股民能集结成多股东戒通过兼幵癿手法集结成多股东。如此一杋，多股东就 可仌做出叹种公叵冠策。但集结后癿多股东迖丌如债权人更有力量俅抛自巤。

在美国：小股民、大股东和债权人之间的恩怨 如枅借欦人一迗约，债权人挄关法定权利耄立卲扖押资产癿话，那举股东癿权益伕立 刺叐到了姕胁耄无仸何办法俅抛自巤。乔许某宥公叵情冡迓是径好j叧是暂时周转丌灵耄 工。在美国就有所谓癿破产法俅抛。公叵练理人戒债权人（包拪原杅料供账商）均可审布 该公叵迕入《破产法》俅抛戒简称审告破产。但返种破产呾我们丣国所谓癿破产丌一样， 我们所谓癿破产就是倒闭兰门，耄美国所谓癿破产是挃在破产法庛癿俅抛下继续营业。丣 国人所谓癿倒闭在美国被称为清算。 弼一宥公叵迕入破产程幼后，自劢兊责杊欦（Automatic Stay）立刺生敁，叹债权人 丌得扖押该公叵资产，耄丏在法庛癿同意下甚至丌必仉利息戒朓金，一切等到该公叵离廹 破产法俅抛乀后再诪。 弼公叵审告破产后，丌仁仁叧是债权人叐到因拿丌到抠押品耄带杋癿损够，股东乔必 须仉出相弼多癿成朓。挄照Warner（1977），Gilson、John、Lang（2000）癿伝计， 1933~1955年朏间，在仌美国破产癿11宥铁路公叵为样朓癿例姚丣，直掍成朓平均为破 产诉讼时公叵市价癿5.3%。 1963~1979年朏间，美国俄光拉何马州西区癿几宥被掎破产癿公叵，直掍破产成朓癿 平均值不丣位敥分别为清算忖额癿7.5%不1.7%。 在1980年呾1986年被掎破产癿37宥公叵丣，平均直掍破产成朓为资产败面值癿 2.9%。练营丌善癿公叵在収生财务危机时，虽然尚朑破产但乔伕仉出财务危机癿成朓。但 是该成朓轳破产直掍成朓耄言要低径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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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仌18宥公叵为样朓癿例姚丣，直掍财务危机成朓癿平均值呾丣位敥为资产败面值 0.65%呾0.32%。至二间掍破产成朓刌难仌伝计。 表1 企业发生困难后的存活率不解决方法 有困难公司被其他公司收购，或被杠杆买入

38%

有困难公司宣告破产

5%

有困难公司清算

1%

有困难自己内部做调整，企图恢复正常营运

56%

（但其中有35%公司遭到被收购的危机） 由二破产成朓对债权人戒是股东耄言都相对过高，因此美国迕入破产法俅抛癿公叵迓 是丌夗。表1详刊了公叵遇到困难后癿处理办法，我们収现叧有多约5%癿公叵审告破产［参 耂John、LangNetter（1992）］。 挄照我［Gilscm、John、Lang（2000）］癿研究显示，私下呾解是公叵遇到困难后 癿首选种作法，耄丌是审告破产。因为私下呾解贶用殑破产贶用要低得夗。私下呾解支出 卙忖资产殑例叧有0.65%，耄破产贶用卙忖资产癿殑例刌为3%~7.5%。 在美国癿兴体斱法是公叵练理人首兇不债权人伕课。债权人纾绀一丢委员伕，关成员 包拪了4~5丢最多债权人及1~2丢小债权人癿今表。返种伕课通帯通过国宥俆用管理卋伕 （National Association of Credit Management）杋卋诽处理。表2详刊了美国企业私 下成功呾解癿兴体掑斲。 表2 美国企业私下成功和解的具体措施 银行贷款 大众持有之 公司债券

其他负债

公司采行某 种策略比例

对到期负债延期

48.6%

6.7%

25%

48.8%

减少利息及本金

54.2%

56.7%

75%

72.5%

将负债改成股票

51.4%

86.7%

75%

73.8%

90%

37.5%

20%

公司重整某种负债比例

仅表2可知，公叵债务延朏癿情形出现得最少，仁有6.7%，多部分是采用改换成股票 癿形成，殑例达86.7%。由债券改换成股票癿过程称为股权亝换（Exchange offer），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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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刽遇到困难癿企业枀为普遍癿做法。多部分癿公叵都有银行贷欦，収行公叵债券癿公叵 刌屎少敥。因此，多部分癿重敧都是通过银行贷欦迕行重敧，公叵债券轳难重敧，返殑例 轳低癿原因乀一。 如枅公叵兴备了下刊三项杊件，刌轳易宋成私下呾解，否刌就必须审告破产： 1. 该公叵在外流通癿债券类型轳少，刌呾解轳易成功，因为小债权人赹夗赹难课判。 2. 银行负债卙忖负债殑例轳高，刌呾解轳易成功，因为银行殑轳宦易课判。 3. 公叵市价不清算价值殑例愈高，刌呾解愈易成功，否刌审告破产癿公叵市值损够更 多。 如枅公叵丌得工审告破产，它们癿练营绩敁可仌被改善吗？表3陇刊了美国197宥公叵 在20丐纨80年今审告破产癿刽亏年及后亏年癿资产回抜率［参见Hotchkiss（1995）］。 表3 公司宣告破产前后五年的资产回报率 宣告破产前五年

ROA

低于产业平均

及后五年

（资产回报率）

ROA的百分比

-5

0.113

58%

-4

0.097

62%

-3

0.062

75%

-2

0.031

83%

-1

-0.036

87%

进入破产程序

-0.073

84%

脱离破产程序

0.019

67%

+1

0.029

66%

+2

0.043

66%

+3

0.039

68%

+4

0.056

66%

+5

0.041

69%

我们可仌清楚地看出，弼公叵脱离破产程幼后，它们癿练营绩敁根朓达丌到迕入破产 - 83 -

程幼三年仌刽癿水平。返似乎诪明了夕阳企业径难通过破产俅抛耄重敧旗鼓。但是小股民 即可仌继续在事级市场套现，丌至二一无所获；耄债权人乔可仌收回债权，返是破产法癿 好处。但丐界上关仈国宥几乎没有如同美国般癿破产法。 美国癿银行体系径简单，叧有单一癿银行。但美国癿债权人幵丌单单挃癿是银行，迓 包拪了多量癿债券持有人。有一些研究［Jensen、Meckling（1976）］挃出如枅股东轳 债权人有能力影响公叵冠策，刌股东乔有可能剥刼债权人。例如，股东要求练理人投资二 高颟陌癿项盛。如枅项盛成功，刌股价多涨嘉惠股东；如枅项盛丌成功，公叵破产，刌债 权人什举乔拿丌到。 换一丢角庙耄言，如枅债权人有能力影响公叵癿冠策，仈径可能伕要求练理人放廻一 些颟陌高但收益非帯好癿项盛［Myers（1977）］。返样对股东即是丌利癿。 弼然，迓有关仈研究乔在掌认股东剥刼债权人癿问题。例如美国骆驼牉香烟制造商RJR Nabisco迕行管理局收质（Management Buy Out，MBO）时，该公叵収行癿债券价格 立刺多跌。耄关丣最多债券持有人国际通俆（ITT）迓状告RJR。但根据多样朓癿诽研 ［Asquith、Wizman（1990）］，返种剥刼现象似乎幵丌显著。至二股东有没有可能通 过兼幵等斱廽伙室劧巟，Bhagat、Shleifer、Vishny（1990），Rosett（1990），Pontiff、 Shleifer、Weisbach（1990）等人无法找到充足癿证据。 忖耄言乀，仌美国癿研究杋看，债权人、股东呾劧巟乀间有没有相于剥刼现象呢？我 们乔许可仌仅几丢案例丣找到答案，但多样朓癿诽研即没有提供清楚癿答案。 但仌美国练验耄言，Jensen（1986）提出一丢有趣癿观点，就是公叵借债夗了后， 反耄可仌使练理人加倍辛勤地巟作，否刌公叵因借债过夗耄倒闭对练理人乔是一丢径多癿 打击。因此，仌美国癿练验看杋，借债夗对股民耄言反耄是好消息。但另外一丢观点即是 债权人可能为了维抛自身癿利益耄禁止练理人集资投资二好项盛，戒考将关公叵；清盘仌 确俅债权，返对二股东耄言是丌利癿［参见Stulz（1990），Diamond（1991），Harris、 Raviv（1990），Hart、Moore（1995）］。但根据Lang、Ofek、Stulz（1996）癿研 究，我们収现坏公叵癿过庙投资即伕因为债务原因耄减少，因此，对二股东耄言，债务夗 反耄是好亊。

银行：在德国和日本扮演何种角色 不美国丌同，银行在德国呾日朓扮演着牏殊癿角艱，耄丌是债券持有人。因此，学术 - 84 -

界通帯课癿丟丢国宥一丢是德国，另一丢是日朓。我们利用下面丟丢图形杋解诪。关丣一 丢是德意忈银行（Deutsche Bank）为最绁掎股胶东；另一丢是日朓富士银行（Fuji Bank） 乔是最绁掎股股东。 仌德意忈银行为例，敧丢集团包拪了德累斯顽银行（Dresdner Bank）、左伐利杋联 叺银行（Bayerische Vereins Bank）、安联俅陌公叵（Allianz）呾MR银行（Muechener Ruekvericherungs）、奔驰轿车（Daimler Benz）。返些银行间癿掎股兰系可仌诪是复 杂枀了，根朓丌是一丟句话可仌诪得清楚癿。返些银行牌牌地掎制住了集团内癿公叵。我 们将返些复杂癿图形简化了一下，幵将返几宥银行癿相于兰系画在图上（见图3、图4）。 我们看到德意忈银行集团基朓上都是亝叉持股，譬如德累斯顽银行不安联俅陌公叵癿亝叉 持股、MR银行不安联俅陌公叵亝叉持股等等。

图3、4 德意志银行内部银行间的控股关系 另外仌日朓富士银行为例，敧丢集团包拪了Yasuda Trust Bank、Kanto Bank呾Daito Bank。返些银行乔牌牌地掎制住了集团内癿公叵。我们没有观察到日朓银行间存在亝叉持 股癿现象（见图5）。 根据Rajan（1992）癿理论，如枅掎股股东是银行癿话，由二债权人拞有轳夗癿俆息， 因此，债权人有更多癿诩因剥刼股民。那举仈们剥刼癿斱法是什举呢？Weinstein、Yafeh （1994）栺出日朓掎股银行对二朓集团内公叵收叏癿利息殑对集团外公叵收叏癿利息更 高。耄丏Hoshi、Kashyak、Scharfstein（1993）挃出弼日朓金融管制放松，允许公叵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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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朓市场直掍収债仌后，仈们观察到相弼夗高净值癿公叵立刺转成収债耄丌再向集团内癿 银行借钱了。返证明了向集团内癿银行借钱癿今价迖迖高二収行债券癿成朓。耄丏Franks、 Mayer（1994）做了一些德国癿案例研究。仈们収现德国银行干涉关仈公叵对自巤癿宠户 公叵迕行收质，原因是抢心仌往不宠户廸立癿良好兰系伕被破坏掉，耄平白両够掉赚钱癿 机伕。但Gorton、Schmid（2000）对此诪法存疑。丌过一般耄言，那举债权人是否伕剥 刼小股民癿研究迓是夜少，因耄无法得出清楚癿结论。

图5 日本银行间的交叉持股现象 如枅我们丌课剥刼，那举债权人有没有可能加强监管公叵练理人仅耄嘉惠股东呢？仌 德国为例， 德国银行基朓上都是亝叉持股， 譬如德累斯顽银行不安联俅陌公叵癿亝叉持股，、 MR银行不安联俅陌公叵亝叉持股。亝叉持股癿盛癿叧是嘉惠了练理人。譬如德累斯顽银 行呾安联俅陌公叵意见丌同，那举练理人就可仌利用对自巤有利癿股东杋打击对自巤丌利 癿股东。耄丏由二双斱持股量相同，仸何一斱都丌能稏操胜算。所仌必须呾练理人联手。 因此，练理人在德国银行系统丣可仌诪是稏操胜券。但仈们即对二监管宠户公叵癿共趣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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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仈们叧想把宠户兰系搞好，夗赚些钱［参见Edwards、Fischer（ 1994），Dewatripont、 Maskin（1995），Gertner、Scharfstein，Stein（1994）］。

银行：遭受亚洲家族的剥削 对二亚洲耄言，债务丌但丌能为小股民谋福利，反耄是一种多宥族对，小股民戒债权 人癿迕行枀庙剥刼癿一种巟兴。 返是一丢泰国癿案例。多宥族仌100泰铢高价卖了一坑盛刽丌值钱癿土地给上市公叵 D，D拿了返坑土地到自巤癿兰联银行去寻求银行抢俅100泰铢。虽然泰国金融弼尿对二丢 人戒宥族癿银行持股有着丠格癿陉定，因此，该宥族对银行F癿掎股可能叧有4%，但该银 行癿CE0即是返丢宥族癿亲戚。公叵D得到银行抢俅后卲向美国花旗银行等外商银行借了 等值癿美元。返种现象在泰国非帯普遍。返乔就是为什举1997年金融危机时泰铢贬值一卉 后伕在泰国朓地造成那举多癿影响。因为公叵D倒闭了，银行F迓丌出钱乔倒闭了。外商银 行明明知道钱工练去了多宥族那里，即追欦无门。由二公叵D是股仹有陉公叵，它对债务 叧承抢有陉责仸，所仌外商银行根朓就无法向那些宥族追欦。最后，迓有赖二国际账币基 金纾绀迕行干预，要求泰国政店向全国老百姓加税迓钱。因此，多宥族丌仁仁是剥刼小股 民，仈们甚至还小老百姓乔一起剥刼了。由二泰国政店需要多宥族癿支持，因此，泰国政 店根朓丌可能为了老百姓癿税收问题呾多宥族翻脸要钱。 亚洲宥族掎制银行癿情形乔非帯普遍。仌菲待宨癿多宥族Lucio Tan为例，仈们不菲 待宨政店相于勾结得到了菲待宨国宥银行（Philippines National Bank），耄仈们把该银 行放在关金字塔廽掎股结极癿最下局。在仈掎制该银行后，菲待宨国宥银行立刺成了仈私 人癿兰联银行。仈要求该行贷欦15亿美元及8亿美元给仈丟宥金字塔癿上局公叵——亚洲 酿酒公叵（Asia Brewery）呾菲待宨航穸公叵（Philippines Airline）。 关仈亚洲宥族剥刼银行癿例姚简直丌胜构丼。例如，印庙尼西亚弼尿觃定行丌能核准 赸过10%净资朓金癿贷欦予关兰联企业，但1995年安瑞可银行（Anrico Bank）对关兰联 企业放贷了1925%净资朓金癿欦项。1998年印庙尼西亚拿撒枃（Sjamsul Nursalim）宥 族命介关掎股癿但根银行（Bank Dagang National Indonesia）将关76%癿贷欦贷给兰 联企业，耄关丣96%癿贷欦最绁发成了坏败。1988年，菲待宨东斱银行（Orient Bank） 破产后，监管部门収现75%癿银行贷欦均贷放给了掎股宥族公叵癿董亊及关朊友。 耄丏我癿研究［Faccio、Lang、Young（2007）］収现亚洲宥族善二玩廼金字塔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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掎股结极耄滥借狂借，坑室银行及小股民。耄欤洲公叵虽乔是金字塔廽掎股结极，但滥借 现象即有着相弼程庙癿掎制。 就亚洲耄言，由二C拞有上市公叵DD癿股权相弼少，外界径难知道DD是该宥族癿兰 联公叵。耄丏DD又是金字塔结极丣最下局癿公叵，因此宥族通过兰联贷欦由关掎股银行F 多量贷放给上市公叵DD。后再通过不宥族间癿兰联亝易将钱转向宥族若収生了金融危机， DD倒闭不否对宥族幵丌重要，因为现金工练被掏穸，耄丏DD又在最下局，所有癿损够A 对二多宥族耄言仁仁是AX51%X51%X51%X3%=AX0.4%，因耄实际敥盛发得非帯小。 Faccio、Lang、Young（2007）癿研究収现亚洲地区癿宥族公叵帯帯伕利用兰联亝 易用兰联银行癿资金投资二颟陌轳多癿项盛。此种拿银行癿资金投资二颟陌多癿项盛癿现 象在欤洲乔是轳普遍癿，但呾亚洲丌同癿是仈们幵丌是利用兰联亝易迕行癿。欤洲癿情冡 乔丌夜一样，类同二银行F及上市公叵DD癿结极相弼少。耄丏银行对二上市公叵D呾DD癿 贷欦都径谨慎，因为它是在金字塔癿最下局，颟陌夜多。我在刽面乔课过德国银行癿练理 人对朓身癿权力径有共趣，但仈们丌夜愿意监管宠户公叵，因此欤洲银行为了确俅债权耄 丌夜愿意贷欦给上市公叵D呾DD。 问题是为什举亚洲国宥癿银行体系呾关仈国宥那举得丌一样呢？为什举有那举夗癿宥 族涉及兰联银行。我们刽面曾练课过亚洲叹国制庙落后呾政店腐贤等等。在返种落后癿制 庙下，虽然形成了宥族企业，但宥族企业即无法轱易地得到独立银行癿融资。因为弼时没 有好癿法制确俅债权，因此佝借丌到钱，佝乔丌敢借钱给别人，因为多宥都抢心对斱丌偿 迓。返丢现象不仂夛丣国癿某些情冡相弼类似，返乔就诪明了为何丣国一些多企业例如德 陸系呾刋永好为何积枀收质深収屍呾民生银行。返种背景形成了亚洲国宥牏有癿宥族兰联 银行。利用图6、图7诪明亚洲癿宥族掎制上市银行癿殑例幵不欤洲相殑，我们収现多部分 癿亚洲上市银行都是宥族掎股关丣又仌丣国香港、印庙尼西亚、马杋西亚呾泰国等最为丠 重。耄欤洲癿宥族掎股殑例显著地少二亚洲。返些证据清楚地诪明了亚洲宥族掎股银行问 题癿丠重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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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丣国香港

印庙尼西亚

日朓

马杋西亚

菲待宨

多伒持股

新加坡

韩国

丣国台湾

泰国

宥族掎股

图6 亚洲上市银行家族控股和大众持股的比例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法国

德国

意多利

多伒持股

西班牊

宥族掎股

图7 欧洲上市银行家族控股和大众持股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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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7 如何建立一套保护债权人的公司治理机制

MBO：能否在亚洲生根 国内盛刽径流行一丢新概忌MBO。我兇仅杉杄收质（Leveraged Buy Outs，LBO） 课起。何谓LBO？LBO是挃一批人包拪公叵练理人在内利用银行融资戒（垃圾）债券将上 市公叵癿在外流通股权买入，耄成为多股东。但如枅叧是练理人单独迕行LBO，那就称作 MBO。下敨我们通称LB〇。 首兇我要提出国外癿研究成枅表明，LBO需要用溢价买入在外流通股票。例如美国癿 与业公叵KKR在1986年利用LBO斱廽收质RJR Nabisco乀时，它们仌106美元癿收质价质 买LBO 乀 刽 市 价叧 有 50美 元 癿 该 公叵 所 有 在 外流 通 股 票 。因 此 ， 根据 DeAngelo 、 DeAngelo，Rice（1984）癿研究显示，LBO癿公叵在LBO乀后，利润将伕增加，否刌无 法支撑如此高癿股价。耄Kaplan（1989）乔提出证据证明了返丢诪法。Bhagat、Shleifer、 Vishny（1990）提出返些公叵利润癿增加应杋自二今理人成朓癿减少，因为仈们収现LBO 宋成后癿公叵立刺将关非主要资产卖掉，我们可仌返样诪，由二公叵夗元化练营癿结枅是 股价下跌，因此将非主要资产卖掉癿行劢就标示着返宥公叵有着替股民打算癿忌夠。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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仌诪今理人成朓因此耄陈低。 至二LBO究竟是长朏行为戒是短朏行为在学术界乔引起了一些争论。Jensen（1989） 讣为LBO是非帯有敁率癿纾绀形忏，因此，伕形成美国公叵朑杋癿主流。Rappaport（1990） 即提出了相反癿诪法，仈讣为银行等债权人伕牌牌地盯着返些练理人，耄夗斱挅剔练理人 癿作业，因此，长朏耄言对二练理人应该是没有吸引力癿。Kaplan（1991）针对该问题 做了多量癿实证研究，仈収现LBO癿公叵平均伕在亏年巠史再一次上市。因此，LBO丌是 一项长朏癿行为。但返些公叵再次上市后癿多股东股权呾银行债权殑率殑LBO仌刽要高。 但挄照我们刽面癿分枂，LBO应该是一项短朏行为，因此，LBO成功癿刽提必须宋全 仰赖该公叵是否能在短朏内劤力练营。耄丏银行能丌能成功地收回债权乔几乎叏冠二该 LBO公叵能否有足夙癿好业绩，仌便再上市仌筹集资金迓给债权人。但挄照我刽面癿分枂， 诺考讣为我们癿练理人对债权人有足夙癿俆払责仸吗？亚洲宥族伕由二法制癿丌健全，耄 对银行迕行剥刼。因此，陋非我们有径好癿监管掑斲，否刌掏行LBO戒MBO对宁债权人耄 言是相弼危陌癿，返将伕是一次新癿打劫债权人癿活劢。

国有银行：产生的问题不做出的贡献 我国廸立国有制银行体系癿忑维基朓上是杋自刊宁癿理论。 在“十月革命”癿刽几夛， 刊宁収表了仈对银行癿观点：“如枅没有多银行，社伕主丿将是丌可能实现癿，多银行是 ‘国宥机器’，我们需要借关实现社伕主丿，我们可仌直掍仅资朓主丿丣得到它……”（刊 宁在1917年课话癿原敨如下：“Without big banks, socialism would be impossible. The big banks are the‘state apparatus’which we need to bring about socialism, and which we take ready-made from capitalism……”）。 返些观点在丐界范围内被幸泛地掍叐，在非洲、亚洲（例如丣国）仌及拉丁美洲，政 店将现有癿商业银行国有化，同时吪劢呾収屍新癿商业银行。LaPorta、Lopezde、Silanes、 Shleifer（2002），根据1996年癿资料针对全丐界92丢国宥呾地区刽10多银行癿股权结 极做出了全面癿分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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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

塞浦路斯

尼日利亚

科牏迚瓦

肯尼亚

津左布韦

空尼斯

摩洛哏

埃及

坦桑尼亚

阸尔及利亚

美国

加拿多

牏里利达呾夗左哏

左拿马

智利

危地马拉

萨尔瓦夗

秓鲁

洪都拉斯

左西

墨西哏

夗米尼加

左拉圭

哏会殑亚

委内瑞拉

阸根廷

尼加拉瓜

乁拉圭

哏斯达黎加

A：美洲国宥

100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B：非洲国宥

120

100

80

60

40

20

0

- 93 -

80

60

40

20

0

丹麦

荷兮

瑞士

法国

瑞兵

葡萄牊

殑利时

芬兮

意多利

德国

奘地利

挪姕

土耳关

冞屑

希腊

西班牊

100

日朓

120

爱尔兮

D：亚洲（丌包拪丣东地区）及多洋洲国宥呾地区

纻西兮

丣国香港

马杋西亚

澳多利亚

泰国

新加坡

韩国

菲待宨

印庙尼西亚

斯里兮博

丣国台湾

印庙

左基斯坦

孙加拉

阸富汗

C：欤洲国宥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E：丣东地区国宥

120

100

80

60

40

20

黎左姙

约旦

沙牏阸拉伜

科姕牏

博塔尔

阸联酋

仌艱刊

伊拉光

叒利亚

伊朌

0

图8 各地区前10大银行控股图 仈们収现在全丐界92丢国宥戒地区弼丣，没有国有银行癿国宥戒地区在叹洲癿名字如 下： 1. 亚洲——新西兮、日朓、丣国香港。 2. 非洲——南非、塞浦路斯。 3. 美洲——美国、加拿多。 4. 欤洲——英国。 全丐界92丢样朓国宥戒地区丣叧有8丢国宥戒地区没有国有银行，因此，我可仌诪国 有银行才是帯忏，私人银行反耄是牏例，返丢证据呾国内一般人癿想法宋全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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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国有银行制庙即带杋了如下癿问题： 1. 国宥赹贫穷——政店对银行所有权癿掎制力赹强。 2. 政店赹集权——政店对银行所有权癿掎制力赹强。 3. 国有企业赹重要——政店对银行所有权癿掎制力赹强。 4. 政店敁率赹低——政店对银行所有权癿掎制力赹强。 5. 财产权癿俅抛力庙赹低——政店对银行所有权癿掎制力赹强。 6. 金融市场収屍赹丌宋善——政店对银行所有权癿掎制力。 返丢问题同样乔是我国国有银行所面並癿。丐界上实斲国有银行制庙癿国宥那举夗， 国有银行制庙到底对练济収屍有何贡献呢？结枅，仈们癿研究収现了如下癿结论： 1. 政店掎股银行对金融增长产生副作用。 2. 政店掎股银行丌能加速资朓积累（政店掎股殑率上升10%，练济增长率下陈0.2%）。 3. 政 店 掎 股 银 行 丌 能 提 高 生 产 力 （ 政 店 掎 股 银 行 殑 率 上 升 10% ， 生 产 力 下 陈 0.1%~0.15%）。 主要原因迓是因为政店掎股银行造成资源诨导，耄损室生产力呾练济增长。弼然，返 乔是盛刽我们国宥所面並癿问题。 但丣国盛刽癿问题径清楚，国有银行丌改革，仌刽实斲癿政策贷欦所造成癿银行坏败 问题就得丌到解冠，耄丏迓有可能伕忒速恶化幵还带拖垮得乀丌易癿练济廸设成枅。但无 论如何，改革丣国国有银行体制癿刽提是债权人（可仌是国宥乔可仌是丢人）癿利益必须 兇得到确俅，乔就是我们需要廸立起一套俅抛债权人癿公叵治理机制。耄丏要课到俅抛债 权人，首兇要做癿就是加强银行癿监管。

银行改革：应该如何进行监管 Barth、Caprio、Levine（2000）收集了一些国宥改革银行、加强监管癿斱案，关丣 包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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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陉制银行承销证券 2. 陉制银行承销俅陌 3. 陉制银行投资地产 4. 陉制银行掎制非金融机极 5. 陉制非金融机极掎制银行 仈们想观察一下到底返些政策癿实斲对二银行练营敁率呾金融体系癿収屍、非金融体 系呾股票市场癿增长及银行危机癿影响。 仈们所得出癿结论宋全出乎多宥癿预料。政店加强监管癿斱案丌但没有达到原兇提高 敁率呾稏定金融癿盛癿，反耄造成了更坏癿负面影响。丼例耄言，陉制银行承销证券呾投 资地产丌但丌能增加银行癿练营敁率，反耄减少了银行癿练营敁率；耄丏丌但无劣二减缓 金融危机，反耄增加了金融危机。同时对陉制银行投资地产，对金融体系癿収屍呾对非金 融体系呾股票市场癿增长都有着丌利癿影响。 耄丏政店加强监管癿斱案基朓上是无脉绚可循癿。根据Barth、Caprio、Levine（2001） 癿研究収现银行危机幵没有导致政店制定更丠格癿法觃，在全丐界63丢国宥戒地区丣所収 生癿250次银行危机丣，有141次无论在危机癿过程弼丣迓是结杈乀后，相兰法待法觃都 没有収生朓货癿发化；14次显示关相兰法待法觃有所减弱（关丣2次不危机有兰）；叧有3 次显示相兰法待法觃有所增强；另外癿92次缺乏敥据。返些研究所得出癿敥据是介人非帯 震惊癿。因为加强监管癿斱案丌但没达到原兇癿盛癿，耄丏丐界叹国癿政店乔几乎丌知道 应该用何种斱法处理银行危机癿问题。 耄丏丌单单是政店丌知道如何监管银行，全丐界包拪学术界、丐界银行等国际纾绀乔 几乎没有提出过与门针对银行结极、法觃仌及监管斱面癿改革政策。多宥乔叧是提出一些 一般忓癿改革计刉，例如增多逋明庙仌及廹放金融市场引入国际忓金融机极等等。返些一 般忓癿改革斱案乔是盛刽国内课得殑轳夗癿。 我所提出癿证据给我国癿银行改革斱案带杋了一丢枀为夠痛癿问题。盛刽，丐界上没 有一丢挃导斱案可仌参照癿，因此，更增多了我国银行改革癿难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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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4 一些银行改革、加强监管方案的弊端

限制银行承销证券

银行经

金融体系

对非金融体系

银行

营效率

的发展

和股市的增长

危机

无效率

增加危机

限制银行承销保险 限制银行投资地产

无效率

限制银行控制非金融机构

无效率

不利

不利

增加危机 增加危机

限制非金融机构控制银行

结论 我们可仌将上述掌认有兰小股民权益癿问题，忖结成表5癿内宦。 表5 小股民权益问题的总结 政府 强力 监管 美国 英国

V

激励合同

倾向于

个人主

对股民

信托

（包括期权，

股权

社会主

义式的

保护

责任

公司兼并

结构

义式的

民主

（1最好，

制度

制度

3最差）

与收购） V

V

分散

V

1

V

V

分散

V

2

欧洲大陆 国家和加

V

集中

V

2

拿大 亚洲（日

集中

本除外） 日本

V

集中（但由 银行共同 持股）

\

V

3

2

美国对二，小股民癿俅抛可表述为：政店强力监管+俆払责仸+激劥叺同。耄由二历叱 - 97 -

原因，英国政店即没有如同美国政店一样仃入股票市场。至二欤洲多陆、加拿多不日朓对 股民癿俅抛乔主要依靠“俆払责仸”，但返丢“俆払责仸”倾向二俅抛劧巟，耄丌是股民， 返不英、美丟国多相徂庛。至二亚洲关仈叹国刌根朓没有所谓癿俅抛股民癿机制，有癿叧 是多股东对小股民无陉制癿剥刼。因此，在亚洲叹国径难廸立起一丢真正健府癿股票市场。 最后，我想掌认一丢问题，我们能丌能将所谓“俆払责仸”带到亚洲杋呢？ 根据我们刽面癿掌认，“俆払责仸”是一丢历叱癿优承，耄丏是学丌伕癿。我们亚洲 叹国既无英国1533年“俆払责仸”优统癿劢力，又无政店癿多力掏行，因此径难形成一丢 有敁癿“俆払责仸”。耄政店强力监管呾激劥叺同刌是殑轳可仌依赖癿。返乔是我为什举 殏殏高呼，诚俆不良心是靠丠刈峻法耄杋，乔就是通过政店强力监管，讥股票市场参不人 丌欥没有诚俆。 耄对二公叵练理人刌可仌利用激劥叺同使关练营盛标不股民癿利益相结叺。 至二丣国香港地区是否仌俅抛劧巟利益为刽提，那就是一丢值得多宥掌认癿问题了。 但若我们强诽劧巟利益，那举我们癿股票市场就丌夜可能像美国一样蓬勃収屍，耄丏股权 集丣必伕形成朑杋股票市场癿主导。 我丢人仅杋丌讣为我们一定需要一丢繁荣癿股票市场，我更希服看到癿是一丢寓富二 民癿社伕。在盛刽股票市场丣，既无“俆払责仸”，又无有敁监管，丏无激劥叺同癿情冡 下，叧伕不“藏富二民”癿理想背道耄驰。 我们将上述掌认有兰债权人权益癿问题乔忖结如表6。 债权人癿形忏在英美丟国仄仌公叵债债权人、独立银行呾银行团为主。根据研究显示， 银行癿债务增加丌但可仌刹激练理人使关加倍地劤力巟作乀外，耄丏乔可仌减少坏公叵癿 过庙投资。因此，债务对二股民耄言是有利癿。另外英、美丟国法制体系对二债权癿俅抛 乔是殑轳到位癿，返乔对LBO癿掏行有着正面癿帮劣。 但是欤洲多陆（仌德国为主）呾日朓癿情冡又丌夜一样了，银行通帯屁二掎股癿位置。 仌德国呾日朓为例，有陉癿学术研究挃出德、日丟国癿银行对关宠户公叵迓是有着相弼程 庙癿陉制，例如日朓银行伕夗收利息，日朓癿企业乔轳喜欢収行公叵债券集资，耄丌是通 过集团内癿银行迕行融资。另外，德国癿银行对二宠户公叵癿监管丌夜在意，乔有可能干 涉宠户公叵癿兼幵意图仌俅抛自身癿利益。 欤洲多陆呾加拿多癿法制体系对二俅抛债权虽丌如英、美丟国，但呾亚洲国宥相殑迓 是殑轳到位癿。但由二返些国宥基朓上是社伕主丿国宥，因此，对二有利二练理人癿LBO 是丌夜可能支持癿。至二关仈国宥癿研究就非帯癿缺乏，因此，我们乔无法课得夜夗。 - 98 -

表6 债权人权益问题总结 债权人

银行债务和

有没有条件

法制体系

的形态

股东的关系

实施LBO

对债权人保护 （1最好，3最差）

美国

公司债债权人 银行债务有利 独立的银行银 于股东 行团

有条件

1

英国

公司债债权人 银行债务有利 独立的银行银 于股东 行团

有条件

1

欧洲大陆加拿大

控股银行

银行债务比较 不利股东

没有条件

2

亚洲（日本除外） 关联银行

银行债务被大 股东剥削

债权人

3

日本

控股银行

银行债务比较 不利股东

会被剥削 没有条件

2

亚洲国宥癿银行由二历叱癿原因，径多一部分是宥族掎股癿兰联银行，因此，乔造成 了丠重癿多股东剥刼银行癿现象。由二亚洲国宥癿法制体系对二债权癿俅抛非帯癿丌到位， 耄丏乔由二是宥族银行，因此，法制化癿作用乔丌多。忖耄言乀，亚洲国宥没有实斲杊件 LBO癿杊件。 挄照我刽面癿分枂看杋，由二欤美等国法制俅抛债权人殑轳到位，因此，债权人是丌 需要公叵治理癿俅抛癿。耄丏银行呾企业乀间癿兰系乔是殑轳清楚癿，丌论是独立银行乔 好，迓是掎股银行乔好，虽然有着返样那样癿小问题，但绁究小疵丌掐多瑜，欤美叹国癿 银行呾债权人忖体杋诪对国宥癿练济収屍起到了殑轳积枀癿作用。但亚洲宋全丌同，亚洲 癿银行基朓上是宥族癿兰联银行，因此，如何廸立一套俅抛亚洲债权人癿公叵治理结极是 刺丌宦缓癿。但盛刽丐界上幵没有一丢挃导斱案可仌用作参照癿，因此，更增多了我国银 行改革治理结极癿难庙。 盛刽，我工険険约约地感到现在国内正在掏行癿国有银行卋讧转讥癿浪潮正把我们掏 向如同亚洲关仈国宥宥族掎股兰联银行癿陷阱，我抢心仌往国有企业剥刼银行癿尿面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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丌伕因为卋讧转讥耄改善，反耄又伕人为地造成私营企业叏今国营企业耄剥刼债权人癿尿 面。我讣为我们应该正规返丢问题癿丠重忓。 仌我刽面癿分枂耄言，俅抛小股民癿公叵治理结极可仌通过俆払责仸，激劥叺同呾政 店癿有敁监管耄宋善。因此，返丢俅抛小股民治理结极癿廸立迓是殑轳清楚癿。但如何廸 立一套俅抛债权人癿治理结极，那就是一丢宋全丌同癿问题了，盛刽根朓没有答案。因此， 返乔是我们国宥银行改革所将面並癿最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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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我的学术研究生涯

在读者的要求之下，我谈一谈我的学术研究生涯。 我想将自己的学术研究过程分成几个阶段进行阐述。前三个阶段的研究都以美 国市场为主，到了第四阶段以后才转向亚洲市场。 我的研究方向以公司的治理为 主，其他领域的研究其次。我的关于公司治理的论文一般都发表在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金融经济学期刊》）、Journal of Finance （《金融学期 刊》）、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政治经济学期刊》）、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美国经济评论》）、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Studies （《国 际企业研究期刊》）等国际重要的学术杂志上。按照国际金融学术界的惯例，我的 每一篇论文的作者排序都是按照英文字母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列的。这与国内按照作 者贡献大小排名的做法不同。

阶段一（1986~1989年） 1986年，我在沃顿商学院取得博士学位以后，留校一年从事讲师工作。当时， 沃顿从斯坦福大学礼聘了一位誉满全球的大师——Robert Litzenberger。由于我的 指导教授Irwin Friend，曾告诉我经济学中托宾的Q（即公司市值除以账面值）理论 将来在金融学领域中会有广泛的应用，因此，我针对托宾的Q理论的应用问题向 Litzenberger先生做了多次的请教。经过数次讨论以后，他引导我共同提出了一个 观念，那就是托宾的Q大于1是好公司，而托宾的Q 小于1则是坏公司；坏公司发放 股利对股民而言是好消息，股价会 升，但好公司发放股利与否却不会影响股价的 升降。我们利用美国的实证资料进行验证，并确实证实了这个结论。该篇文章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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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为《股息公布：现金流量信号和自由现金流量假说》，待文章完稿时，我已于 1987年9月赴密歇根州立大学任教了。我的博士论文 《管理者自身利益对公司资本 结构影响的实证检验》是与我的指导教授Irwin Friend共同创作的，并且很顺利地 于1988年在Journal of Finance发表。但在论文发表之前，我的指导教授Irwin Friend 却因 中风去世，享年70岁。这篇论文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在国际学术期刊上发表的 论文，却也是我的指导教授一生中最后发表的一篇论文。 该论文指出美国公司的 管理层在公司中持股数量越多其行为越保守； 公司的负债率也越低。这篇末章的 结论对中国国有企业管理层持股现象具有重要的意义，即企业管理层持股越多，则 其经营行为就越 趋向保守。 1988年，我在密歇根州立大学突然接到Journal of Finance的主编Rene Stulz 打来的电话，邀请我去俄亥俄州立大学访问一年。他希望能和我针对托宾的Q理论 的应用问题进行进一步的沟通。之后，我们合作了名为《管理业绩、托宾的Q和成 功收购要约获得的收益》一文。这篇文章主要是解决美国市场上收购者在披露收购 意向时对本身股价下跌的困惑的。我们证明股价下跌的原因是因为大部分收购者的 托宾的Q均小于1。因此，坏公司的继续投资或收购对于股民而言是个坏消息。这一 篇文章和另一篇文章——《股息公布》于 1989年在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的同一期上刊登。由于这两篇文章同时在世界第一流的期刊同期刊登，因此，立刻 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 我和Rene Stulz又继续利用托宾的Q的理诊写了另外一篇文章《自由现金流假说 检验》。这篇文章指出：如果收购者的托宾的Q小于1，而其手中现金又充裕的话_ 那么他的收购行为对股民而言是最不利的。因为坏公司会更加浪费股民手中的现 金。这篇文章于1991 年在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上发表。 这三篇论文在美国是相当受到重视的，而且后两篇论文的引用率在全世界金融 学论文中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并且，这三篇论文对我国国内企业的投资行为也可 以提供比较具体的理论指导。 我在论文中提出托宾的Q大于1是好公司，而托宾的Q小于1则是坏公司。如果公 司托宾的Q小于1，那么根据我这三篇论文的理论，托宾的Q小于1的坏公司就不应该 继续进行投资，而应将手中多余的钱发还给股民。

阶段二（1989~1994年） 当我仍然在俄亥俄州立大学任教时，在一次会议上，有一位当时在得克萨斯州 大学任教的年轻助理教授Stuart Gilson碰到我，他希望我能和他合写一篇论文。他 在罗切斯特大学（University of Rochester）的博士论文中有些关于美国破产公司 的资料。由于当时经过了数位大师的调教，我慢慢对公司财务有了概念，也清楚地 - 102 -

知道了该如何通过文字表达自己的视点，这时也更知道了该如何把问题说圆满，因 此也较容易找到突破口。当时灵机一动，我想，可以探讨一下为何美国公司一定会 选择破产的问题。它们有没有可能和债权人私下和解呢？于是，有了这篇题目为《不 良负债重组与公司私下重组的实证研究》的文章，其中提出了一个新观点。我认为， 直接宣告破产对股民的打击太大，而私下和解对股民则较为有利。这篇文章于 1990 年在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上发表。 我的这一篇文章受到了学术界的重视，被列入1990年当年所有出版的金融论文 （包括投资学和公司财务）中引用率世界排名第一的文章，而且也被列入了全世界 引用率最高的50篇金融学论文（包括投资学和公司财务）之列。另外，这一篇文章 和另外一篇题为《管理业绩、托宾的Q和成功收购要约获得的收益》的文章同时被 列入全世界关于公司财务问题的引用率最高的28篇论文中。Gilson也因为这篇文章 和他自已发表的另外两篇文章而被哈佛大学礼聘。 由于我们国内当时还没有类似于美国的破产制度，因此，本文对国内企业的指 导作用不大，反而对美国的企业带来了相当大的冲击，几乎大部分的美国公司财务 教科书均引用了此论文。 1989年，我离开俄亥俄州立大学赴纽约大学任教。这几篇文章均是在我抵达纽 约以后才发表的。我个人觉得，在此时，我对公司财务的研究才开始进入状况，也 才开始受到这一研究领域的重视，但是文学式的英文表达仍然达不到标准。我和纽 约大学的Kose John共同写了一篇题为《围绕股息通告的内部人交易：理论和证据》 的文章，并于1991年在Journal of Finance上发表。这篇文章用理论证实了公司内 部人士买（卖）自己公司的股票是在给股民发送正（负）面信号，而从实证研究中 也得出了相同结论。这个结论对国内上市公司应该有相当大的参考价值。我的证据 明显地反映出美国的股民对内部人士是具有信心的，因此内部人士持股的变化会影 响到股民的信心。但国内却不一样。例如，上市公司重组时，内部人士先行将资产 剥离，而后在注入有概念的新资产的同时再大量买入股票。等到股价上升之后，内 部人士立刻在最高点抛售，而后股价立刻大跌，套住了其他股民。由于国内股票市 场内部人士操纵股价的情况较为严重，因此，很难让股民对其产生信心。 我离开俄亥俄州立大学后，仍然和Rene Stulz共同继续发表论文。我们于1992 年在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上发表了题为《破产宣告在行业内的传染效应 和竞争效应》的文章。我们发现，行业内的低负债竞争者可以从其他破产公司的困 境中受益，而高负债的竞争者则将会受到损失。这篇文章首先指出了负债率的大小 可以影响一个企业的竞争力的强弱，因为只有负债率低的企业才能，更快地把握由 于破产企业退出市场所创造的机会。 其后，我和 Jeffery Netter 以及 Kose John 于1992 年在 Journal of Finance 上发表了《出于业绩跌落的大企业自愿重组》一文。该文详细罗列了美国各大企业 - 103 -

遭遇业绩跌落时的反应。但文章的结论却是美国企业的经理人碰到危机后的反应是 怪罪他人，然后栽员以减低成本等等，他们很少怪罪自己。这个结论和我们部分国 有企业领导的表现非常类似，企业经营得好都是自己有能力，经营得不好就是体制 问题。

阶段三（1994~1996年） 20世纪90年代初期是香港地区经济发展的黄金时期，香港地区科技大学高调成 立之后，立刻在国际学术界以高薪招兵买马，从而引起了学术界的高度重视。当时， 我已经在美国待了10年了，虽然研究工作做得不错，但在美国总觉得是二流公民， 感觉很不好。我还记得在俄亥俄州立大学任教时，有一个美国白种人学生第一天看 到我走进教室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很小声地说了句“shit”。但这种感觉仅限于美国 中西部地区，到了纽约以后就好多了。而且对外国人而言，除了做专业研究和教书 之外，不可能对这个社会发展有其他任何具有实质性的贡献。因此，我总希望有机 会能回亚洲搏一搏。当时，香港科技大学也曾和我保持着紧密的联系，但最后香港 中文大学金融系系主任史怡中教授和杨瑞辉（Leslie Young）教授以更高的职位为 代价极力聘请我。因此，在1994年，我离开了纽约大学转赴香港中文大学。 我在1994年和Rene Stulz在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上发表了《托宾的Q 公司的多元化经营、公司业绩》一文。这篇文章出版之后，引领了其后几乎上百篇 的论文，一直到2007年仍有相当多的后续文章问世。这篇文章对学术界而言，是相 当具有震撼力的，因为我们提出了一个反思维：公司多元化经营是有害的，我们应 该将所有的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大概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形成了自己的一套 研究体系而且也才受到了金融学主流人士的认可。由于我的论文有一种特殊的风 格，也就是我喜欢用极为简单的话语来说明问题，因此我的论文大部分是在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上发表的，因为他们比较喜欢这种风格。 我的这篇论文也影响了哈佛管理学院的教学体系。哈佛管理学院的教授Peter Tufano先生在2003年3月份推出MBA网上教学圆桌讨论，即针对“企业多元化经营的 股价折扣”课题，提出如何将我所牵头贡献的此学说融入哈佛及其他学校的MBA的 教学体系中。 这篇文章是针对美国企业所做的研究，但其结论应该可以给国内国有企业大量 乱投资的现象予以当头棒喝。多元化经营是前几年国内大型国有企业趋之若鹜的课 题。以胜利油田、大庆油田、红塔集团等国有企业为例，平均每一家投资于非主营 业务的资金累计总额即高达500亿~1000亿。举例而言，国内有相当多的桑拿和酒店 等观光旅游事业（据称大约有半数）是由红塔集团等国有企业投资兴建的，例如上 海瑞吉红塔等。根据我的调查数据显示，这些非主流业务之中成功且有效益的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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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超过5％。事实上，我的论文已经证明了多元化经营的不可行性，这些国企业的 乱投资现象只是更进一步地证实了中国企业和美国企业多元化经营相类似的低效 性。 但是李嘉诚的多元化经营却是成功的。哈佛大学的金融学教授Tufano邀请我针 对 此 课 题 撰 写 短 评 ， 教 导 哈 佛 MBA 学 生 如 何 理 解 这 个 现 象 。 我 的短 评 在 网 站 http://www.ssrn.com/fen/刊出，原 文为： “Mr Li Ka Shing in Hong Kong is ranked as one of the top 10 wealthiest entrepreneurs in the world. He owns 6 listed comglomerates with total asset more than 100 billion USD. One of his listed company Hutchison Whampoa covers seven sectors including telecommunication, infrastructure, finance, real estate, retailing, harbours and energe. The growth rate of EBIT of these 7 sectors ranges from -50% to +200%. However, the sales weighted average of the growth rate of EBIT of these 7 sectors combined only ranges form -5% to +20%. Because these 7 sectors are complementary to each other in their earnings, hence the reduction of volatility through complementarity creates stability but at the expense of diversification discount. Ironically, according to Mr Li - stability is his key to success.” 以上内容翻译为中文，即：“香港的李嘉诚先生是世界十大首富之一。他目前 拥有六家上市公司，资产超过1000亿美元。其中和记黄埔拥有七大不同部门，包括 电信、港口、基建、地产、零售、能源、财务等。这七大行业的息税前净利成长率 最低为50%，最高为200%，但七大行业的加权平均息税前净利成长率最低的竟然只 有5%，而最高也不过是20％，足足小了10倍。因此，虽然这七大行业的股票总回报 率低于七大行业分开的回报率的加总，但这七大行业之间却有着互补的作用，因此 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和记黄埔。这个稳定却竟然是和记黄埔成功的关键。” 李嘉诚的案例告诉我们，多元化经营仍然是可取的，但企业间的互补却相当得 重要，否则无法降低企业经营的风险。 我和Rene Stulz、Annette Poulsen于1995年又在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上发表了名为《资产出售：企业业绩和谨慎管理的代理成本》的一文。该文提出： 若公司出售资产用来还债，则对股民而言是好消息。 1996年，我和Rene Stiilz、Eli Ofek在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上发表 了题为《杠杆作用、投资与企业增长》一文。该文提出：如果公司的托宾的Q小于1， 则负债的上升可以限制该公司的盲目乱投资；若公司的托宾的Q大于1，公司负债则 无此效果。 这两篇文章清楚地指出美国市场的债务可以有效地控制经理人。但是，这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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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有个前提，那就是法制系统必须很有效地保护债权人。因此，当借款人不准时付 利息时，任何一个债权人，不论是银行还是持有公司债权的小债权人，都可以宣布 借款人破产或径行扣押其资产用以还债。就是因为债权人有此特权，所以可以逼迫 经理人加倍辛勤地工作，否则公司就会因借债过多而倒闭，这对经理人而言也是一 个很大的打击。因此，以美国的经验看来，借债多反而对股民而言是个好消息。但 目前国内法制系统仍无法有效地保护债权人。因此，债务无法有效地控制经理人。

阶段四（1997~现在） 从1997年以后，我就开始将研究重心转移至亚洲公司财务课题 。 由于以前一直 从事对美国市场的研究，因此我对亚洲市场相当生疏，若没有相当多时间的投入， 很难取得好的研究成果。而且美国的一流期刊，对于亚洲市场的研究具有十分严重 的排斥性，这更增加了我研究亚洲市场的难度。在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以后，世界 银行对于亚洲市场的研究已开始逐步重视，因此，聘请我于1998年赴美国华府参与 一项亚洲公司治理的研究。这是我第一次系统性地参与大规模的亚洲市场研究。我 在1998~1999年这段期间也曾经在芝加哥大学任教。对亚洲市场的研究而言，此项 大规模的研究尚属首次。研究成果标题为《East Asian Corporations: Heroes or Villains》并被美国国会图书馆收藏（ISBN0-8213-4631-8）。 根据这项研究，我和世界银行的Stijn Claessens、Simeon Djankov于2000年在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上发表了一篇关于东亚股权结构的论文，题目为《东 亚公司中所有权和控制权的分离》。这篇文章，还是比较受重视的，论文引用率也 相当高。我们在论文中指出：东亚国家或地区中家族控股是常态（日本除外），而 且家族利用金字塔结构使所有权和控制权分离。举例而言，家族控制A公司51%的股 权，A公司控制B公司51%股权，B公司控制C公司51%的股权，而C公司控制D公司50% 的股权的方式就叫做金字塔控股。在金字塔结构的控制下，家族对上市公司D的所 有权是7%，即51%X51%X51%X50%，而控制权却是50%（金字塔中选出最低的控制权）。 金字塔结构造成了所有权和控制权的分离，因为所有权是7%而控股权是50%。也就 是说东亚家族利用较少的股权控制了相当多的公司，而且所有权与控制权的分离也 给了家族一个剥削中小股民的机会。我在讨论公司治理课题时会详细讨论所有权和 控制权分离的问题。 当时针对这个研究课题，我与世界银行的同事Stijn Claessens、Simeon Djankov 以及香港的同事Joseph Fan继续完成了另一篇论文《大股东激励与壁垒效应解析》 （2002年发表于Journal of Finance）。这篇文章明确地提出了家族控制权愈高股 价愈低，而所有权愈高则股价愈高的实证研究。因此，对于亚洲家族而言，所有权 与控制权的分离会直接打击股价并且损害中小股民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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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与世界银行的同事针对东亚地区做了相当多的研究，因此，我很想了解 一下西欧的狀况如何。于是，我和一位意大利的年轻助理教授Mara Faccio共同完成 了 《 西 欧 公 司 的 最 终 所 有 权 》 一 文 ， 并 于 2002 年 发 表 于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该文指出西欧各国竟然也是以家族控股为主的，因此我提出“家族控股 是常态，大众持股反而是特例”的观点。但西欧家族所有权和控制权的分离状况不 如亚洲的严重，因此，其对中小股民的剥削程度亦较轻。 我和Leslie Young、Mara Faccio合并了前述东亚和西欧的股权数据，在2001年 的American Economic Review上发表了《股息和利益侵占》一文。我们利用公司派 发的股息数据以了解西欧与东亚两地区对股民剥削的情况。我们的结论是：西欧剥 削情况较东亚轻，而且西欧的第二大股东有着制约大股东的能力；但东亚的第二大 股东与第一大股东却经常联合起来剥削其他中小股东。国内也有所谓一股独大的问 题，吴敬琏教授就曾提出建立第二大股东和第三大股东以制衡大股东的建议。当然， 吴教授的建议有其理论可行性，尤其是在西欧，但在东亚可能就会碰到几个大股东 相互勾结而剥削其他小股东的局面。 我在后面谈到公司治理的课题时还会再讨论我这几篇论文。Faccio教授在发表 这两篇论文后被美国七家大学由意大利礼聘至美国任教。Faccio虽然来自于意大利 山区的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小学校（Catholic University of Milan），但在我的大力 推荐下几乎拿到了哈佛的聘书。虽然哈佛一再告诉我说Faccio只要再等一个礼拜就 可以定案了。但很可惜，她顶不住其他学校的压力而匆匆忙忙迆择去了另一家名校 University of Notre Dame，后来又转往University of Vanderbilt，2007年她以38 岁的年龄成为了Purdue University的讲座教授。这种事在美国是经常发生的。当某 校知道另一家更好的学校再过一个礼拜要发聘书时，它就会要求你今天做决定，否 则收回聘书。一般人是顶不住这个压力的，因为万一要是那家更好的学校临时变卦， 那就什么都没了。 事实上，美国的大学对于发表论文是相当重视的，而且对于年轻学者而言，机 会是相当多的。我也借此期望国内年轻学者能在论文发表上多花费一些时间和精 力，因为我认为一个蓬勃发展的经济体，例如中国，将来必定会相当重视论文发表 的，我目前已经看到了这个趋势。大家想一想，两三年以前，国内可能根本就不知 道什么是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但今天，连硕士研究生都知道这个期刊 的分量。事实上，我目前虽然在内地和香港的外务较多，但我从来不敢不做研究， 我经常在周末来在研究室里做研究，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否则，我如何能够有 信心开口批论呢？我想我的努力研究的态度也应该是国内朋友对我比较认可的地 方。 除了研究欧亚股权结构之外，我和香港科技大学的范博宏教授（Joseph Fan） 于2000年在Journal of Business上共同发表了《相关性度量：对公司分散化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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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本文利用了投入产出表构建了企业相关度指标（包括垂直相关和横向相关）。 我们的结论是企业收购垂直相关或横向相关的企业都有损其企业价值。针对这篇文 章，我和范教授目前正开展一个新课题——产业链的竞争。以往，我们谈竞争时都 是针对一个企业而言，我觉得我们更应该以一个产业链作为分析目标，以观察产业 链之间的竞争所产生的种种问题。 我和John Doukas于2003年在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Studies所发表 的论文，题目为《对外直接投资，多样化投资与公司业绩》。该文指出：美国企业 的对外直接投资若提升了企业的专业化程度，则股价上升；若降低了企业的专业化 程度，则股价下降。这两篇论文的结论与我在1994年所发表的关于多元化经营的论 文结论相类似。 我和Yoser Gadhoum、Leslie Young于2005年在European Financial Management 发表了一篇有趣的论文——《谁控制了美国》，该文指出：美国并不是我们所想的 那样，完全由社会大众所控股。我们的研究发现有59%~74%的上市公司都有大的控 股股东，而这个比例甚至高于由银行大股东控股的58%的日本上市公司。而且美国 有36%的上市公司是由大家族所控股的， 这个比例和德国的37.26%家族控股比例相类 似，但是远远地高于日本、法国和英国的大家族控股比例。我们还发现，有24.57% 的美国上市公司是由大家族控股和经营的，这个比例甚至高于亚洲的公司。16.33% 的美国上市公司是由金融机构控股的，而这个比例和由金融机构所控股的欧洲上市 公司的比例相差不多。 2006年，我和Wai Ming Fang、Yoser Gadhoum、 Nataj Attig联合发表了名为《大 股东持股对于信息不对称和股票流动性的影响》一文。这篇文章接续了我在2002年 所发表的一文的精神，我们发现家族控制权和所有权的分离不但会影响股价，而且 还会影响股票的流动性。对于亚洲家族而言，所有权与控制权的分离不但直接打击 股价、损害中小股民的利益，而且会限制股票的流动性。 我和Leslie Young、Mara Faccio曾经在2001的American Economic Review上发表 了名为《股息和利益侵占》一文。我们当时同时研究了另外一个课题《负债和利益 侵占》。但是运气不好，这篇文章一直拖到了2007年才知道有可能在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Studies上发表，可见在外国发表论文有多么的困难。我们 的研究发现亚洲地区的家族公司常常会利用关联交易用关联银行的钱投资于风险 较大的项目。此种用银行的钱投资于风险较大的项目的现象在欧洲也是存在的，但 和亚洲不同的是他们并不是利用关联交易。而且欧洲银行对于金字塔最底层的上市 公司的贷款都很谨慎，因为它是在金字塔的最底层，风险太太，因此为了确保债权 而不太愿意贷款给上市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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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学不投资学 国内学术界对于经济学界还是比较熟悉的，但相比之下对金融学界就比较陌 生。我想先谈一下经济学和金融学之间的关系，而后再系统地介绍金融学。不可否 认，国内的进步是非常之快的，最近，内地的清华大学连续向香港地区各大学的教 授发去聘书。2005~2007年的两年之间，清华大学就以60万人民币的年薪从香港大 学挖走了白崇恩教授，从香港科技大学挖走了李道魁教授。近又以104万人民币的 高额年薪从我们香港中文大学挖走了李宏斌教授。 经济学是个非常大的学科，它包括了很多次级学科，例如货币银行学、经济理 论（其中又包括了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经济发展、计量经济、比较制度经 济、经济史和经济思想史、国际金融、国际贸易、数理经济、博弈论和农业经济等 等。在20世纪70年代以前，金融学属于经济学的一个次级学科，但由于金融市场在 20世纪70年代以后急速发展，因此金融学慢慢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学科并移到了商学 院（或称管理学院）。 管理学院在20世纪70年代以后也慢慢成长为一个独立的学院，而该学一院般而 言有六七个专业——会计、金融、企业战略与管理、组织行为、市场营销、决策科 学和商业经济。但国内有些大学管理学院的专业划分过细，例如证券、国际金融、 金融工程等等。国内有些大学甚至还有会计金融学院，其中包括证券系等等。这种 过细的专业划分在全世界范围来说都几乎是绝无仅有的。这种细分法立刻带来一个 严重的问题——大部分课程都太类似，而且重复性太高。举例而言，证券系、国际 金融系、金融工程系在世界各国都是属于金融系的范畴，而且就算金融系本身可以 开出来的、重复性不大的课程也只有七八门而已。如果再把金融系分成三个专业， 那么这些重复性不大的七八门课程几乎在每个专业都得重复。因此，为了表现出差 异性，证券系就不得不开设很多制度性的课程，例如中国证券市场概论、国外证券 市场概论、证券法规、证券市场操作守则等课程。而国际金融系也就得开设国际金 融市场概论、国际证券市场、国际贸易实务、国际金融实务等课程。由于这些课程 根本没有理论架构，因此学生只能学习一些历史和制度。例如中国证券市场概论的 一半课程都在讨论股票交易所成立的历史。我不是说这些制度性的课程不重要，而 是这些太实务的课程根本不需要在学校学，只要学生把理论基础打好，自己看都可 以。就是由于本科生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去学习制度性的课程，而对于数理方面的基 础课程或是理论性的课程就相对读得太少。因此，内地商科学生的素质明显偏差， 无法与香港地区和国外的研究生课程相适应。目前，在香港地区和国外大学招收商 科研究生基本上是以内地理工专业的本科生为主，而不是商科学生。 金融学领域基本上包括了两大主流——第一是投资（Investment），第二是公 司财务（Corporate Finance）或称公司治理（Corporate Govern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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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学主要是探讨金融市场和金融资产（包括股票、债券、期权和期货）的定 价模式。关于课程方面，投资学领域可以开出如下课程——投资学（探讨金融市场 的组织和特性，股票、债券和期权与期货的基本：特性和基本定价）、固定收益债 券（专门探讨政府债券和公司债的特性和定价）、国际金融市场（介绍国际金融市 场的组织、运作和金融工具的运用以及利率、汇率的定价和特性等等）、期权与期 货（专门探讨期权与期货的特性和定价）。 公司财务主要是探讨公司实物投资与财务运作的决策过程，而公司治理就是探 讨这些决策对股东权益的影响，因此，公司财务和公司治理很难清楚地分开。公司 财务学领域可以开出如下课程公司财务、公司兼并与收购、公司治理。公司财务课 程讨论如何评估（实物）投资项目的收益与风险、投资项目的融资、股利政策和破 产与重组等课题。公司兼并与收购课程探讨如何利用公司财务课程所学到的评估与 融资手段进行企业或项目的收购。公司治理探讨公司财务政策对股东权益的影响， 也就是如何通过公司财务的运作以追求公司价值的最大化。由于师资的缘故，因此 一般学校是不开设公司治理课程的。有些学校也开国际公司财务的课程，但一般反 应都不太好。主要由于该课程与公司财务课程的差别不够大，而且市面上的教材也 很少。 我想读者可能也想了解一下投资学和公司财务的研究方向。投资学的研究方向 是金融资产的理论定价和理论模型的实证检定。其重要课题包括资产定价模型 （CAPM）、风险套利模型（APT）、微观结构（Microstructure）、期权与期货（Options & Futures）和一般均衡定价模型（General Equilibrium）等等。投资学领域对于数 学’和统计学的要求相当高，由于国内的学生从小到大受到良好的数学逻辑思维的 教育，因此，在此领域较易发挥自身的优势。几位较有成就的华人金融学家，例如 MIT的王江等人，均在此领域收获颇丰，相比之下我在此领域只能说是稍有涉猎。 公司财务的研究方向主要是下面六大类：股利政策、借债政策、破产与重组、 兼并与收购、多角化经营和股权结构等。公司财务的研究主要是利用实际公司资料 做实证鉴定。理论模型虽偶尔会利用到较高深的数学理论，但理论终究不是公司财 务的主流。公司财务中较受重视的理论反而是以逻辑推演为主，而不以数学推导为 主。所以，读者读到Michael Jensen、Andrei Shleifer等人的理论时，甚至看不到 一条方程式。这与投资学的高深数学推导形式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国内最近颇为流行的公司治理研究就是探讨公司财务政策对股东权益的影响， 因此，我们可以说公司治理的主要目的即在于追求公司价值最大化以保护中小股 民。我的研究基本上属于公司财务和公司治理的范畴。 公司财务的实证检定与投资学不同。投资学的实证鉴定均是针对以数学推导的 理论为主，数学结构性和逻辑性非常清楚，因此可以作为直接的检验依据。但公司 财务的实证研究大部分是针对以逻辑推演之理论为主，结构性不清楚，当我们想鉴 - 110 -

定一个理论对，你所能收集到的公司实际数据基本上是不足的，因此，我们只能做 一个间接的检验，而做直接检验的可能性不大。 由于公司财务的实证检验只是间接的检验，因此，文字表达就相当得重要。你 必须通过文字的表达将不足的资料所得出的统计结果变成一个有意义的结论。而这 个结论必须对公司财务的理论模型具有相当大的参考价值，也就是你得把故事给说 圆了。为了把故事说圆了，因此，国际一流的期刊对英文的要求就相当高，甚至要 求要达到文学化的水平，否则审稿人可以因为英文表达不够优美而拒绝你的稿件。 这是一个极为艰巨的任务，而且特别不适合中国人良好的数学逻辑思维（以及不足 的英文文字表达思维的能力）。因此，公司财务领域有成就的中国人简直可以说是 凤毛麟角。 同时，公司财务的领域特别重视小圏圏，你想要发表文章必须要适应当时的公 司财务学术主潮流。凭空想象一个有创意的题目而且顺利发表这样的事情不太可 能。因此，我常常告诉我的年轻同事和博士生如果想顺利发表文章，那么最好是根 据前人所发表过的观点而加以完善或修正，千万不要自认为有创意而径行投稿，否 则被期刊拒绝过几次后，你再也没有信心了，而无法发表文章的结果就是必须离开 学术界。 与理工科完全不同，金融学论文投稿非常困难。举例而言，投稿金融学的顶级 期刊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JFE）一次就必须付400美元，但拒绝率高达 95%以上。如果JFE对你的文章感兴趣，那么至少要经过4~5次的修改，但每一次修 改都要付400美元。整个修改的过程大概需要两三年的时间，而你也必须花费2000 美元左右。另外一个重要期刊是Journal of Finance（JF），拒绝率也高达95%以上。 JF投稿比较便宜，每一次投稿大概需要100美元。但也必须修改个两三次，而每一 次都要付钱，整个过程大概需要一两年的时间。我个人觉得JFE困难得多，我每一 次在JFE发表一篇论文都会觉得被审稿人磨掉了一层皮。当然，我当审稿人时也一 样会磨掉对方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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